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兵大片死亡,此时培根水军已经冲上了海岸,培根水军依然采用的是传统的火枪队队列,一列列的火枪兵迅速的向前挺进,一排排的火枪手将枪口对准了奔逃之中的倭国兵,此时,江户港的倭国兵都集中在了一起,人口的密度实在是太大了,火枪手根本不用瞄准,只要向着前方shè击,人山人海之中,必然有人饮恨中弹。
这几乎使一面倒的屠杀,倭国兵开始还能做有组织的抵抗,可是到了后来,根本连有组织的抵抗都做不出来。偏偏这些兵士长期受到忠君思想的影响,竟然很少有人后退。
屠杀,**裸的屠杀,培根水军前方的街道都已经被倭国兵的尸体掩埋,血水从尸体堆中流淌而出,将真个街道渲染的像是血河一般。
幕府府邸的官员此时早已经离开了那里,德川家的主人此时也已经离开了府邸。
这一天,对于江户港来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整个江户港的守军损失惨重,德川家的主人不得不弃江户港而逃。
而就在此时,距离江户港遥远的外兴安岭地区,满清的土地上迎来了一个来自北方的强盗。
沙俄对满清北方垂涎三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清初,沙俄就曾想外兴安岭地区动用武力,当时满清的统治还算稳固,在北方将沙俄逼退,更是签订了满清和沙俄的《尼布楚条约》,条约中已经界定了沙俄和满清的北部界限。
然而,此时,满清的统治已经ri渐衰微,之前和英帝国的战争之中更是吃亏不少,之后更是和一班帝国主义国家签订了一系列的丧权辱国条约。
可以说此时的满清已经到了一个异常衰弱的地步。
在这种情况下,沙俄不断蚕食满清北部领土,不断有北部的高级文报,北部守卫的兵士曾和沙俄发生了几次冲突,但是无一例外,最后都以满清的惨败而结束。
北部领土不断被蚕食,原本尼布楚条约规定的北部界限此时早已名存实亡。
北部民众不断南迁,沙俄的嚣张气焰已经让整个北部领土陷入到一片战火之中。
而在此时的南方,中南半岛上,法国的舰队已经从南部的马来半岛登陆,他们的目标就是传统的满清附属国,中南半岛各国,此时,装备先进的法国殖民者登上海岸,不断向中南半岛内地侵入。
中南半岛各国告急,加急的请援文书不断向满清zhèng fǔ发来,一时间,南部,北部边境不断告急,新一轮的殖民侵略已经摆在满清统治者面前。
满清的统治者没有想到,刚刚和英帝国签订了条约,赶走了这条狼,此时,北方和南方又来了两条饿狼。
而在此时,满洲紧邻的朝鲜国也向满清这个宗主国发来求援文书,原来,培根舰队在倭国列岛的侵略已经让朝鲜国感到深深的不安。
山雨yù来风满楼,满清四境此时都是一片风雨飘摇之势,在这种四面云压,边境不断遭受侵略的情况下。连边境地区的老鼠都感觉不安,打了一个小包袱背着逃命了。
各种的消息此时在四方传播,今天这个城被占,明天这一方土地有法国兵出现。
满清的皇帝此时天天早朝,听到的都是领人头疼的奏折。
四周边患不断,各国的求援求救信压了厚厚一叠。可是谁知,次时的满清也是积弱难返,自顾不暇。真的已经和泥菩萨没有多少的区别了。
然而,在这些负面消息之中,还是有一个惊天的好消息。
香港岛张振宇的海军将侵入的英国舰队歼灭,除却逃亡的二十余艘英国舰队以外,其余的英军舰队和荷兰舰队全部葬身香港海域。
这个消息传出以后,不仅仅在满清的各个地方引起震动,甚至,就全世界的资本列强来说,这也不亚于一颗重量级的炸弹,不,是原子弹。
张振宇将英军歼灭的消息就像是一颗原子弹爆炸一般,震惊了全球,当然,这个时代还没有核武器。
有人欢喜有人愁,此时的张振宇就颇为无奈,自己用火攻的方法击退了英国人和荷兰人,但是此战因为采用的攻击方式和战术问题,自己竟然没有抓到一个俘虏。
好不容易抓住几个因为事先躲进水中的俘虏,可是这些人早已被吓成傻子。
俘虏就是生产力,俘虏就是劳动力。最不幸也可以开荒种田修路。实在不行还可以挖粪挑肥灌田,可是,此时自己没有得到一个有用的俘虏,实在让人可气。
要是此时逃走的英国人知道张振宇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抓狂。
而就在这场战争结束之时,张振宇已经命人在第一时间将港口堆积的沉船清理了,在这场清理的过程之中,清理人员自然发现了这些海船不同于其它海船的地方。
在这些海船残骸上,兵士们发现了钢铁融化而成的铁疙瘩,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绝对不是火炮融化而成的,倒像是船体融化而成的。
这个消息自然第一时间上报给张振宇和一帮船厂的研究人员。
张振宇对此并没有任何的不解,后世的钢铁巨舰张振宇见识多了,此时的海船已经渐渐像是铁甲船的方向发展,这是张振宇早就知道的事情。
看来,自己以后海军的发展方向也要发生一些改变,要向着世界最先进的造船理念靠拢。
张振宇为此集合了一众船厂的jīng英人员,这其中自然有魏源等人,还有从虎门匆忙赶来的秦可欣,这个丫头此时已经病情好转,而且从身边的人口中得知那晚自己生病,张振宇带人夜闯英国海船,抢夺船只,强行出海的事情。
她知道,张振宇之所以这样做,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她。
再一次见到张振宇,这个丫头不再似以前那般,对张振宇的态度已经很和善,甚至不经意间,当发现张振宇的衣服褶皱时,竟像个小儿女一般轻轻给他将褶子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