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月怜寒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皇宫里,有一个人和她一样都对着月亮独饮。
月怜寒也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会让自己喜怒哀乐的人,就是自己记忆最深处的人。
尽管月怜寒和楚凌晗都在看着同一个月亮,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就是见不到彼此,这种无奈,这种揪心的痛,也许别人都不会明白吧!
楚凌晗在月怜寒的寝宫里,也是坐在窗户前,每到晚上这个时候,楚凌晗就会看着皎洁的月亮,心里想着与月怜寒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想去找她,可是又害怕见到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生活的开心,可是又怕她生活的太好,而不再想起自己。
想到这里,楚凌晗也是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自嘲的笑着说:“原来我楚凌晗害怕这么多事情啊!”也只有月怜寒才会让他有这么多的顾虑与担忧。
突然,楚凌晗听见屋里的床上发出了小小的哭声,楚凌晗走到床上去一看,原来是寒寒在床上哭了,楚凌晗抱起寒寒哄着他说:“寒寒是不是和父皇一样,想念你母妃了呢!”
寒寒就好像听到了一样,哭的更厉害了,楚凌晗赶紧把他抱到窗户边上,指着天上的月亮说:“寒寒,如果你再想念你母妃了,就看着月亮吧!你母妃的名字里有月亮哦!”
寒寒看了看楚凌晗,又看了看月亮,突然就笑了笑,嘴里说着:“母妃,母……妃,”
楚凌晗看着怀里的寒寒,他有这和月怜寒一样好看的大眼睛,然后就轻轻地把寒寒给哄睡着了,楚凌晗就这样抱着寒寒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楚凌晗起来的时候,寒寒已经醒了在自己的怀里玩耍。
楚凌晗看着已经不早了,就准备起来去上早朝了,朝廷上,楚凌晗冷声问道:“丞相,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这已经好多天了。”
王丞相听后,就上前说到:“启禀皇上,微臣已经把各个官员的账本检查了一遍,然后还私底下调查了一些官员。”
楚凌晗听后,就说到:“我只想要个结果,至于过程那就是你的事了。”
王丞相听后,就往李尚书那里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开口道:“回皇上,微臣就发现有一位官员私底下对朝廷不敬重,曾贿赂多个官员,让他们一起与皇上您做对啊!”
这话一说出来,朝廷上一片唏嘘声……
楚凌晗听后,剑眉一挑,缓缓地说到:“噢!到底是谁啊,还有这么大能耐,丞相不妨说来听听,”王丞相看了李尚书一眼,迟迟没有开口。
楚凌晗看见王丞相往李尚书那里看,就知道了点什么,如果楚凌晗没有猜错,王丞相肯定会说这一切是李尚书所为。
楚凌晗冷漠地说:“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王丞相看着楚凌晗冷峻的脸,就说到:“回皇上,是李尚书,”
李尚书听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朝廷上的人都纷纷朝李尚书看去。
李尚书站出来,跪在地上说:“还请皇上明察啊,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王丞相这是在诬陷我啊!皇上,你要相信微臣啊!”
楚凌晗听后,抿抿嘴说:“王丞相,这件事关系重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切吗?”
王丞相听后,就跪着地上说:“启禀皇上,此事千真万确,这朝廷上有人可以作证的。”
于是,就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启禀皇上,李尚书昨日还到微臣府上,送微臣一千两黄金,说要我和他同谋,扳倒丞相,然后再……”
李尚书听后看着这个人说:“刘尚书,平日里你我无冤无仇,你今日怎么能这般污蔑我。”
刘尚书没有回话,看着楚凌晗,又说到:“微臣还问过李尚书这银两那里来的,他告诉微臣只要平时对百姓苛刻一点,就会有了,皇上,微臣一直觉得丞相对朝廷,对皇上是忠心耿耿,所以才不愿昧着良心,与李尚书狼狈为奸的。”
楚凌晗看着朝廷上的人说:“你们可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说实话的机会只有一次。”
王丞相和刘尚书听后,赶紧低头说:“启禀皇上,微臣说的都是实话啊!皇上可以明察啊!”
