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悠看着桌上完成的计划,嘴角不禁上挑,终于完成了,要好好睡一觉了,这一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呢!没有多久,又是过年了,在过年之前,让他们安分一点就好。
“小姐,商人还有众庄主求见!”莫暗进来说道。
“知道了,我梳妆就来。”墨悠说道,莫暗点点头就出去了。
穿好衣服,画点淡淡的妆,输了一流苏髻,摇摇裙摆,满意的笑一笑,还不错,不过还是比艳阳差一点,这一回又是谁挑起的事端呢?
“众位来敝庄,是有何贵干呢?”墨庄进到会客厅,便扬起嘴角笑道。
“庄主也知道现在的状况,我们这些小人物也只能靠您了,也好让你指点一下生路啊。”一个中年的男子说道,一脸的胡子,面容有些憔悴,看来也是没有睡好。
“这样啊,正好,我制定了一些计划,需要你们一起来做,现在你们要好好的放下你们之间的恩怨现在要团结起来,对付藏密这个组织,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血洗四大山庄的,是藏密这个组织。”墨悠说道,下面的人唏嘘一阵,然后全都看着墨悠,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墨庄的庄主竟然是一根黄毛丫头,眼里还是有一些轻蔑的。
“庄主说的是。”还是那个中年的男子说道,对着墨悠没有蔑视。
“嗯,我的计划是……”墨悠拿着昨晚上写的方案在这里说了一下,滔滔不绝的说着。
说完以后,那些人都点点头,表示自己赞同这个方案,而墨悠对自己的方案是很有信心的,因为自己是根据这些人的情况来制定的计划。
“庄主的计划真的是周全,我们一定好好的配合的。”那个中年人说道。
“好的。”墨悠说道。
“那我们先回去了,墨庄保重。”那些人陆续出去了,墨悠也松了一口气,这些人有事的时候就想到别人,没事的时候就互相算计。
“走吧,我们也该去吃饭了,我吃晚饭就要睡一觉,谁都不准叫我起来,哈,好困啊。”墨悠说道,很没有形象的伸了一下懒腰。
“是,我这就去准备饭菜。”莫暗说道,然后转身出去了,匆匆的吃过早饭,然后直奔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倒头就睡。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在这里睡着等你。”净尘奚说道,满脸都是笑意。
“好吧,要是出去多穿点衣服,外面有点冷。”墨悠从衣挂上拿下雪白的狐裘,披在身上,然后出门了。
来到饭厅,萧洛和萧景已经到了,正忧心忡忡的盯着面前的菜呢,墨悠只是微微一笑,这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兴趣盎然呢?
“你们两个还好吧。”墨悠坐下,接过如儿递过来的筷子,笑眯眯的问道。
“你真的能睡啊,睡了那么久,吃喝拉撒你都砸床上解决吗?”萧洛说道,看着墨悠一脸的黑线。
“是啊,床上暖和,马上要过年了,不能这么闲着呐。”墨悠喝了一口茶,正见到沧诺从里屋出来,一脸的愁容,手上还有几张宣纸,上面点点的画着什么。
“小诺,过来吃早饭了,今日不用上学了,要放假了,你还在忙什么呢?”墨悠向着沧诺招招手,一脸的笑意和宠溺。
“姐姐,你最近好像有困难,这是我给你制定的策略,看能不能用?”沧诺揉揉眼睛,把手上的宣纸递给墨悠,墨悠微微错愕了一下,接过,看了一下,而后才回神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他居然不喊自己女人了,还好,还是这么的可爱。
“嗯,谢谢小诺了,先吃早饭了,吃完了再去睡觉啊。”墨悠摸摸沧诺的头,满是宠溺。
“嗯。”沧诺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趴在饭桌上就睡着了,很是可爱,七岁的他,脸已经微微张开了,很像卫洵璎那个该死的男人。
“扬,把小诺抱回去睡觉,吩咐他们在房里放个炭盆,但是要开窗子。”墨悠说道,莫扬这是点点头,抱着沧诺离开。
“他是你的儿子?”萧景忍不住问道,那个孩子很想天宇国失踪的小太子啊,难道是墨悠的儿子?
“不是,他只是我的诱拐来的而已,十年之后,我会把他还回去的。”墨悠笑笑,低头看着手里的图纸,眼睛越睁越大,这是一个孩子想出来的吗?心思竟然这样的缜密,这是一张网,等待着敌人自投罗网的网。
“你们来的目的我也知道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我在把这张图修改一下,便可以安心过年了,养着别人家的孩子还有些好处,好像明日便是公主出家的日子,我可要去凑凑热闹啊。”墨悠说道,把图纸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要了一碗汤,慢慢的品尝着。
“嗯,成功以后,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萧景也扬嘴一笑,看着墨悠说道。
“纳兰萧景,如果你爱我的话,就请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你的爱,我还不起,真的还不起,做一个合格的帝王吧,爱憎分明,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帝王,虽然我控制不住被人喜欢我,但是我已经爱上了一个人,就绝对不会再爱上另一个人,我说的话也许很伤人,但是也请你好好的想想吧。”墨悠说道,饭桌上是一贯的沉默,连萧洛也是一样的沉默。
“明日我回来赴约的。”墨悠看着两人骑上马,笑道,放开了也好,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呢。
“嗯。”萧景轻轻的应了一声,深深的看了墨悠一眼,绝尘离去,这一去,他便不会再回头,她是民,他是君,两人再也不相干,这是最后一次,也是结束,墨悠,这个女人,他会忘记的。
“谢谢。”墨悠呢喃道,然后转身,从第一眼见到,到现在的离开,已经相隔了多久,他的爱,霸道,而自己也是一样的霸道,而净尘奚给自己的,有时候霸道,有时候温柔,他简直是一个多面性格的人,自己把握不住他,也是自己唯一一个看不透的人,哦,看不透的还有一个,就是那个驸马,嗯?卫洵璎也算一个。
而她,总是被净尘奚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是自己也愿意,不是吗?毕竟他从未真正伤害过自己。
“女人,你又在想什么?”净尘奚出现在墨悠的面前,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颊。
“明日进宫去参加婚礼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