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身为真阿婆,面对前置位这张8号牌在被9号预言家查杀之后直接起跳自己的身份,他顿了顿。
首先昨天平安夜,女巫已经用过解药了,而昨天狼队没有砍死女巫,也就是说,现在场上的轮次是正常进行的。
他即便跳出身份,只要能够保证自己不死,并且在白天将狼人放逐,总归好人的轮次是足够的。
“这张8号牌既然穿我衣服找我位置,那我也就只能起跳了。”
王长生穿着黑色队服,这是黄曼妙专门请人设计的服装。
为了给自己战队打广告,拉来更多的合作,王长生便将其穿在了身上,并且胸口还绣着他们战队的徽章,简约而不失霸气。
一件灰色茄克随意搭在肩上,透露出一丝随性风范。
王长生乌黑发丝微微凌乱,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冷静,犹如利剑般锋锐的剑眉勾勒着他的轮廓。
此时他姿态放松,双手平顺地摆在桌上,眼眸深邃而明亮。
一双犹若沉沉黑潭的眸子瞥了眼8号月下独酌。
神色带着些许不羁,这是他刻意而为之。
“昨天我拉的人是谁,首先我认为对方是女巫,其次,现在有狼人起跳我的身份,不管9号和8号有没有可能是在打狼查杀狼的板子,8号是那张狼王,9号想让8号出局。”
“我都只能将我的身份跳出来,因为如果9号是预言家,而我在警上不跳身份的话,警下的人显然会将放逐票投给9号。”
“那么9号若是作为一张真预言家,我这个行为就会让真预言家出局,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所以,本身我是不想将我昨天拉的人是谁报出来的,但现在为了向各位证明我是那张真阿婆,而8号是悍跳,且9号有可能是真预言家,我只能聊出来了。”
“9号说他昨天拉的我,然而我底牌一张阿婆,昨天则去拉了这张12号。”
“我认为你12号是一张女巫牌,那么局势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这一点我就明说了。”
“你12号如果底牌是一张真女巫,你起身可以去聊一聊昨天救的谁,以及我不可能是一张悍跳狼人牌。”
“因为我如果是悍跳狼,首先我要和9号成为队友,然而现在9号是否为真预言家我都不能肯定。”
“毕竟这个板子有狼王在,有可能就构成小狼悍跳预言家,起身查杀自己的狼王大哥,从而让8号出局开枪。”
“那么第一,我起跳身份是因为有狼人悍跳我的身份,我不可能为了藏身份就置疑似预言家而不顾,我这边的视角能看到并得出的信息,我一定要给在场的各位好人分享出来。”
“第二,9号现在到底是查杀8号的一张牌,而8号起跳了我的身份,从力度与逻辑上而言,9号在我的视角中也都极有可能是那张真预言家。”
“至于11号,他发的12号金水,警下除8号之外,所有人投警徽票给9号,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其次12号作为11号的金水,都选择反水上票给9号。”
“我并不认为12号是狼人的狼队友,更像是一张洗头金,其次我认为你12号是一张女巫。”
“那么最后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如果是一只狼人,你这张12号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而在你的回合之夜,你要考虑的事情是该如何去毒人,而不是要不要救人。”
“当然,如果你12号底牌不是一张女巫,那么你只要不是猎人,你就把你的平民身份拍出,甚至你哪怕是猎人,你也可以拍出来,因为我身为阿婆,晚上是可以藏到别人家里去的。”
“你如果是猎人,首先狼队不会砍你,当然你就算是猎人,你也拍一张平民就够了。”
“总归你们外职位的神职哪怕全部跳出来,我身为阿婆,只要我不在白天出局,晚上我就很难被狼队刀死。”
“这一点8号一张悍跳我身份的牌已经聊过了,我不再过多赘述。”
