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11号乌鸦发言。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乌鸦的身形稍显偏瘦,但线条却颇为的匀称,他的长脸轮廓分明,面庞精致,眼睛深邃而有神,给人一种抑郁中却带着新生的感觉。
他习惯性的用食指敲击着桌面。
整理好脑海中的思绪后,乌鸦淡淡开口。
“目前半圈下来,唯有一张9号牌是站边我的,然而即便如此,我的金水甚至都在怀疑,9号有没有可能形成一张在打垫飞的牌。”
乌鸦摇了摇头,余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王长生所在的7号位。
以他预言家的视角来看,12号跟他悍跳,他又不是狼人,虽然不知道12号到底是大狼在起跳,还是小狼在起跳,但总归是和他悍跳的一张牌。
那么他自然是要将对方定义为狼人的,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没什么可说的。
然而现在12号退水了,真正与他对跳的牌,却成了这张5号。
也就是说,在他11号的眼中,5号与12号有可能形成双狼,也有可能是一狼一好人。
而若是他们形成双狼结构,那么12号就只能成立为大狼,可现在7号所表达出的意思,却隐隐透露出了一种他也有可能是大狼的感觉。
那么如若7号形成蚀日侍女,12号就只能成立为一张压跳的好人牌,5号和12号之间,也就是他盘的后一种可能,形成一狼一好人了。
可,事实真的是如此吗?
7号,你是狼吗?
乌鸦在发言的过程之中,头脑中的思绪也在疯狂的跳跃与运转着。
身为预言家,他要兼顾的东西太多了,不但需要让好人找到自己,还需要去找到狼人,以及好人之中可能存在的装大哥的牌。
这种思考量几乎是爆炸的。
“9号作为警下唯一站边我的牌,我不认为他是狼人在倒钩我,所以9号我能够认得下是一张好人牌。”
“9号攻击了3号,事实上在我眼中,3号的匪面确实很高,但我也在警上的时候,就选择将3号压入我的警徽流里了。”
“然而,有人却以5号对于3号的攻击性要比我高这种理由去站边5号而不站边我,这显然多少是有一点牵强了吧。”
“在我那个位置,3号是被我眼中的对跳12号发金水的一张牌。”
“而我已经将3号留进我的警徽流了,我还有必要花很多的篇幅去攻击3号吗?”
“只要我能够拿到警徽,晚上去验一手3号,自然一切也就清晰明了了。”
“因此9号牌的发言实际上在我听来就很正,5号牌和我对于3号的攻击性其实是差不多的,甚至5号属于攻击了3号,但又不想对3号产生那么刚烈的攻势,这种暧昧的态度,这两张牌难道没有可能是认识的吗?”
“那么,3号有没有可能成立为5号的同伴,且这张12号就是他们大哥呢?”
“纵然12号不是狼大哥,她确实是一张压跳的好人,随意往后置位丢金水,试图装大哥,那么3号有没有可能就是被12号刚好丢到了金水的狼人?”
“但是这个时候,7号却起来救场了,他认定12号一定不是预言家。”
“当时在我听来,7号的前半段发言还是比较像好人的,然而他的后半段,却阐述了另外一种可能,后置位还有人会起跳预言家。”
“甚至事实也确实如此,5号起跳了。”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12号其实是一张好人牌,而7号才是那只蚀日侍女?”
