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那椅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而赤烈则狗腿的给凤烨揉肩捶腿,还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凤烨消火,谁知道不仅没有消火,反而越来越烈。
“赤烈,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冷不丁的凤烨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弄的赤烈大脑在瞬间转了好几圈。
他知道主子发火了,这是要找人出气呢,他也知道,如果回答的不好,很可能就是炮灰,炮灰不重要,重要的事他主子心情不好。
“主子,七年了吧。”赤烈挂着一张大大的笑脸,对着凤烨就是一阵掐媚。
凤烨完全无视赤烈的讨好,依旧冷着脸,斜睨的看着他,“七年?”
“四个月。”赤烈一阵心惊的看着凤烨,害怕他下一句就说他服侍不周,要让他回炉重造呢,这可苦了她了。
赤烈在心里已经做好了要被凤烨打回训练营的准备,瞬间苦了脸,还是细心的替他揉着腿,至少在这一刻他还是很想呆在他身边的。
赤烈在心里愁了很久,哪想凤烨问了后就再也没有说下句了,留下赤烈在心里慌了很久才幽幽开口。
“挺久了啊。”凤烨闭着眼享受着赤烈的服饰,没说完一句话就停顿很久,留下赤烈一个人在心里徘徊挣扎,这就是他给的惩罚,他一直相信,身体的折磨远不及精神的煎熬。
赤烈就如一条在锅里待宰的小鱼般煎熬,他不懂凤烨此时的已久是什么意思,是嫌弃还是怎么的,想说些什么,一想到今日凤烨的种种表现,赤烈就不敢说一句话。
他怕如果说多了反而会更快被灭口,如果就这样默默无声的斥候,说不定一会气消了就没事了。
可是揉着揉着赤烈总觉得头顶上方有一束炽烈的光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看着他,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主子,求您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别这样看着我了。”炽烈终于受不了的大叫起来,真是苦了他了,这种磨人性子的事只有他主子做的出来。
凤烨看着赤烈放弃般的话也不多说什么,只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嘴角渐渐的浮起了笑意。
看样子他要的效果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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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个贱人太过分了,我的冥王她竟然想勾搭上去。”含梦气的满屋子乱动,想到昨天冥王偷偷将含月带了出去,现在还没回来就是一阵心烦。
最主要的是偷偷,刚刚丫鬟来报说那小贱人还没回来,让她如何能不担心,这才到了母亲这里来。
原本以为母亲会出什么点子,谁知道她呆在这里半天了也没见母亲说一句话,哪怕是安慰她的话也没有,自顾自的在那喝着茶。
“娘,你别喝了,女儿现在正是锅里的蚂蚱,你理我一下嘛。”受不了的含梦走上前一阵摇晃赵青娘。
赵青娘抿着嘴唇笑,看着含梦一个人在那焦头烂额,她何尝也不是啊。
前几天皇后娘娘将她招进宫将她痛斥了一顿,可让她难受了,除不了含月,她们的计划就永远不可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