“不过我跳出来之后,代价就是,你们外置位的牌我很难去守了,不过这个板子,本身好人和狼人就是要拉开阵营,相互起来冲锋的。”
“第一天狼队如果能抗推预言家,自然是抗推预言家,如果没办法将预言家抗推出去,狼队最好自然也是狼王出局,开枪把阿婆或者女巫带走。”
“现在狼队已经找到了我的位置,并且我为了让好人们能够认下我是阿婆,这张疑似女巫的12号身份我也直接点出来了,确实冒着很大风险,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昨天对谁发动技能这种事情,骗人也没有用处。”
“所以女巫你可以晚上直接开毒了。”
“而我认为的狼坑位,首先目前而言,8号是一只,其次两张预言家,11号大概率是悍跳狼。”
“警下现在除了8号之外,后置位的牌还都没有发言,所以我就先不去聊了。”
“我只能说警上这张攻击了3号到5号,像是一张狼人牌,并且还有可能是狼王。”
“因此12号你如果是一张女巫牌,我希望你能够站对边,并且晚上最好直接将这张5号给毒掉。”
“以及今天9号你归票也不要去归这张5号,你哪怕归11号都行,因为我觉得狼王不太会是这张悍跳的11号,更有可能是5号或者8号中间的某一只。”
“我认为狼王一定会有着什么操作的,无非就是悍跳或者冲锋。”
“而且5号牌其实起来点3号是狼,从而以3号的身份展开视角,去分辨9号和11号谁是预言家。”
“而他觉得3号想要偏向9号说话,反而对11号重锤出击,那么9号和3号有可能是两狼。”
“本质上不就是在说这张5号牌其实是要去站边11号吗?所以9号你但凡是真预言家,8号、11号,外加上这张5号,就已经是三只狼人了。”
“你的警徽流可以往警下的1号、2号去验。”
“我认为这两张牌中要再开出一只狼人,虽然没有听过他们发言,但这是我在开牌环节时对他们卦相的判断。”
“因此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你9号的警徽流打得算是比较符合我的心意,并且通过你警上的发言。”
“我认为你和1号、2号应该是不认识的关系。”
“那么我觉得1号和2号有狼面,你9号既不认识他们,同时又要将他们留进警徽流,应该底牌为一张真预言家。”
“眼下才意味着我可能要站边你这张9号。”
“同时3号起身对于9号和11号的点评,我认为逻辑很正。”
“11号是实打实的问题所在,而3号对于9号的描述,虽然有点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在吹毛求疵,但这又何尝不是也从侧面说明了3号是一张试图努力寻找两张对跳预言家的问题与错处,并谨慎选择站边的好人牌吗?”
“5号起身去打3号,5号身份不好,且他敢打3号,我认为5号的狼面,或者说他的狼王面会很大。”
“狼队大概的格局就是见到你9号起身发8号查杀,11号不好外置位再发查杀,反而丢出一张金水,反过来搏力度,并且大概率一会儿发言可能会将你这张9号打为狼王,或者将8号打为狼王。”
“让你以为他这么嚣张,11号有可能是狼王,而你查杀的8号也有可能是狼王。”
“你投鼠忌器,不敢去投8号,以及8号现在起跳阿婆,外置位分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预言家的好人,也不会想让你去投这张8号。”
“那么11号本身起跳,你认为其也有狼王的概率,或许你会转过头,将目光落在警上发言看似强行打了3号,然而却在最后站边犹豫不决,但却疑似偏向于站边11号的5号身上。”
“因为这张牌没敢在警上直接给站边,但却攻击过重点打了11号的3号。”
“你觉得5号有成为狼人的概率,并且5号不敢在警上直接为11号站台,具备求生的欲望,有种想要将自己的身份的感觉。”
“但你不要去往这个方向考虑,我反而觉得5号有概率成立为那张狼王。”
“因为你仔细思考一下,如果5号是一只小狼,他要冲锋就冲锋,要倒钩就倒钩,他将3号给打了,而3号却在发言上只是点了你9号的一点小毛病,他这张牌等于算是冲锋不照号,倒钩也不照号。”
“那么他这张牌是什么牌?他就很有可能是狼王在装小狼,试图引导你去投他的一张牌!”