“7号清楚,我和12号都不是他的小狼同伴,他明白有好人试图在其中压跳自己的狼队友。”
“因此7号才起来,用一种笃定的发言,来告诉自己后置位的小狼同伴,不要被12号给压住,必须要起跳才行。”
“这种可能性我认为是有的。”11号乌鸦在面对如此劣势的情况下,声音却依旧不急不躁。
他在经历过一番思考之后,认为王长生尽管有可能成立为真大哥起来给自己的小狼队友递话,但他却觉得12号的起跳也不会就真的是一张好人在压跳。
这是他对于12号的发言,以及对方起跳时的状态而产生的一种本能。
所以乌鸦决定赌一把,去和王长生打一波配合。
他以真预言家的立场攻击王长生为狼大哥。
在小狼眼中,他是必然的预言家牌,那么他攻击的人,很有可能就真的是他们的大哥,所以12号在狼队的眼中,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带身份压跳的牌。
毕竟,平民凭什么起来压狼人的跳呢?“7号和12号中,我认为7号的狼面可能会比12号要更大一些,毕竟12号现在是退水的一张牌,等下听她发言拍身份,看12号到底要站边谁即可。”
“然而7号作为前置位发言的一张牌,在已经听过我和5号的对比发言之后,居然没有明确的表示出站边,甚至还浅浅地保了一手3号这张我认为的狼人。”
“所以7号在我看来像是一张给5号传递信息的蚀日侍女。”
“但我现在没有拿到警徽,我也不可能外置位去归7号或者12号。”
“总归7号去攻击12号,12号一会儿也会起来攻击7号的,他们两人之间必然会开出一张大狼牌。”
“我现在需要做的事就是定死归掉这张5号牌,相信我的人,跟着我的手去归票5号就够了。”
“而相信5号为预言家的,你们也只需要跟着他的手来归我。”
“至于实在找不到预言家位置的,你们可以把票挂在7号和12号身上。”
说到这里,乌鸦稍微地顿了顿。
“必须要说明的是,如果你们实在认不下我,想要去站边5号,我个人觉得,我是仍然可以留在场上活一晚的。”
“毕竟前置位的牌说的也没错,到了晚上,狼队是不敢对我下刀子的。”
“所以你们如果非要投我的话,我是建议你们的票可以归在12号身上的,虽然我认为12号是一张好人牌,但她替我出局一轮,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只要我留在场上,狼人就会有所忌惮。”
最后,乌鸦笑着说出了自己认为的狼坑:“我觉得狼人是3号、5号、7号、8号。”
“前三张牌不需要我多言,刚才说过了,至于8号牌,9号也已经对其进行了定义,很明显,8号是在为5号冲锋的一张牌。”
“狼坑应该就是这样,唯一的容错只能开在7号不是大狼,而12号是大狼的身上。”
“但不管12号是大狼还是好人,这轮你们如果非要出我的话,其实是可以把票点在她身上的。”
“而站边我的人呢,就定死把票挂在5号身上就够了。”
“过。”
乌鸦一通言发完,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他在赌。
赌王长生不是那只狼大哥。
只要王长生不是蚀日侍女,他将王长生打造成狼大哥,那么狼队的视野就很可能开不到7号的身上,从而转头将他们的大哥给砍死。
甚至以乌鸦对于王长生的认知来判断。
他觉得要是王长生在装大哥的话,很可能就不是以平民的身份在装,而极有可能是摄梦人或者流光伯爵。
那么王长生以一张强神牌的身份穿上了大哥的衣服,并被狼人认下的话。
除了有可能造成小狼砍死大哥这种事情之外,还会让狼队的视野发生错乱。
因为他们很可能就在外置位找不到那张王长生所拥有的强神牌,从而一刀砍在平民的头上。
这便又有可能为好人争取一个轮次。
当然,这是比较理想的状态。
能不能骗到狼队是一回事,王长生到底是不是狼大哥也是另外一回事。
乌鸦只能选择进行一场豪赌。
那就是全盘相信王长生。
但其实他也在其中耍了个小聪明。
他认下了王长生是狼大哥,转头去保了12号有可能是一张好人。
然而他却没有说出类似放逐12号之前先出他这种话,甚至他还向众人表达了,出他之前可以先出12号。
这样一来,即便他赌错了,王长生真的是那只狼大哥,他也没聊错。
不论12号是什么底牌。
总之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愿意操作,那么你就要承担你的操作可能会造成的后果与代价。
乌鸦明白自己是百分百的神职牌。
而12号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狼人。
只有她为好人的时候,才有可能是一张强神。
所以与其去搏这种概率,倒不如先保全住他自己。
因此他的这种打法,不论7号到底是狼大哥还是强神,他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明哲保身,与7号和12号建立起双双不见面的关系。
【请12号玩家开始发言】
12号玲珑身为蚀日侍女,警上原本是想直接让小狼同伴找到自己,随后由她来悍跳的。
然而因为7号的从中作梗,导致小狼队友并没有认下她,反而再次起跳了。
12号有些郁闷。
但也无可奈何。
她明白王长生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牌。
可她却不能开口将7号给保下,甚至站在她的角度与立场,还得死命的攻击7号为狼大哥才行。
“真是把我的路全给堵死了啊……”
12号玲珑很想告诉自己的小狼队友们,我才是你们的大哥。
不,大姐!
