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璧好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六人,很是奇怪。
“因为我们小姐才会这样的,才会被那个男人这样利用,没有一丝的力量能反抗的。”莫暗说道,眼眸微微下垂,六人更是无奈,因为这样,小姐才会变成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依照她的性格,应该不会这样的,所以现在才会这样,这也难怪。”慕容谨说道,自己对笙歌,也是有愧疚的,毕竟当年要是不是他的话,笙歌也就不会这样。
“好了,夫人已经安全了。”产婆从里面出来,满脸的红光,这样的红花药剂,这位娘子也舍得喝下,这样会酿成的大错的。
“去账房结账吧!”沧诺说道,冰冷的眸子很是锐利,就像鹰一样。
沧诺说完便进去,看着笙歌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而且脸色苍白,就心疼不已,这样的女子,何时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还是因为她太过优秀,以至于吸引了那些人吗?
“姐姐,你可还好?那个皇帝,我会帮你报仇的。”沧诺轻轻的抱住笙歌的头,轻轻的在笙歌的耳边说道,眼里满是心疼。
笙歌在睡梦中紧紧皱着没有,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沧诺很是心疼,想要抚平眉间的皱痕,但是却无济于事。
“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吹风,要不然会落下病根的,她现在的状况就像是坐月子一样,什么都不能大意。”慕容谨说道,净尘奚记在心里,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去哪里,也许就只有他知道吧。
“我会注意的。”沧诺说道,看着这些人的眼神都是冰冷,唯独对着笙歌是特别的而已,其他人,根本不入他眼。
“你们都先出去吧,姐姐需要休息!”沧诺下了逐客令,南宫璧也不好在这里再待下去,拉着慕容谨出去了。
“你就打算这样下去吗?你这样是不会有结果的。”南宫璧对着慕容谨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提醒的味道。
“我知道。”慕容谨说道,转身看着满池的枯荷,已是秋季,现在的笙歌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淡然浅笑的墨悠了,也许,经历了生离死别之后,人都学会深藏自己吧,现在的笙歌,让他看不清楚。
“既然知道就不要如此执着,现在的墨悠变成这样,我们都有责任的。”南宫璧说道,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因为当年他们都不曾相信她,而且还伤害了她,那样的浅笑,那样爽朗的笑声,都让他们怀念,但是现在的墨悠,只有满脸甜甜的笑意。
“我会注意的,谢谢你。”一度执迷,七度执伤,他该何去何从,现在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伤痛,爱,要深埋心底。
看着慕容谨离去的背影,南宫璧觉得无比的沉重,这样爱着一个人,应该很累吧,只求默默地守护,不求在一起,这就是爱,有时候,爱也是一种放手的选择,而慕容谨选择的放手,一度的执着,只会两败俱伤,也许七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想通了吧。
南宫璧自己也知道,当年自己也差点沉迷了,知道遇到自己的妻子,才学会放手,只有放手一搏,什么都解开了,也只有爱才是感情的羁绊,但是也是最高洁的,爱,需要滋养,需要经历过一切,才学会珍惜,而现在的净尘奚,也开始学会珍惜了。而笙歌,需要放下一切才是。
南宫璧身为过来人,什么都比他们看得清些,这些事情,都是一样的,不要到后悔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错的,然而想要追回的时候,却什么都晚了。
看着净尘奚在聚精会神的询问着小产后的人怎么照顾,那样的细心,沧诺有些沧桑,这样的男子,现在才来学会珍惜,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呢?
走过净尘奚,沧诺出去办事去了,现在的事情就是自己十年之约已经快到时间了,自己必须回去,现在的墨庄他已经掌控好了,换了一个人,就会不好控制,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各个部门的事情还有方案都很各个负责人交代清楚,这样自己才会放心离开。
看着跪在门边的六人,沧诺甚是无言,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担当大任吗?但是沧诺不会去怀疑,因为这是笙歌选中的人,自己没有权利怀疑,不是吗?