“等绕过去听5号以及11号的发言时,他们肯定也也会引导好人的。”
“但我在这个位置直接就给你们提个醒,狼队想要去投5号,或者说想要将5号推出去,我们好人是不可以相信的。”
“5号你们一会儿听一听他的发言,12号你如果是女巫,你自己考虑你要不要把这张5号毒死,以及就算你不想去毒5号,起码8号和11号这两张牌,你总要开一瓶毒吧。”
“因为我现在点你12号有可能是女巫,你哪怕不承认,狼队晚上还是有概率要去砍死你。”
“而我自己的身份已经跳出来了,我是没办法去再救你一次的。”
“并且我昨天已经拉过你了,所以从最真实的层面来说,我不报你的位置,狼队找到你的身份后,你还是要死,那么我不如把你的身份报出来。”
“而且这张8号牌穿我衣服,我认为除了想要找我这张的位置,他是狼人,不像是大哥在装小狼,有可能是小狼在帮他的队友悍跳身份,从而增加11号的原价面。”
“因此8号其实大概率就是一张小狼牌,你今天就归你的查杀,更别说他还是警下的一张牌,身为狼王的概率就更低了。”
“其他就没有什么更多的信息能给到了。”
王长生面色平静,语速却极快,只是他的谈吐清晰,每一个字都让人听得非常清楚。
这其实也是在座每一名职业选手的基本功,发言不清晰可谓是这张桌子上的大忌。
而选手们为了聊出更多的逻辑观点,又不得不增加语速,但若是让人听不清,反而等于没聊。
所以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起码也都有口语证书,甚至基本上都会被评为最高等级。
不仅如此,在高速发言的同时,在座的选手们也必须保证自己的逻辑能够高速运转,从而足以跟得上嘴巴的输出。
但凡逻辑不通顺,中间卡壳了,那么能聊的东西自然也会更少。
以及底牌如果为狼人的话,聊得过快,说不定还有可能无意识地暴露出自己的视角。
这也就是职业选手们之所以会聊爆的原因所在。
因为大脑运转的太快了,有时候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嘴巴,结果聊出一些原本要隐藏下去的事情,这也是非常偶尔会发生的。
几乎每名选手都会根据这方面专门做长时间且频繁的训练。
因此想要打好狼人杀,并且成为一名职业选手,真的极其不易。
【发言时间到】
王长生还想说些什么,然而时间截止,他也被游戏系统直接闭麦。
【请6号玩家开始发言】
迷踪战队的6号见血封喉身为平民,本身是上过警的一张牌,且在警上他并没有明确聊出自己的站边与看法。
到了警下环节,却也算是高置位发言。
他看了看8号,又看了看王长生。
旋即开口说道:“我个人觉得,7号本身应该不太能够成立为9号的同伴。”
“事实上我没想到我能在这个位置,只是警下第三张牌发言,就听到前置位的两张牌对跳阿婆。”
“我个人认为警下的票型出来之后,11号的预言家面确实是更多的。”
“7号虽然刚才聊的非常有道理,也很用力,但是你7号自己也说了,这个板子,好人和狼人大概率是要拉起阵营直接冲锋的。”
“那么现在11号只有8号一个被9号查杀的牌上票给了他,他的队友在哪里,同伴在哪里?我是不太能够找到的。”
“所以按照票型来讲,其实这张11号反而更有可能是预言家多一点。”
“当然,如果按照你所说的,5号对于3号的攻击,实际上是为了警下和11号达成配合,从而抗推预言家,或者让9号去放逐5号,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我认为的问题是,11号为什么不直接起身发5号查杀呢?”