然而为了让外置位的好人不在白天放逐掉自己,她此刻甚至还必须要跳出来一张神职牌才行。
“好想爆粗口啊……”
12号玲珑作为一个淑女,强行将心中的一些杂念压下,而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以一种充满气势的样子面对众人。
“哪怕我必须要跳一张神职牌,我也有机会给自己的小狼同伴递话!”
定好思路。
实际上距离法官宣布轮到她发言才不过一秒不到的时间。
12号玲珑先声夺人。
“我是女巫,昨晚的银水是这张3号,我为什么会无视1号的发言,仍旧选择以好人的身份起跳,不是,我想给其他的好人同伴造成视角上的困扰,而是因为我有信息在!”
12号直接悍跳女巫,实际上,她也只能在这个位置悍跳女巫。
如果找到真女巫更好,她可以直接将对方的毒药拿过来,从而毒死真女巫。
并且她还能以女巫的身份,报出自己小狼同伴一个银水。
小狼肯定不会自刀的。
所以自己的小狼同伴们也能知道她报的是一个假银水,而且她还是把银水扣在了狼人的头上。
这么一来,7号想要装大哥?
哼,不可能的事情!
“我认为女巫牌没有必要在这个板子里藏着掖着,反而可以直接跳出来,大胆报信息。”
“毕竟有两张可以盾人的牌,我作为一张女巫跳出来,能够找到狼人最好,即便找不到,晚上依旧可以让流光伯爵来盾住我,而摄梦人则是打进攻也好,打防守也罢。”
“我起码能够在今天可以确保我是不会死的。”
“并且。”
“我若是不跳,大狼若是抿到了我的身份,学我的技能追轮次,晚上把我给毒掉,而那只大狼则起来穿上我这张女巫牌的衣服,好人还能怎么打呢?”
“所以我是必然要跳出我身份的,流光伯爵今晚守我,我有流光庇护,大狼想要来偷我技能,也要掂量掂量,到底值不值得。”
“毕竟有流光守护的我,免疫毒药,蚀日侍女即便偷走了我的毒药,他还要面临去晚上去毒谁的问题,而且明天起来,大狼还会死。”
“因此,哪怕大狼毒到了另外一张神牌,也算是一只大狼换掉了一神。”
“更别说还存在大狼毒到平民的可能性了。”
“因此我个人认为,这么做是不亏的。”
“以及,若是蚀日侍女晚上忌惮于流光伯爵的流光守护,从而不来偷我的这瓶毒药,那自然更加完美,目前大狼的人选已经浮在水面上了,我晚上就可以直接将对方给解决掉。”
12号玲珑瞟了一眼王长生的位置。
“大狼,总归今天不在放逐pk里出局,晚上也是必死的局。”
“除非他能偷到摄梦人的技能。”
“但现在不论是流光伯爵还是摄梦人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出来。”
“蚀日侍女要么来偷我的技能去冒着风险一换一,要么,就是被我毒死。”
12号玲珑抿了抿嘴:“基本上的安排就是这样了,晚上流光伯爵来守我,摄梦人,我建议你可以去打进攻。”
“当然,你如果愿意稳妥一点,打防守也是可以的,起码今天最次的结果,也是一换一的局面。”
“我觉得我把我的身份拍出来,应该没有什么太多要表水的了。”
“外置位不可能还有人起来和我对跳女巫,除非是狼队的小狼,但也无所谓,总归明天看到死亡信息,一切自然也就明了了。”
“我认为的狼人是7号、9号、10号、11号。”
“11号是怎么能说出出你之前先出我这种话的?我不是很能够理解。”
“我既然敢在警上玩这种操作,起码我得是一张非狼即神的牌吧?”
