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云海身为悍跳狼,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发言有什么地方产生了视角上的爆炸,才让好人认不下。
那么为什么这些人都要去站边这张7号,而不来站边自己呢?
但不管如何,总归轮到他发言,他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以及拔高了自己的状态,开口说道:“我是预言家!”
“你9号首先你清楚你自己的底牌是一张女巫,我也相信你是一张女巫牌,因为你是我的金水!”
“你哪怕不是女巫,你跳出来一张女巫,我也认为你是在为女巫挡刀!这是我对你的信任度!”
“我警上是直接给你甩金水的,你是我身边的一张牌,我警上发言时已经说了,我之所以去验你,纯粹是因为我拿到预言家之后,习惯性左右去摸,摸到狼人便让他先发言,摸到金水,便让金水在沉底位帮我号票。”
“以及为什么验你而不是验这张7号牌,我也解释的很清楚,7号我认为是一张能够通过听发言来去分辨他到底是否为狼的牌。”
“我没有必要在7号的身上浪费我的首夜验人,哪怕他之后不选择站边我,或者说他站边我,却疑似有可能在垫飞我,我再去留他警徽留都可以。”
“但我没有必要第一天去进验这张7号牌,我不知道我这张预言家这么去聊,各位能不能理解。”
“以及我如果是狼人,我大可以给7号直接甩查杀,我为什么要给你9号发金水呢?你是在我之后马上就要发言的牌,如果我的发言有任何问题,你直接起身把我打死,反我的水,我还能在外置位好人面前成为一张好人,或者说一张真正的预言家牌?”
“显然恐怕也很困难吧?”
“但我还是给了你金水,因为我进验的就是你,我不可能验了你是金水,结果起身却去给7号发查杀,就为了搏力度,那是狼人的操作,狼人无所顾忌,可我不行。”
“我是预言家,我甚至都考虑过和你9号滴滴代跳,但是我不确定你9号的身份是什么,如果你是一张比较重要的神职牌,比如说女巫或者守卫。”
“那么我和你滴滴代跳,是一定会导致狼人把你一张女巫或守卫在白天扛推出局,或者晚上将你直接击杀的。”
“那对于我们好人而言,是一件完全得不偿失的事情。”
“所以我如果真的要和你滴滴代跳,那就一定是我听出来你是一张平民牌,或者说判断出来你是一张平民牌,而在警上我是比你先发言的,所以我没有判断出你的卦相一定是一张平民,因此我不可能警上和你滴滴代跳。”
“而且现在听你自己的说法,你底牌是一张女巫,正如我上述所说的一样,我更不可能和你一张女巫牌来滴滴代跳。”
”所以说我在你前置位的发言,我就直接报出了我最真实的验人,既没有试图打花板子,跟你滴滴代跳,万一你没领悟,那也是另外一个问题。”
“其次我也没有为了搏力度,不给你金水,而去发7号查杀,我就实事求是,把我验出的金水9号告诉给外置位的所有好人。”
“哪怕我出局了,你也能够被外置位的好人所认下,而当时我是不知道你是女巫的,现在我知道你是女巫了,你女巫可以自证身份,不怕狼人把你打为或者将你定义为狼人。”
“但这些视角我警上是没有的,所以我警上直接把我的查验报出来,给你发金水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任何的问题。”
“以及有不少的人在说我警徽流的问题,认为我的警徽流不合他们的心意,所以不想来站边我。”
“这一点警上我就已经说过了,我之所以在第一警徽流会选择去摸这张6号牌的原因是,7号牌说6号的发言在他眼中是一张好人牌。”
“而我在警上那个位置,听到了前面这张7号牌的悍跳发言,我认为首先7号本身没有给12号发警徽流,而是直接给他发了金水。”
“6号的发言我是无法通过他的独立发言判断出他是不是狼的。”
“毕竟6号之所以不在首置位起跳,原因也很简单,他大可以将自己所要传递的信息递话给后置位要起跳的狼人。”
“比如说他看似让警上的预言家去对12号进行查验,实则却是在暗示后置位起跳的队友直接给12号发金水。”
“只要能够骗到12号的票,狼人是可以直接拿警徽的。”
“因此我肯定无法直接忽略掉这张6号牌,去认定6号一定是好人,或者一定是狼人,以至于没有必要去进验他吧?”
“相反,12号是警下惟一一张能够投票的牌,事实上预言家有必要去留这张12号的警徽流吗?显然没有必要啊!”
“我如果是预言家,我想去要12号的票,我留他一张警徽流,可以。”
“但如果12号是一张狼人,我留他警徽流也没有用啊!”
“他是狼人,他还是会投给7号牌!”
“所以说他12号的投票如何,是根据他自己的意愿进行的,警下只有一张牌,我有必要去留警下的警徽流吗?我并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那么6号的发言就很值得我质疑了,他为什么让后置位的预言家去进验这张12号牌?”
“如果12号是狼人,选择投票给我,12号作为狼人想倒钩,我也不可能在第一个警徽流就直接把倒钩狼找出来吧?”
“这对倒钩狼已经付出的工作量也不公平啊,找倒钩狼的事情肯定也是在后面去找,我不可能在12号将票投给我之后,就直接说我要去验12号,看他是不是一只意图倒钩我的狼人,这不符合正逻辑。”
“他愿意投票给我,自然要先认下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以及外面还有那么多只狼人没有被发现,我去纠结一只愿意站边我的倒钩牌做什么?”
“那如果12号不愿意站边我,警下不给我投票,那就更简单了,说明这张12号是悍跳狼人的同伴,我更没有必要去进验他了,直接将其打死,12号大概率也是拍不出什么身份的牌。”
“因为他是一只狼,他能拍什么身份呢?”
