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李智说的府兵制度却是一头雾水,看来只能随便应付了,到时候,家主要是怪罪下来,就说实在没有办法,无能为力就是。
这是老派家臣的心里想法,既然无法劝家主回心转意,就只好使出拖字诀,拖上一段时间,让家主看到他的方法不行后,自然也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年轻人呀!还是太过年轻,有一出想一出,完全不考虑后果。
而新派家臣则考虑怎么来做,才能够达到家主所说的富国强兵的效果。
改革土地的一项中,最重要的一项,便是检地。
如今近河郡内属于李家的两府,因为战乱的关系,很多土地成了无主之物。
按照以往的案例来说,这些无主之地,要拿来赏给有功的家臣,这是对家臣功劳的肯定。
现在,这些无主之地,李智则打算将它变成公有,将其分给百姓耕种,不在是属于私人财产。
至于原来这两府的地主富豪,凡是有强抢民田,作奸犯科者,通过不合法途径获得土地的,一律没收田地,驱赶出两府。
那些通过正当途径获得土地,或者是祖上留下的田地者,可以保留土地,依旧允许他们成为李家的子民。
而在商业这一方面上,李智则大力鼓励商人经商,还贴出告示,凡是没有本钱,却想要经商者,李家可以提供一部分资金和货物。
但需要收取一定利息,货物贩卖出去之后,除了税收外,还必须要分一成给李家,之后再贩卖的货物依旧需要给李家一成的收入。
这就等于变相的入股,作为回报,李家不仅提供场地,还提供安全的货源渠道,同时保证商人的人身财产安全,以及一系列有关商业方面的措施新鲜出炉。
这其中还包括了限制商人过度开采资源的限令,毕竟,要是无休止的开采下去,只会竭泽而渔。
……
“检地检的怎么样了?这都几天了?”李智在长廊漫步,询问身后跟着的近侍忠贤。
“家主,有七天了,秀吉大人派人来说,再有一两天,就能够检完所有的地。”忠贤道。
“哦!那他可说,大概有多少亩地没有?”李智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好像秀吉大人有份关于这方面的报告,只是不知道没有说。”忠贤一脸为难道。
他不过是家主的近侍,平日里的工作是伺候家主,和保护家主安全,说不好听点,就是佣人兼保镖。
检地的事,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报告?什么报告?我怎么不知道?”李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忠贤道。
李智突然停下,忠贤差点就撞了上去。
忠贤道:“家主忘了,昨夜送来的报告,那时,家主急着要去夫人处,便将报告放在书房里了。”
急着去夫人处,不用想也知道是去什么。
李智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去书房,将他拿过来。”
“喏!”忠贤行礼,领命而去。
李智独自一人走过长廊,来到园中的一处凉亭坐下,等待忠贤取报告回来。
很快,忠贤便将报告取来,将其交给李智,李智急忙翻开来看。
陈秀吉在报告上说,经过检地发现,有些农田的肥力流失,需要停止耕种,进行养护,等几年农田养肥了,便可以继续耕种。
除了这些,还说了零零碎碎的一些相关的情况,就是没有说,检地的具体情况,两府一十三县,到底有多少亩田地。
也罢!等他完全检完地之后,亲自问他。
“传令各县,所有肥力损失严重的土地,暂停耕种,养上几年,等农田里的肥力恢复的时候,再分给农民耕种。”李智道,顺便将手中的报告给他,让他放回去。
“喏!”忠贤应道:“家主,那家臣和地主们的地,要是也出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
怎么办?又不是我的地,我有必要去担心别人的地嘛!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他们自己的地,与我何干?该怎么办,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赶紧去办,别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李智眉头微皱道。
“是!小的这就去!”忠贤躬身应道,转身离去。
“等会!”李智伸手叫住他。
忠贤转身,躬身行礼,不明白李智叫怎么做什么,莫不是改变主意了,心中如此想到,嘴上却说:“家主还有何吩咐?”
“我要你找的工匠找的怎么样了?还有,让你准备的作坊呢?准备好了没有?”李智问道。
火药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应用到战场上,便是神兵利器。
李智发现,这个时代已经出现了火药这个东西,这是并没有广泛的使用,更没有应用到军队武装上去。
这个时代,依旧是冷兵器时代,骑兵依旧是让人谈之色变的存在。
这一发现,让李智兴奋的不得了,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要组建一支火器部队!
他便可以无敌于天下,谁还会是他的对手。
什么机枪、坦克、AK47之类的,他无法制造出来,却可以找一群工匠一起,研究研究火绳枪,也是不错的。
他就不信了,他还能造不出火绳枪来,那岂不是给穿越群体抹黑嘛!
当然,召集这些工匠,可不仅仅是研究火绳枪,同时,还要研究制造防御性强的盔甲,以及攻击性强的兵器。
忠贤道:“家主,已经找到了一些熟练的工匠,至于作坊也已经准备好了。”
“离府邸不远,在城南有一处作坊,工匠也随时待命,听后家主的吩咐!”
他可是记得,家主一直强调要就近选个大的作坊,有大用处。
这座作坊,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一举拿下的。
“嗯!不错!你先去办事,明天,将所有的工匠都召集起来,我有大用。”李智道。
“喏!”忠贤领命而去。
虽然不知道李智到底要捣鼓什么,心里十分好奇,却也明白,这不是他一个近侍应该多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