“所以你只是一个没有警徽的预言家而已,而我却是能够在晚上与狼人搏轮次的强神,你能发出这种言论,那就势必不可能为真的预言家。”
12号玲珑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去站边5号。
因为她不确定自己的狼队友到底能不能够认下她,毕竟在小狼的眼中,她作为一张疑似蚀日侍女的牌,也有可能确实是一张真女巫在玩操作,只是刻意报出一条假消息,强行装狼大哥。
所以哪怕她在这个位置站边5号,会导致局势的走向产生一些未知的变化,她也不得不这样做。
必须要让小狼认下她才行!而他们狼队今天只要放逐掉11号,她这张大哥牌晚上自己就去解决其他的事情。
根据12号玲珑自己对于外置位底牌的发言判断也好,开牌环节的抿人信息也罢。
她觉得后置位应该不太能够开得出来女巫,真女巫应该开在前置位里。
也就是6号、7号、9号、10号这几个位置。
最让她感到怀疑的,则是这张9号牌。
她觉得有可能是小狼昨天晚上刀了一张比较敏感的对象,因而9号这张女巫吃到了银水信息,才能够准确的去站边11号牌的。
“但应该不会是11号的银水预,不然9号肯定要直接起跳才对。”
11号玲珑思索片刻,接着发言道:“警上我这样操作也很简单,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是狼人自刀。”
“3号又是在末置位的一张牌,所以我就发了他一张金水,想试探一下他能给出的弹性,同时看看能不能压到狼人的跳。”
“然而现在的结果也非常明显,3号应该是第一天吃刀的真好人。”
“既然3号在我眼中是一张明确的好人,11号今天直接将3号定义为狼人牌,那么他就只能是我眼中的悍跳狼。”
其实12号现在的发言,还存在着一个问题。
那就是王长生并没有跟11号一起去攻击过3号。
如果她想将王长生打成狼人,就只能将王长生的身份定义为一张小狼,可是这样的话,3号在12号的眼中,其实就不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了。
但这一点问题也不大,12号尽力在模糊这种信息,并且她和7号都是保了3号这张牌的,因此好人们后知后觉的可能就会发现,这两张中间有一张牌是一个在装大哥的好人牌。
那么既然7号在装大哥,她这张真大哥,又为什么不能是在装大哥呢?没错,她就是要搁这儿搁这儿!“11号在刻意建立起一种孤立无援的场面,他在警上发言时就直接将我定义为了一张铁狼牌,这显然是一只狼人在装作自己没有视野。”
“紧接着,7号明明在警上表露出了一副要站边11号的态度,先不说他凭什么能如此之肯定我就一定不是那张预言家,为什么在5号起跳之后,他又在这个位置表现出一副无法能够百分百占边的样子呢?”
“我也正是因为觉得7号应该是抿到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在警下也不得不拍出我的底牌。”
“不然我的身份就要被7号做的无限低,他明明是一只能看到11号同伴的狼大哥,结果却直接朝我的身上泼脏水,试图将我定义为大狼。”
“9号起来为11号冲锋,然而在大部分好人都站对边的情况下,9号知道硬冲肯定是没办法冲得动的,所以他去打了一手7号为大狼,视野里却不进我。”
“我并不认为这是他认下了我好人的身份,而是他在营造出一种他和11号是没有同伴的感觉。”
“且我是一张神职牌,这样一来,他们还能试图将我绑在他们的船上,一举两得。”
“如果你们真的听信了他们的话,若是你们实在分不清楚两张预言家牌,今天是不是会把票点在我这张12号女巫的身上呢?”