楚凌晗知道就算王丞相这是污蔑,他也不会承认的,于是楚凌晗就说到:“来人把李尚书打入天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去,我要亲自审问。”
说完这话,李尚书就在大殿上叫到:“冤枉啊!皇上微臣是冤枉的,”
楚凌晗没有听,而是直接离开了,王丞相看着被带走的李尚书,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地笑容,李尚书看着王丞相,挣扎地叫到:“姓王的你一定会找报应的。”
退朝后,王丞相走出大殿,对刘尚书说:“今天多亏了刘尚书了啊!你放心好了,我日后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你几句的。”
刘尚书听后,立刻笑笑说:“丞相言重了,能帮到丞相是在下的荣幸啊!”
王丞相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身后的大臣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其实,王丞相早就精心设计好了这一切。
王丞相知道自己的大女儿在宫里做的一切,但是王珍珠还不知道他父亲的身份,王丞相就是要掌握这后宫和朝廷的权利,只有朝廷上有人和他做对,他就会想方设法除去他。
宫里,小九看着楚凌晗说:“三哥,这王丞相明显是想除去和他针对的人啊!”
楚凌晗听后说:“嗯,这一切他早就设计好了,我本想让他露出马脚的,没想到却让他抢先一步,不过还好,这样一来他肯定对刘尚书比较信任了,这样也算是对我们有利。”
小九听后立刻就说:“你确定刘尚书可信,毕竟现在王丞相势力不可小嘘,我觉得朝廷上的大臣几乎都和他有些许关系,”
楚凌晗听后说:“刘尚书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母妃的关系还不错,不过这事没人知道,自从我登基以来,刘尚书平时进言,我都清楚看过了,也是告诉我这宫里有人要防范。”
小九听后就说:“这样一来,刘尚书就算是我们安排在王丞相身边的眼线了。”
楚凌晗看着小九说:“这王丞相也算是老奸巨猾了,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一个人,所以要想让刘尚书得到王丞相的信任,还需要再为他做一些事。”
小九听后就说:“我觉得刘尚书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眼下该怎么处置这个李尚书呢!王丞相费尽心思把把弄进大牢,肯定是想弄死他。”
楚凌晗听后,沉思了一下说:“嗯,如果不处死他,王丞相肯定会煽动朝廷的人来发表自己的不满,可是这李尚书明显是冤枉的,”
小九听后就说:“看来只能想办法糊弄王丞相了。”
楚凌晗听后说:“嗯,现在先去看看李尚书怎么说。”说完,楚凌晗就和李雪漾一起王大牢去。
来到大牢里后,李尚书看见楚凌晗后,就走到楚凌晗面前跪着地上说:“皇上,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是王丞相陷害我的。”
楚凌晗听后看着李尚书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呢?”李尚书听后,也愣住了,因为他没有任何证据。
楚凌晗又说:“你是怎么招惹到丞相的,我想知道这其中的原由。”
李尚书听后,想了一会儿说:“可能是因为我上次说她的女儿是害死我女儿的凶手吧!”
楚凌晗听后,冷声地说:“你可有证据这么说,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你可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李尚书听后就说:“皇上,我那也是救女心切啊!雪漾平时在家里从没有做过多少过分的事,可是现在却连个尸首都没有,我这个做爹的日后下地府,都没脸见她啊!”
说到这里,李尚书竟然哭了出来,楚凌晗也明白他的心境,于是叹气地说:“你要想活命也可以,只是日后不能再出现在大家面前了。”
李尚书听后,赶紧说:“皇上,只要能活着,我什么都愿意做,雪漾已经走了,她母亲不能再没有我,只要能再见到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楚凌晗看着李尚书说:“明天,我会对外宣称你是贪官污吏,后天会将你斩首示众,到时候找个人替代你,不过这一切都要做的无懈可击,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李尚书听后连连点头说:“嗯,皇上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楚凌晗冷声说:“你先好好休息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楚凌晗和小九就离开了大牢,回去的路上,小九问道:“三哥,你又不可能亲自到刑场去,到时候该怎么做,”
楚凌晗锁着眉头说:“我要是没猜错,王丞相为了确定李尚书是否真的死了,到时候王丞相肯定会请命自己去刑场执行,所以只能提前将李尚书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