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讨论的兴高采烈,木匠也招呼来了一些帮手,开始做水车的大模型。天色晚了,风晔就带着杜唯心回去了,剩下一堆木匠一边干活,一边感叹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小姑娘,这样巧妙地法子都能想得到。
回到冥王府,众人用了午饭之后,含月想要看看北漠的县志,她想看看杜家人有没有子啊北漠留下踪迹。于是又来到了风晔的书房。
杜唯心看的津津有味的,她觉得写县志的这些人不去当段子手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东西,当话本小说卖肯定卖座。看着看着,杜唯心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们早上的事情还没做完呢。”是哪个熟悉的声音。在外面的时候,这个声音是那样的冰冷,让人不敢靠近,但是,每每到两人独处的时候,这声音都要温柔的要把人融化了。
“放开我。”杜唯心说,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是有多么的诱人,多么的娇嗔。风晔没有理会她的反抗,而是把她手里的书抽掉了,然后把杜唯心横抱起来,大阔步的走向卧房。风晔把杜唯心温柔的放到床上,脱去自己的外衣,只剩一身里衣。
“我想要你。”风晔没有一点点的暗示,直接明了的说出了自己的诉求,并且不止是说,他的手也不安分的在杜唯心身上游走,不一会,他的手就伸到了杜唯心的衣服里面,紧紧地贴着杜唯心那娇嫩的皮肤。
杜唯心以前哪经过这样的挑逗,不由得轻哼出声。风晔听到杜唯心好似很舒服的样子,便加大了自己的动作幅度,慢慢的向杜唯心的下身探去。一边摸,一边还用嘴封住了杜唯心的嘴,用舌头挑逗舌头。
等杜唯心发现自己两腿中间多了一只手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的衣服都被风晔解开了,可以说现在几乎赤身裸体的在风晔面前躺着。
“不要。”杜唯心轻声的说,想把风晔的手拿开,但是现在的她浑身无力,怎么可能会把风晔的手拿开呢。风晔得寸进尺,用手轻轻抚摸那个已经湿漉漉的地方。杜唯心第一次被这样抚摸,好像被刺了一下似的,身体缩成了一个球。
风晔已经找到了洞口,不安分的手指猛地进入。杜唯心感受到异物的入侵,轻呼起来。这刺激的风晔想要在这个小妖精身上肆意凌虐,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求饶。
“王爷!王爷!水车的模型做出来了!他们做出来了!”赤烈又来敲门报信儿了。好在这次是在还没到风晔卧房的时候就开始喊了,这让风晔有时间把杜唯心用被子裹起来。
“王爷!他们做好了!真是神速啊!”赤烈兴高采烈的重进卧房里。又看到一脸阴沉的风晔和他身边躺着的杜唯心。
“我觉得王爷明天再看也行,我我我我先走了!王爷有事叫我啊!”赤烈像风一样跑了出去。心想:天哪!你俩不是愿意在书房玩么?怎么又回了卧房了?!!!!!
“我不要了。”杜唯心赌气的转过身去,看得出来,她也有些恼怒了。风晔立马抱住杜唯心,想要继续挑逗她。
“干嘛啊!还不去把门插上!”杜唯心挣扎开,对风晔说。
“哦哦,好,我这就去。”堂堂的冥王,竟然被芙蓉帐中人踢下床去关门,这话,说出去谁信啊。不过,这就是事实,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冥王在杜大小姐面前,特!别!怂!
插好门,风晔觉得还不放心,又检查了一下,还顺便把窗户也插上了。这才又躺倒在杜唯心身边,继续之前的事情。说实话风晔也心有余悸,再被赤烈吓几次,估计这辈子他都别想干这事儿了,一定会留下心里阴影的……
杜唯心十分敏感,很快又娇喘连连,面色潮红。她目光含水似得看着风晔,风晔觉得下身好像又涨了几分,这个小妖精,分明没有妖精的身材、没有妖精的脸蛋、没有妖精的媚术,但却让他这么着迷,这样难以忘记,这样先把她占为己有。
风晔的吻落在杜唯心的额头、脸蛋、嘴唇,又一路往下,落在她洁白的脖子,精致的锁骨,还有胸前的两个玉兔上。风晔轻轻咬了咬那两颗小红枣,看到它俩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很是诱人。
他的手也没闲着,从杜唯心的头发往下,一直摸到那最敏感的地方,那里已经湿的不像样了。
“我要进去了。”风晔对杜唯心说。这应该是风晔最温柔的一次了。尽管他很想狠狠地蹂躏身下的这个小丫头,但他总是不舍得,动作很轻柔,对她好似一个珍宝一样。杜唯心轻轻地点了下头,获得鼓励的风晔脱掉自己的裤子趴到了杜唯心的身上。
风晔的双腿分开了杜唯心的双腿,用他那火热的巨物摩擦花径的洞口。杜唯心好像突然记起什么事情似的,轻轻一推风晔,风晔觉得奇怪,便稍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怎了了?不愿意?”风晔问。
“不,我只是想说,之前,我就被……”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风晔堵住了嘴唇。还没等杜唯心反映过来,她突然意识到下身好像被塞进了什么的东西,又热又硬,她不自觉的狠狠地夹了一下这个东西。
“啊……你真是……”风晔被杜唯心这样一夹,差点就这样结束了。“我说过,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真的不在乎,你是我的。”说完,骤风暴雨说来就来了。
两人一觉睡到天明。冥王府的下人看到杜唯心在冥王殿下的卧房里睡了一晚上,像是炸了锅一样。
“以往侍寝的人都是完事儿了就被丢出来的!为什么她!她能在主子的屋里睡!”
“就是啊就是啊,难道说,这就是咱么冥王府的女主人么?”
“很有可能啊,不过这个女主人可是比之前那几个好多了,长得也好看,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不像那什么含梦,整天就知道打骂咱们,真把自己当主人啊,她都没侍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