“这便是他们的目的。”“以上,就是我想要聊的内容。”
“11号是不可能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的,所以今天我的票,会挂在11号的身上。”
“过。”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1号大波浪姐看着这几张牌在她前面打的如此之凶,也是不由眨了眨眼,那双鲜艳的大红唇微微的抿了抿。
“说实话,当时在听你12号发言的时候,我认为你是有预言家面的。”
“没想到你转头就给我退水了。”
“现在你跳一张女巫,我不是女巫牌,也没办法拿这一点来攻击你。”
“不过,目前的局面也已经拉开了。”
“两边的狼坑,似乎都没有怎么重叠的。”
“站边11号,狼坑就是3号、5号、8号、12号。”
“站边5号,狼坑则是6号、7号、9号、10号。”
“不过,这两边的狼坑,我其实不太认可的是,10号怎么能为11号的同伴呢?”
“所以,站边5号,狼坑我觉得不太对,因此我有可能会倾向着考虑11号多一点的预言家面吧。”
“但不论如何,你们双方狼坑,怎么打都行,我这张1号,以及2号、4号、6号,岂不是就成了可以作壁上观的公共好人?”
“当然,2号和4号或许还要再考虑一下,不过看前面这几张牌打的这么凶,我觉得2号跟4号是可以稍微放一放的。”
“起码我现在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牌,这就不需要我再去怎么表水了吧?”
“因此我不论站边5号还是站边11号,我只能是你们来争取的对象,而不应该成为你们攻击的目标。”
“除非你们不想要我这个公共好人的票。”
“还有一个问题呢,就是警下的2号以及6号是上票给5号牌的,6号我没太听出来有多少狼面,8号是铁死站边5号的,9号是铁死站边11号的,现在我比较关注的是2号牌的站边。”
“在听完一轮发言之后,我觉得狼队的格局已经是在打四狼裸冲了。”
“目前我可能会偏向于站边11号多一点吧,因为12号点的狼坑里,有我不太满意的人在,我没听出来10号一定是一只狼人,更别说10号如果为狼人,现在应该是直接为11号冲锋的,警上他就不干这碗金水,警下还不喝?”
“所以12号把10号塞在狼坑里,我觉得有可能是找不到外置位能够攻击的对象了。”
“那么如果12号是狼,11号对于7号以及12号的态度则是认为7号是狼,而12号不是,这就又有多少有一点冲突了。”
“所以我虽然会偏向于站边11号多一点,但我也不站死,因为我也没能够认下11号一定是一张百分百的预言家。”
“不过介于12号点的狼坑是我不满意的,所以7号以及12号总是要开出一张大狼牌的,那么在我听完5号的发言,却依旧没找到预言家的话,我是有可能将票挂在12号身上的。”
“当然,前提是2号、3号、4号里有人起跳女巫。”
“如果后置位这三张牌没有人起跳女巫,虽然前置位的牌里也可能有女巫存在,但我是没办法以我的身份去挂票12号的。”
“听完发言再站边吧,过。”
【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
2号同样也是一张平民牌。
他是狼群的匡扶,误打误撞的居然坐到了现在。
“听完11号的更新发言,我目前的站边依旧是5号。”
“之所以上票给5号,自然是觉得他比11号更像预言家。”
“至于理由,首先我不认为12号一只大狼会直接裸出来送,其次判定一下7号牌的态度,就比较好分辨清楚谁才是那张真预言家了。”
“7号同样作为大狼之一的人选,在警上是表露过想要站边11号的想法的。”
“然而7号并没有直接站边,11号因为他说后置位还会有预言家起跳,那么在他的视角里,其实后置位起跳的牌,是不是会显得更像小狼多一点呢?”
“可他为什么既不站边5号,也不站边11号,就在这里徘徊,反而去针对12号?”
“那么现在12号起身拍出来了一张女巫,在场还有其他女巫吗?如果没有的话,12号怎么能够形成一张狼人?”
“所以在我认为7号更像那只大狼的情况下,我会选择站边5号。”
“当然,你们也可以说7号如果作为大狼,警上的操作就是为了在给后置位的小狼递话,然而7号和12号互打,两张牌都去保的3号,7号凭什么能保3号?他既然要保3号,又凭什么去攻击12号?”