“总归如果狼队不抗推预言家,反而要扛推5号,5号和8号在你7号的视角里是两只狼人,那么狼队既然已经要花费两只狼人上抗推位,11号不如直接查杀5号。”
“我觉得这样操作起来也更简单一点吧?因为现在在9号的视角里,他有一张悍跳可以出,有一张查杀可以出,狼王只有一个,他就是从这两张牌里出,且狼王开在这两张牌中。”
“9号也只有二分之一的概率出到狼枪,所以我觉得9号很难会在那个位置去出掉5号牌吧?那么狼队为什么还要给12号发金水?”
“所以你说5号是狼王,我不太能够认得下,但5号本身我警上也说了,我觉得他是一张有身份的牌,同时我也说了,我不觉得他底牌像是一张狼王,当然他也有可能是狼王,只是我觉得狼王没有必要和狼队打这种配合和操作吧?”
“这个位置我不太能够直接站边,总归7号如果是狼,那么7号和9号显然是双狼,且7号认为1号和2号之中开狼,那么1号和2号大概率就是两张好人牌。”
“所以站边11号的话,狼坑位就是7号、9号,警上的3号大概率是一只,4号、12号开一只。”
“只不过3号我也确实没觉得他底牌像是一张狼人,所以这个狼坑位可能会有一些差错在。”
“当然,我在这个位置也只能模糊地点出可能存在的狼坑,或许不对,那么被我打到的好人,我希望也不要在后置位直接将我打死。”
“而如果站边9号的话,狼坑就更明显了,7号已经说了,他认为1号和2号开狼。”
“那么其中要开一只狼人,剩下的三只狼人,一张8号,一张11号,一张7号认为的狼王5号牌,这四狼就直接找齐了。”
“可是有这么简单吗?我甚至在考虑,有没有可能7号确实是一张阿婆牌,然而8号身为狼人,他的队友却并不是这张11号,而是这张9号牌,并且8号底牌才为那张狼王?”
“那么格局其实还要再次逆转,11号是一张预言家牌,狼人就得是8号、9号,8号是被9号小狼查杀的狼王,且同时在垫飞11号预言家。”
“而外置位的狼人还真不好找,首先3号和5号可能开一只,那5号就不太可能是狼人了。”
“从发言上来讲,3号浅打了9号,反而重点攻击了11号,那么3号有没有可能是9号的队友呢?”
“狼人则是3号、8号、9号,剩下的一狼,有可能确实如7号所说的一样,开在1号和2号之间,也有可能是4号。”
“这是我认为的三套狼坑,具体的边我就不站了,只能说从第一层逻辑,我会选择站边11号,第二层逻辑,我会站边9号,第三层逻辑,我还是会站边11号。”
“因此总结下来,起码概率上而言,站边11号,可能站边正确的概率反而会大一些。”
“这是我的想法,最后的站边,各位还是看我的投票吧,但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人牌,这是我希望各位能够认下的。”
“甚至在7号的眼里,不管7号是真阿婆还是一只悍跳狼,总归他也没有觉得我底牌是一张狼人吧?”
“那么如果7号是真阿婆,他是神职认可了我的好人身份。”
“他是狼人,那么我是被他卖白的一张牌,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同伴,首先请你们认下我,其次我们好人找到对方,也能够相信从对方口中说出的话,起码不带欺骗的成分在。”
“现在我重点想听的是这张12号牌的发言,7号点12号是女巫,这个行为……因为7号自己起跳了阿婆,所以我也不太好去判断他的这个行为是好还是不好。”
“听一听12号和11号,以及这张5号牌的发言吧。”
“最后看看这张9号要归票谁,我不太想去归7号和8号中间的牌,所以9号你到底要归谁,也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这极大关系到我的站边。”“过。”
6号见血封喉的聊法依旧如他警上那般圆滑,但他给出的三条逻辑线,也都是能够说得过去的。
因此王长生也并没有因为这张平民牌,在自己之后紧跟着发言,而没有明确的表示要站边自己,感到气恼。
这张桌子上的操作和行为,以及观点与逻辑,都是处于动态变化的。
6号起身没有直接站边他,并不代表投票时,6号也一定不会站边他。
总归听完后置位的狼人发言,以及预言家归票的发言。
王长生相信这张6号牌应该能够站对边。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5号冰封身为狼队大哥,警上确实如王长生所说的一样,已经在与自己的小狼队友开始打配合了。
并且因为他没有直接起来悍跳预言家,甚至他在发言时也并没有选择站边,反而只是点了3号。
那么他在展露自己身为狼人而出现攻击性的同时,又隐藏了自己的狼王面。
最终导致的结果也很明显。
6号一张不在他们视角中的好人牌,起码在看完警下的票型之后,已经开始考虑起11号的预言家面。
对于他们狼队而言。这就是一件好事!谁规定狼王就一定要在第一天搞搞操作,争取被放逐出局了?只要狼王能藏住身份,不在最后一个死去,躲过女巫的毒药,反而在中间为之开枪。
也还是能够追上轮次,并且直接带领狼队绝地反胜!