“你们过来,我有事情交代你们,姐姐现在的身体不好,需要休息,我过些日子就该回去了,你们要担起墨庄的大任,墨庄也只有靠着你们了。”沧诺语重心长说道,莫暗他们更是没有怀疑沧诺的能力,沧诺在小姐的教育之下,也把墨庄发展的越来越大了,是个有能力的人。
“好。”六人起身,跟着沧诺到书房里去谈事情,很晚之后才全部解决完,沧诺也没有逼他们太紧,毕竟一时之间接受这些事情有些难,但是渐渐会习惯的。
“大夫说,要吃些清淡的,不能太咸太辣的,也不能太甜太酸。”净尘奚端着一碗清淡的粥对着刚刚睡醒的笙歌说,眼里满是温柔之色,举手间,更是儒雅之气,没有一点的风流。
“谢谢。”笙歌张开嘴接受净尘奚递过来的粥,很是满意,自己的肚子还是很疼,稍稍动一下,就会很痛,但是笙歌没有喊一声痛,只是微微皱眉而已,她最怕的不是身体上的伤害,她怕的是心灵上的伤害,因为那是最折磨人的。没有穿越之前,自己是在刀山火海中闯过来的,整天都在打打杀杀,身上的伤数不胜数,但是自己从来不喊痛,喊了痛没有人理会,叫多了,也不痛了。
“不要动,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我会一直守在你身旁的。”净尘奚放下碗,柔声说道,然后轻轻的扶着笙歌睡下,想必她很疼吧。
“嗯。”笙歌有继续的睡了下去,她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总是不安,一般自己的直觉都会很准的,不知道这回又要出什么事了。
“好好睡一觉,再过些日子就会好了。”净尘奚在笙歌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趴在笙歌的床边,不睡觉,只是看着笙歌,他发现,笙歌好像没有变老,而且还是与原来一个样子,只是自己好像变老了许多。
净尘奚一直很疑惑,这真的是墨悠吗?虽然换了一个名字,但是还是墨悠吗?这样的墨悠有些陌生,也许七年的时间,让她成熟了很多吧。净尘奚一直也很奇怪,当年已经被下了死刑的人,为什么能活过来?连慕容谨也都说了没救了,就因为顺水而去,重新活过来了吗?这样不可能,除非她没有心,当年的那把剑可是刺穿了心脏,现在没有说什么,又活过来了,是因为什么,那么这七年,她又到哪里去了?这一切都是谜。
夜晚降临,外面的风很大,因为已经是秋天,夜里有些凉,净尘奚有些冷,变醒了过来,看着睡在床上的人,微微皱眉,净尘奚掖好被子,轻轻的拥住笙歌,害怕弄疼了笙歌,没有过多的动作。
“唔!”笙歌呻吟一声,然后睁开了双眼,自己好像有些不舒服。本来想拿些水喝,但是看到净尘奚手里拿着一杯温水,正站在床边看着自己,满脸的温情。
“渴了吗?来,这是刚刚热好的温水。”净尘奚递给笙歌,轻轻的喂着笙歌喝。
“嗯,谢谢你,你不睡吗?”笙歌接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净尘奚的脸上,写满了疲倦,屋子里放着一盆小小的火盆,里面的火正好旺盛。
“我怕我睡了看不到你醒来想要什么,所以一直没有睡,现在我的决定是好的,有点热水喝,也是好的。”净尘奚笑笑,宠溺的看着笙歌,然后拿着水杯放在桌子上。
“睡吧,有我在!”净尘奚帮着笙歌掖好被子,看着笙歌入睡,呼吸逐渐平稳,然后睡着了。
“我只是多想看看你,弥补我七年前的过错。”净尘奚轻轻的说道,眼神有些落寞,不管怎样,这都是自己欠下的,现在自己要偿还,再也不愿意放开她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不愿在放开她了,因为她是自己今生最大的守候。
“不管天地怎样,你都是我守候的。”净尘奚在笙歌的耳边轻轻的呢喃道,自己的爱,在七年前曾经丢失过,但是现在开始,他不会再次的丢失了,因为他懂得了珍惜。
早晨醒来,笙歌的床前就站着几个人,个个都是很担心的样子,笙歌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的阵势,怎么有点像什么呢?
“怎么了吗?”笙歌问道。
“玖絮来了,你要不要见?”沧诺说道,坐在床边的脸色不是很好。
“让他进来吧!”笙歌说道,毕竟他对自己是有些变态,但是他想进来,但是不会那么简单就出去的。
“歌儿,你就这样的来了,没有什么顾忌的吗?”玖絮一进来就说道,看到笙歌躺在床上,微微眯起眼睛。
“现在你还想拿什么威胁我?”笙歌扬起甜甜的笑容,没有一丝的慌张,现在他唯一的筹码,只有落宣了,但是落宣说过了,没有什么要顾忌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