“3号和12号现在看来是必然处于同一阵营的两张牌啊,除非你告诉我这两个人都是大哥。”
“不然其中肯定是有一张在装大哥的好人牌,至于谁是那个好人,现在12号已经起跳不装了,我觉得就不用聊太多了。”
“且我认为12号以女巫的底牌进行操作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她聊的那些关于夜间的事情是完全说得通的。”
“以及你1号已经说了两边的狼坑,7号虽然作为5号的同伴说得通,作为11号的同伴也说得通,但7号去保3号,12号攻击3号,转手攻击7号,并不能说明他们是两张不见面的牌。”
“我个人觉得他们像在做身份,7号为大狼的话,9号和11号也确实需要弃车保帅,纵然他们小狼去死,也不可能将7号卖出去吧,11号的发言不是保了12号吗?”
“12号也同样是可以作为5号同伴的一张牌,凭什么11号能打到7号而不攻击12号的,现在12号也去保了这张3号牌,甚至还攻击了11号,根本不站边11号,这11号现在难道不觉得会很尴尬吗?”
“情况就是,我目前还是要站边5号。”
“过。”
2号匡扶选择过麦,身子也没那么板正了,轻轻诶靠在了椅背之上。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南风没想到这把的局势竟然会如此的焦灼与激烈。
身为一只小狼。
7号和12号到底谁才是大哥,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分清楚。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
今天总归不是他们的轮次。
先将11号给解决掉。
才是他们小狼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我警上就表示了,我根本就不害怕你们的查验,然而听完你们这一圈发言,有人想将我打进5号的狼坑,有人想将我打进11号的狼坑。”
“现在11号则是直接将我判定为了5号的同伴,那我自然是不可能去站边11号的。”
“4号是5号的金水,你11号听完我和4号的发言,放着4号不管,反而着重锤我这张3号牌,是为什么?”
“你既然认为7号是狼人,他保了我,现在12号也保了我,甚至还站边的5号,也就是说7号跟12号这两张牌中,不论是狼大哥还是好人,都在站边5号,这说明你11号是一张被放弃的小狼牌啊。”
“12号警上确实给我发的金水,可你起码也得认定12号是一只大狼,才能认定我是她递话的那只小狼吧?”
“你如果认为7号是大狼,就不可能攻击得到我,虽然7号保了我,但这又如何呢?你听我的独立发言不就好了,我把我的水表干净还不够吗?你如何能将我打成5号和7号的狼队友,我完全不理解。”
“站边5号。”
“我若为狼,现在我要做的是起跳摄梦人或者流光伯爵,直接为我的狼同伴冲票。”
“但我是一张好人牌,你们狼队也不用管我到底是一张平民还是什么神职身份,总归现在女巫已经跳出来了,且还没有人去拍她,我就不可能跳出我的身份。”
“今天我会把票挂在11号的身上,至于外置位的好人,你们也不用去听7号牌的发言。”
“12号现在是已经跳了女巫的牌,7号如果为好人身份,在明知他和12号之间必须要死一张牌的情况下,他却不跳身份,那就只能说明7号没有身份,而12号是真女巫。”
“因此你们也不可以将票挂在12号的头上,12号是不是女巫,交由他们晚上去解决,今天其他的好人牌必须要紧跟着我和5号的手去投票。”
“以及4号,你是5号的金水,我希望你等会儿发言的时候能为5号号票,毕竟我作为一张好人牌,11号将我塞进狼坑里,我是明确知道11号必然为一只狼人的,你可能还看不清楚,但我希望你能多思考思考。”
“7号11号明显是在刻意做不见面关系的两张牌。”
“过,我觉得12号应该是真女巫。”
3号南风完全不去理会7号和12号的恩恩怨怨。
甚至他还在这个位置直接攻击了疑似他们狼大哥的7号。
并不是他找到了12号就百分百的为蚀日侍女。
只是因为今天的轮次与7号和12号都无关。