“所以我怎么可能去进验这张12号?完全没有任何收益。”
“而7号起身在我视角里一张悍跳狼,却直接给警下的12号发金水,结合前置位6号对于12号的发言,我自然是要把6号的身份摸出来,如果6号是一只狼人,那12号是不是就大概率得是一张被6号、7号两张狼人试图蒙蔽洗头的好人呢?”
“这是逻辑!”
“所以你们去打我第一警徽流进验这张6号牌,从而认为我不是一张预言家,我无法接受,更不能理解!”
“我的金水是预言家,虽然说我的金水也不打算站边我,但我真诚的希望你这张9号牌,以及外置位的所有好人,能够仔细听我的发言,找到我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不要一会儿被这张7号牌洗头!”
“以及,9号你选择去毒杀3号,我是支持的。”
“首先我和3号绝对是不认识的两张牌,他在警下这个位置要来站边我,结果又去打6号,又去打12号,我可以接受他去打6号、7号,但是他连12号也要一起打死,是我不能理解的。”
“而且他又点前置位的4号、5号还有可能开狼,又点10号和11号还有可能开狼。”“这显然不太像是一个好人能够发出来的言,那么如果你们觉得他是一只狼人,他现在难道不是在做着垫飞我的工作吗?”
“被狼人垫的人又能是谁呢?那一定是预言家在被垫飞啊!”
“所以说哪怕是你们认为3号为狼,也应该认得下我是一张预言家才对。”
“而且我当时的视角里,12号被7号发金水,虽说12号有可能是跟7号在打狼狼金的狼人,但是鉴于6号的发言,我先去验出6号的身份,自然也就能够知道12号的身份了。”
“这也是我去进验6号的理由,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原因是有问题的。”
“而且12号和7号如果是两张狼人牌,7号其实也没有太大必要去给12号自己的狼同伴甩金水吧?他大可以外置位随便丢一张查杀。”
“而且12号如果为好人,他朝后置位丢查杀,是有很大概率直接丢到预言家或者说神职的。”
“那么除非查杀到的是女巫,甚至女巫都可以对跳,只要不查杀到骑士,狼队就大概率能和真预言家打的有来有回!”
“所以无论怎么说,我第一天去摸这张6号,不摸12号,我认为都不是我不是预言家的点,反而是我是预言家的点!”
“目前我认为的狼坑位是,1号、2号、3号、4号、5号、6号,出一半的狼,六进三。”
“首先我知道4号是你9号的银水,我将4号纳入有可能的坑位中,不是说我一定觉得4号是狼人。”
“只是你也不能因为他是你的银水,就完全不思考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自刀的狼人,为的就是让你女巫起身去保他。”
“而且4号的发言,我警上警下听两轮都没有听出来他一定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没有办法将他排水掉,那么就直接六进三,今天解决7号悍跳狼之后,我们再起身去找这几张牌谁是狼人。”
“我没有办法在这个位置去给出警徽流了,甚至我现在很有可能会直接被这张7号牌抗推,如果骑士不戳的话。”
“10号、11号我听着不像有狼人,所以我就不去点这两张牌的某一张了。”
“如果今天7号悍跳狼能被骑士戳出局,或者将他放逐出局,我明天有机会活着起来,我自然会报出我的查验,但我要验谁,我晚上再思考吧。”
“我希望骑士你直接动起身,去把7号戳死,9号你可以毒杀3号,我和3号不认识,如果你能毒杀3号来证明我的预言家身份,我非常愿意看到你毒死这张牌,他的发言在我听来也不一定是一张百分百的好人。”
“而且现在场上基本上大部分人都站错了边,我觉得你骑士是一定要出来正视角的。”
“你可以听完7号的发言再考虑去戳谁,总归我一张预言家已经尽力了。”
“过。”
8号的脑子高速运转,嘴巴也像倒瓜子一样,噼里啪啦地飞快说着自己的发言。
直到他选择过麦,他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看着他奋力表水,试图让外置位的好人相信他的模样,王长生只是默默地收回目光。
狼人很努力,他没必要觉得对方的发言很没用,或者说对方的状态很可笑。
相反,他很佩服这张8号牌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聊出这么多的内容。
已经非常极限了。
甚至都不是系统强行闭他的麦,而是他自己选择了过麦。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手握警徽,有更多的发言时间。
所以他倒也没有太过急迫地向外置位的好人证明他才是预言家,而8号只是悍跳狼人。
关键点就在于,他和这张8号牌对于6号一张骑士牌的身份定义。
6号在发言时就已经说过,认为他7号才是一张真预言家。
那么本身他就在警上敢直接去保6号为好人,他和6号是不认识的两张牌。
这一点他7号清楚,6号心中自然也清楚。
而8号现在却认为6号有可能在狼坑之中。
那就看这张骑士牌对于8号是如何定义了。
“我必须要承认,这张8号牌的发言,警上就很不错,警下要比他警上的发言更好。”
“但是希望在场的各位,不要被8号的发言所欺骗。”
王长生神色平静,语气既不急切,也不紧张。
他静坐在圆桌之上,脊背挺直,姿态从容,一只手轻轻搭在桌沿,手指微微弯曲,随意放置。
另一只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偶尔会随着他的思绪微微一动。
目光平和而深邃,视线环视,却不带有一丝压迫感。
他的状态没有像8号那么高,然而当他开口说话时,唇齿清晰,声音沉稳而有力。
每一个字都清晰吐出,不急不徐,却让人不由自主便被吸引,更想去信服他所说的内容。
“先说警徽流,我先去开这张5号牌,其次再开这张2号牌。”
“我目前认为的狼坑位,有可能是2号、3号、5号、8号。”
“容错开在4号和11号这里。”
“警徽流就报出来,至于为什么这么去留.”(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