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悠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睁开眼睛,就瞧见自己被包成木乃伊的样子连悠在心里骂了那个人一百遍,还有这里是哪里,菊花的香味中还有一些清新竹子的味道,暗暗感叹,好清雅的地方啊,这里住的人也一定清雅吧。。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蓝衣如碧,丰神如玉,俊美无涛,如菊一般清雅,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冷峻如冰山,而连悠从他身上感觉到了,这个男子讨厌她,不禁莞尔一笑,她似乎很让人讨厌呐“醒了?”慕容谨把药放在桌子上,没有看一眼连悠。
“醒了。”没有多余的话,就一句醒了,然后在淡淡的笑。
慕容谨再次诧异,还以为她醒来要哭死哭活呢,竟可以这么淡然,好奇的看了连悠一眼,是个淡然的女子,一脸的笑容总在嘴角挂着。
“净尘奚去买东西了,估计要傍晚才回来,先把药喝了。”慕容谨端起药碗递给连悠,由于连悠是趴着的,两只手又是挂在脖子上的,而且还是打了石膏的,她要怎么喝?
“能不能不喝?”
“不能。”。
“苦嘛。”。
“苦也要喝!”。
“那我怎么喝?”连悠抬眼看他,他也一脸无知,在她昏迷的时候,净尘奚都是喂她喝的,难道他也要?
慕容谨伸手环住连悠的脖子,端起碗,给连悠喂下去,连悠喝得一脸苦涩,好苦啊!见药喝完,慕容谨轻轻放下她,让她趴着。然后收拾东西走人。
“喂,那个你叫什么啊?”
“慕容谨。”说完便没了人影。
慕容谨?是谁啊?她不认识啊,而且这个人好冷啊,喂自己喝药,不知道他会不会记仇?连悠无奈,现在她全身都是伤,估计是这两只手骨折,屁股嘛,不知道,左脚骨折,腰间有伤,还不小咧,连悠无语,自己怎么睡啊,趴着压到手,躺着,压到屁股,侧着睡呢,又压到伤,天呐,她要怎么睡啊?不是有自动修复功能吗?怎么还没好啊,还是这次的伤太重了,要很久才恢复啊?连悠无奈,这样躺着,她很难受耶,而且身上也很痛耶。
连悠无聊的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肚子在叫,也没人管她,干瞪眼着……。
“慕容谨,本大爷回来了,那个女人醒了没有?”门外传来一阵叫喊声,正在熬药的慕容谨青筋暴了
“净尘奚,你给我安分一点!要不然撵你们出去!”。
“嗨嗨,我知道了!”
净尘奚笑眯眯道,他人生的最大一件快事就是惹慕容谨生气,那太有成就感了。笑呵呵的进了连悠所住的房间,便看到连悠睁着眼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他。
“醒了,太好了!还以为你要睡上十天半个月呢!”净尘奚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过去把连悠转来转去的,好像在检查伤势。
“你转够了没有,疼死我了!”连悠幽怨的出声。。
“转够了,你的伤呢,两只手骨折了,左脚骨折了,腰间有伤,坐骨碎了,慕容谨说你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只能在床上躺着。”净尘奚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惋惜“不会啊,就算你不送我来治疗,我也会痊愈的,只不过你送我来这里,好歹有人照顾我啊,谢谢,一面之缘,竟然你愿意帮助我。”
“没事,你好好养伤,你上次的酒是什么酒,很好喝。”。
“红酒。”
“红酒?那是什么,虽然那酒是红色,为什么叫红酒呢?”。
“他饿我一天了。”连悠满含期待的看着净尘奚,看得净尘奚不好意思了。
“我买了好吃的,去吃饭了。”净尘奚笑嘻嘻的抱起连悠,尽量不弄疼她,走到桌子旁坐下,净尘奚让连悠坐在他的怀里,双腿敞开,以免碰到她的坐骨,把买来的饭菜摆好,抱着连悠吃了起来,一边喂连悠,一边自己也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