而根据目前场上可能已经形成的狼坑,他只有去攻击7号,认下12号,才能最大程度地将11号给拍死。
至于其他的事情,先解决掉预言家再说。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我也不是女巫,但我个人觉得我是待在公共好人位置里的,所以哪怕我是5号的金水,不管5号是不是预言家,我都是独立出来的一张好人牌。”
“因此我认为我的归票还是比较能够当作一个不错的建议来供外置位好人去参考。”
“首先12号在起跳女巫的时候,1号、2号以及我这张4号牌大概率作为场上公共好人的情况之下,都还没有发言。”
“12号起跳女巫的动作是非常冒险的。”
“因为只要我们这三张牌中有一个人起跳女巫,拍出女巫身份,12号都是原地出局的一张牌。”
“但已经到了我这个位置,却仍旧没有开出女巫,哪怕前置位的几张牌中也可能有女巫存在,但12号现在作为场上的单边女巫牌,力度还是很大的。”
“而且更关键的是,前置位的牌中,如果有女巫存在,比如7号、8号、9号,肯定是会直接起跳的,这几张牌都没有起跳。”
“你非要告诉我女巫要开在6号和10号之间,有概率,但从现在的局势来看,我不可能去盘他们两个人之间开女巫。”
“所以我认为12号是女巫,那么11号就是悍跳,而5号则是真预言家。”
“但,虽然从表面的逻辑上来讲是这样的,可是我认为5号的团队也并不是那么的干净。”
“3号、5号、8号、12号,其中那张8号牌,为5号冲的也太过明显了,有一种让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冲锋还是垫飞的感觉。”
“不过5号发言还行,12号是我认为的女巫,3号听完他的这轮表水,我觉得也还算ok,起码我没找到他一定是狼,所以单有一个8号牌的话,他有可能是在打垫飞的狼人,也有可能是单纯站对边的好人。”
“那么我就先浅站一手5号牌。”
“然后再听一下5号的更新发言吧,看他打出的狼坑是什么样的。”
“毕竟,如果硬要将10号打为11号的队友,我其实是不太能够认可的。”
“倒不如把8号塞进11号的团队里,8号有可能是倒钩垫飞狼也说不定,而且也没人规定这个板子狼队就一定要冲锋吧?”
“狼队的操作千变万化的,这不是我们好人应该关心的事情,无论他们怎么操作,我们只要能够找到真预言家就ok了。”
“过。”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5号悍跳狼微微吐出一口浊气。
如今场上的形势与局面一片大好。
不管7号和12号谁是他们狼大哥,但3号这只狼人都被他们给保了下来,且两张牌甚至几乎都锤了11号。
所以只要他的发言过关,好人能被洗脑的话,今天放逐掉11号,应该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管你们这这那那的,如果有好人在装大哥,那么他们狼人就顺水推舟,借着你们的发言来攻击外置位的好人!“这么多张牌都没有人起跳女巫,12号在我看来的女巫面极高。”
“事实上,我在警上就考虑过12号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女巫牌在操作。”
“但是警上我自然不可能把这种想法给阐述出来,否则就会形成一种我可能与12号见面的感觉。”
“只是现在看来,12号起跳女巫并发出3号银水,也确实符合了我当时心中所想,这也是我当时为什么将3号留进警徽流,却并没有完全的认定他是一张狼人。”
“反而考虑他有没有可能是好人,以及他如果作为狼人或者作为好人,局面应该怎样发展。”
“我觉得我的视角应该很正吧,这难道不是一个正常的预言家该有的视角吗?怎么还能借助这一点来攻击我不是预言家呢?所以9号以这种理由来攻打我,9号就只能是为11号冲锋的小狼。”
“这没问题吧?9号为狼人,11号不就是板上钉钉的悍跳狼。”
“此外,10号你定义9号为垫飞这种发言也未免太奇怪了,9号如果在垫飞,他垫飞的是谁?11号。”
“所以你其实也已经将你的站边表达出来了,你不就是想要站边11号吗?”
