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的澳洲天际线正文225缩影听过一句话吗?羊毛出自羊身上,西澳的人工高,福利好,但是呢,物价自然也高,要不是福克斯自己手握一个大集团,再加上几个本地家族一直以来的苦心经营,福克斯都觉得税收方面都应该往上提一提了。
肯定要提啊,其实之前就提高过一次了,西澳州议会觉得短时间内提税会打消民众的工作热情甚至引起罢工,于是就没有同意再次提高税收。
你想想,减免大部分医疗,增加失业保障养老金,提供一直到高级中学的大幅度减免甚至免费的教育,大兴土木的公共建设,路一条一条的铺,码头火车站机场一个个增加,这些都是钱,哪怕是再次全部增加物价带来的高增值税也是无济于事的,西澳就几百万人,一个增值税避免不了什么。
除此之外,西澳的关税也是超级的高,不单止进口外国商品,包括英国本土英联邦其他国家甚至澳大利亚联邦内部都是大额关税,而自己出口出去的关税则非常的低,如此一来西澳的进出口对比一直都是出口远远大于进口的,这就是赤果果的重商主义。
其实很多地方都对西澳的贸易保护主义非常不满的,但是西澳的产品本就价格有优势,在国际市场上比绝大部分同类产品都低好几个百分点,大宗采购非常划算,况且质量来说并不算太差,分上中下层次,怎么也有个上层垫底的水平,没理由拒之门外花更多的钱买差不多的产品。
西澳也只有几百万人而已,卖不出去可以卖给其他地方,但是西澳的产品就那么点,质优价廉时不再来,没有哪个国家是商人会拒绝,除非西澳的东西真的是垃圾。
在识字的4分之一华裔人口中,大部分操着一口粤语或者闽语,少数会说一些福建官话广东官话,你知道的,这些南方官话同外地人说了就跟没说一个样,鬼晓得你讲啥子嘛,就更别说那些长江以北的纯正北方人了。
虽然福克斯创办了一些华文公办学校以及所谓的夜校,建议他们使用华文官话授课,但是却忽略了比较重要的一点,老师。
老师这职业吧,在正真网络化时代来临之前,相信80,90年代的学生都经历过各种混杂着本地方言的老师,说的普通话真的是一点都不普通。
其实很能看出问题的,在没有合适的传播手段之前,普及标准一门语言是有多难,而且还有一件事,北洋政府不肯放人,放谁?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呗。
其实刚开始北洋政府还愁怎么把这些进步学生什么的处理掉呢,干掉是不可能的,要不绝对出大事,适时的,澳大利亚移民署的人又来人了,北洋原本大笔一挥就把这些西澳急需的华裔文化人送出去了。
可是一群高等学府老头子亲自举着横幅在各地政府部门前抗议,说把所有的文化人和学生都送出去,中国的未来难道要靠你们这群武夫吗,然后洋洋洒洒地列举了北洋的各大其他“罪状”,并在各种报纸上大批特批。
这群老头子德高望重,北洋的自然无可奈何,最后经过商议每年只能给5000人的所谓“知识分子”名额,还必须是自愿,但是每年5000的名额,往往500人都没有凑够数的,更多的是每年举家跋山涉水到达东部各沿海城市的穷苦民众。
教育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白人移民还好,欧洲语言之间的关系其实和中国各大方言之家的关系差不了多少,只要你认识字,哪怕不太读得出来,你也大致知道文字是怎么个意思,汉字亦是如此,只要你认识1000个汉字,你读一篇文章东拼西凑也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欧洲各国的很多词汇都是互相借鉴的。
认字成为了这些从天南地北来的华人来西澳的第一件事,但是很可惜,往往他们的老师都是操着奇怪口音官话的南方人,甚至直接就是只会说粤语闽语客家语吴语的,台上的老师讲十句,教10个字,往往下边的人只能听懂一两句,记住三四个字怎么读,至于字是什么意思,很多人很快就会忘掉。
即便如此,他们大部分人还是认全了大街上报纸上常用的汉字,然后才开始接触英文或者他们工作地方的文字比如德文意文法文西文。
福克斯很清楚以后的澳洲会越来越多华人,他们后来的认识汉字比认识洋文更重要,因为汉字能表达他们的母语,英语等洋文仅仅是通用语言,完全可以等他们母语熟练后慢慢学,反正他们汉字熟练后洋文就不是生活必须的东西了,只是时不时需要一下罢了。
萧文,也就是齐尔曼,在他兼职cac的飞行教练后,他被专门分配给华裔飞行学员团做教官,理由是认为萧文受过高等教育,可以和这些“老外”更好的交流。
在那个年代能上大学在西方也算是一件很不常见的事情,一般家庭都付不起费用,所以很多人都是读完中学就出来做学徒,混个几年十几二十年自己也成老油条后,薪资就差不多算是个中产了,这就是大多数人的一生。
那时候刚参加航空俱乐部的基本上都是白人,华人甚少,不是华人对其不感兴趣,而是绝大部分华人并不能达到入门要求,他们很多人并不识外文,也不识数学,而操控飞机,最基本就是要看仪表,仪表上全是外文和数字,你什么都不认识没有人敢把飞机给你开。
谁会对在天上翱翔缺乏兴趣呢?幸运的是还是有一批华裔通过了初试获得了进行滑翔机训练的资格,后面更是直接开上了真的飞机,而这些人除了个别祖籍是浙江福建的外,其余的全是广东人,不是广府人就是客家潮州人,他们也是第一批后面加入西澳航空队,甚至RaaF的华裔飞行员。
那年头在南洋谋生的广东人,无论是广府话潮州话客家话都是信手拈来,就是广东的三种主要地域语言,基本都会讲,厉害得很。
但是单3种语言凑一块的时候,各种口音的粤语就成为了他们的通用语言,负责训练他们的齐尔曼,很自然地接受了zillman的粤语音译中文名萧文,然后对汉语官话他的名字变成“修门”很是幽默地回应道:“我可以修飞机,可修门是木匠的活,我可干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