宋瑾臣埋进女人的颈窝。
深深吸了一口,细密的吻接踵落下,同时不忘哑声低喃:“我保证只亲亲,只亲一下下。”
男人嘴上这么说,手却不自觉的渐渐上移,慢条斯理的轻捻。
“唔……好像又大了点。”
“宋瑾臣!”容媱面露羞恼,一把抓住男人不安分的手:“再继续下去,受罪的还是你!”
男人的慾望,远比女人强烈。
他在那方面又比较……厉害,每次要的又狠又重,把她折腾到半死。
这火要是挑起来,他免不了还要吃苦头。
“那你用手帮我。”
男人开始得寸进尺。
容媱眉头一皱,宋瑾臣立马改口:“算了,当我没说。”
说完就关了灯,小心翼翼抱着她入睡。
本以为他又生气了。
容媱等了一会,却不见他有下一步作为,渐渐松懈下来,进入了梦乡。
梦里。
她看见一根非常大的胡萝卜。
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她……拔萝卜。
拔啊拔,拔的她手都酸了,都没拔出来。
不知拔了多久,手心猛地一烫——
胡萝卜变成了一只兔子,在她手上撒了一泡……乳白色的尿?
光怪陆离的梦境,做了整整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
容媱看着精神气爽的男人,突然想起梦里的那只兔子。
再看看微微红肿的手心……
女人呵呵冷笑两声,当晚跑去跟刑缊睡了一宿。
翌日下午,快递员送来一个大纸箱,指名让宋瑾臣签收。
容媱在楼下瞧得一清二楚,过了一会才端着茶进了屋。
“宋——!”
未说完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女人瞪大眼,怔怔看着被肢解成一段一段的充|气娃娃。
宋瑾臣冷着脸看她,满眼失望:“你竟然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这是假的,我只是……。”
“你不用再说了,我不想听,你也不用躲着我,从今以后,我们分房睡,我不会再招你烦心了。”
宋瑾臣把肢解后的充|气娃娃丢进垃圾桶,沉着脸下了楼丢掉,随后又去了公司。
之后的几天,男人再也没回来过。
容媱想了想,竟然也觉得是自己不对,第二天就主动跑到公司去找他,诚恳地承认了错误,才把男人哄回家。
在那之后。
她每晚都要“拔萝卜”,拔完才能睡觉。
虽然医生说过,三个月后就可以进行房事,宋瑾臣见她护孩子护的紧,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要太狠,一直没敢动她。
谁知到了第五个月,女人突然把他扑倒了,按着他来了一次。
宋瑾臣是又惊又喜。
容媱是又惊又觉得羞|耻。
第二天去做孕检,她偷偷问了医生才知道,原来女人在孕期的慾望会比较大,但到了孕晚期就不能再同房。
容媱做完检查,跟宋瑾臣出了妇产科。
刚走到护士台,迎面看见邢淮沉着脸从泌尿外科走出来。
大野美子跟在他身后,神色间惴惴不安,气色也不太好,两人径直走到护士台,交了单子往妇产科等候区走去。
容媱跟宋瑾臣对视一眼,从旁边通道走进楼梯间,给大野美子发了条信息。
没过一会就收到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