“但是碍于场上的局势对于你们狼队而言是极其不利的,因而你并没有选择在警下为你的狼队友冲锋,反而采取了迂回套路。”
“你只要将自己的身份打造的没有那么像一只狼人,并且点一点11号有可能是被9号在垫飞的预言家,就很有可能给后置位的好人造成误导。”
“现在的结果也已经很明显了,1号和我的金水4号都是因为你10号的身份而觉得11号还有预言家面。”
“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
“因此你10号也得是一只狼人。”
“除此之外,9号起跳的是平民身份,他当然也只能起跳平民身份。”
“因为他如果敢起跳女巫,后置位的12号是会直接起来拍死他的,他如果起跳外置位的底牌。”
“但凡有一张牌起来拍他,他都不可能在其余好人的眼里拿得起那张神职牌,即便是你们所认为的我的团队里的人起跳,明白吗?”
“而且9号即便起跳平民身份,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想拿这个平民的底牌来怎么样呢?难道他认为,他的平民身份是很有力度的吗?”
“他跳出来,外置位的好人就一定要认下他是一个好人?”
“并不是。”
“他跳出来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在替狼人排位置。”
“所以9号的起跳是不怀好心的,是在压缩其他好人生存空间的,是在帮助狼人排查神职牌位置的。”
“因此,难道有人能够认下9号是一张好人牌吗?”
“我觉得应该没有人吧。”
5号动荡的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只要你们能找到9号是一张狼人,11号就必然是一只狼人,这都是不需要我多讲的。”
“更别说12号报出的银水,是11号点在我团队里的3号。”
“所以11号不是预言家,我觉得也不需要我再说太多了。”
“1号的发言虽然是想偏站11号的,但我觉得她听完我的发言应该能回头,所以1号我暂且先保下来。”
“8号是站边我的,也是一张我可以保下的牌。”
“3号是银水,4号是金水,2号以及6号就看这轮的上票,毕竟他们警上环节也是将警徽票投给了我的。”
“至于警徽流,这张7号牌,我是势必要去验一下的,7号有可能是狼队大哥,但我也要避免一个极限逻辑,12号不是女巫。”
“总之我先验出来7号的身份,7号如果是狼,其实场上的格局就可以定下了。”
“因为11号看似在和7号做身份,其实转过头来看,12号也有可能在和11号做身份。”
“我的第二警徽流,就开在10号的身上好了。”
“其他也没有什么位置可开,验出来两张狼人,那么四狼就直接找齐,万一在其中验出了好人,那么格局可能就会有所变化。”
“我身为预言家,这些都是我必须要考虑到的事情。”
“当然了,今天晚上的技能情况到底如何,还要看狼队的大哥会如何操作,摄梦人与狼队又会进行怎样的博弈。”
“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安排摄梦人的工作了,因为我现在安排好,你如果按照我说的做,狼队也就知晓了我们的信息。”
“因此我认为这也只能依靠你晚上自己去和狼队博弈了,究竟是要进攻,还是要防守?你自己多考虑考虑。”
“流光伯爵,等到放逐投票环节,你看看有多少人挂票在12号身上,你就自己去分辨其中有没有可能会开出女巫。”
“因为如果你觉得12号不是女巫的话,你晚上肯定是不能把技能用在他身上的,那么晚上你就要来守我,因为11号这只狼人肯定是要被我们好人给放逐的,晚上你不守我,摄梦人打进攻还是防守我也不清楚,估计我就得倒牌了。”
“当然,如果没有人投12号,或者在投票12号的人中没有你认为的女巫,那么12号作为真女巫,你自然晚上是需要守她的。”
“我归票11号。”
“现在轮次足够,不论狼大哥的位置在哪里,总归先让我去验一手再说,明天起来再解决他们,今天是不需要着急将大狼放逐在白天的。”
“我们好人稳扎稳打就可以了。”
“先开7号,再开10号。”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11号,所有玩家请投票】
【5、4、3、2、1】
【6号、7号、9号、10号、11号玩家投给5号,共有五票】
【2号、3号、4号、5号、8号、12号玩家投给11号,共有六点五票】
【1号玩家弃票】
【11号玩家被放逐出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