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如月,他们的眼中皆闪过一抹惊艳,随即,那领头的中年妇女满意地赞道:“你们几个都好好看看,這上官大小姐送来咱们春风楼的货色是不是不一样!”
“那是那是,嬷嬷您向来都是十足的好运。”她身后那几个男人拍着马屁。
此情此景。
江如月只能暗暗揪了把自己的大腿,那个疼呀。
她确定自己是清醒的,没有做梦。
天呢,家里的人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她身陷囹圄。
怎么办?
还没等她多想。
那中年妇女就瞪了她一眼,禁自对着差点被她踢暴‘命根子’的丑肥男道:“沈大爷,发生了什么事?”
“春嬷嬷,你不是说她不会醒来的么?你刚给她喂得药该不会是假药吧?”
老子的小二差点没被你春风楼里的姑娘给踢暴,你必需得给我一个说法!
那姓沈的丑肥男依旧捂着‘命根子’满脸愤怒地说道,完全不认为自己此刻一丝不挂有什么见不得人。
“那是那是。”春嬷嬷对着那沈姓的丑肥男一脸的讨好陪笑,转而横眉竖目地对着江如月道:“女儿呀,你是怎么侍候沈大爷的?要不是我在路边捡到你,给你口饭吃,你早死了,快,给我好生侍候沈大爷!”她扭着那水桶腰,摇着鸭子步一边朝江如月走过去,一边对着她猛挤眼。
“嬷嬷,原来是你救了我呀,谢谢你了哦。可是我原本是良家子,如果你放了我,我定让我家里人好生感谢您的。”江如月看她不停地朝自己眨眼,不禁有些好奇,“嬷嬷,你眼睛抽筋了?”
“你……你这个笨丫头!没抽筋也被你气得抽筋了。”春嬷嬷气愤地指着江如月道,“把她给我架起来双腿掰开、扒光让沈大爷好好享受享受!”
“是。”跟春嬷嬷一同冲进来的那几个粗壮大汉齐应声,一脸坏笑地走向江如月,不由分说地就将她的四肢按在了床上。
四肢被束,這让江如月皱起眉头,她不高兴地怒道:“我都说了,我是良家妇女。你们可不能随便轻薄我,我抗议!我要去衙门告你们!”说完之后江如月心头一惊,一股强烈的不安压在了她的心头。
“哈哈,告诉你进了我這春风楼的姑娘们都说自己是良家妇女,告我?老娘告诉你,你既然进了我的春风楼,就是我春风楼的姑娘,而且,凭你的姿色保证让你接客接到腿软,连房门都没力气出,看你上哪告我。”春嬷嬷站在床头横眉竖目地对江如月说道。
“接什么客,春风楼是?”江如月的声音有丝颤抖。
脑子里突然想到。。。
叫这种名字的,通常是古代的妓-院。
“这是院,当然是接-客。”春嬷嬷翻了个白眼,貌似觉得江如月问了个超级白痴问题。
很悲催,江如月觉得自己這是落入院鸨母的魔掌了。
此时,她的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得想太多,因为那个被称作沈大爷的裸肥猪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他两眼色眯眯地望着江如月,肥手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嘴角的口水滴到了她的衣服上。
咦,好恶心,江如月的内心嫌恶到想吐,
但是却心生一计,嘴里吐出的话却是,“沈大爷,刚刚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给您陪不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女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