5号冰封眸光一闪,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缓缓开口:“我不太明白这张7号牌怎么打的我,因为我觉得你的底牌有可能是真阿婆啊!”
王长生没想到这张5号在被自己打死并且定义为一张狼王的情况下,居然还转头想来认自己的阿婆身份,眼睛顿时微微一眯。
他已经能感觉到,狼队似乎要有所动作了。
“听完7号的发言,虽然他将我打进了狼坑,但首先我的行为根本不可能成立为一张狼王牌,理由前置位这张6号牌已经说过了。”
“我首先认为6号牌大概是一张好人牌,那么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人,听完7号的发言,必须要说的是,7号打我绝对是打错了,7号想的有点太多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7号的思考量很大,连我是狼王这种事情都盘出来了,那么我反而在这个位置会认为7号有概率形成真阿婆。”
“那么狼人在我眼中基本就为3号、8号以及11号。”
“另外一狼或许开在1号和2号里面,4号也有可能,这一点我不太清楚,毕竟我认为7号是好人,那么7号去点1号和2号,应该是能够点对的吧?”
5号冰封在这个位置直接来了一手以退为进。
身为狼王,他并没有状态激昂的要起身去站边自己的狼队友11号,并且打死7号以及9号,为自己的8号队友冲锋。
甚至他还倒退一步,居然要去认7号一张打了他5号是狼人,甚至还是狼王的牌为好人,反手将自己的狼队友打死。
这一步棋,不得不说,还挺高明的。
因为王长生对于他的攻击可谓是极为强烈,并且他点的位置,或者说狼队要打的战术与套路,几乎打在了点子上。
那么他如果在这个位置起身要去为11号站台,确实如7号所说的一样,站边11号的话。
反而会让外置位好人眼中,认为这张7号牌的发言,说的就是对的。
那他们狼队才可以说是彻底在格局上暴露了狼人的位置。
然而他现在一手以退为进,便能直接将王长生以及众多好人打个措手不及。
现在他非但没有去为11号站边,反而认下了7号的好人身份。
那么到底是7号底牌为一张神职,而他5号同样是个好人。
还是他5号身为狼人,7号同样是一只狼人呢?
5号冰封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垫飞7号!至于垫飞预言家?那都是顺手着的事情。
7号既然已经在这个位置把身份拍出来了,并且听他的发言。
5号认为这张7号牌大概率不会是一张平民起来强行为阿婆挡刀的牌。
因为这张7号牌的视角里,难道8号就没有可能是一张真阿婆,被悍跳狼给查杀吗?显然不可能,而7号既然起跳,那7号底牌就只能是阿婆。
更别说7号还去点了12号,首先他们狼队倒没一定找到12号是一张女巫身份,可7号既然敢这么说,他底牌还能不是一张阿婆吗?
那么他当然是要把这张阿婆垫成狼人啊!哪怕他最后还是被9号打为狼人,可他这种倒钩的动作,难道不更能证明他的底牌大概率不是狼王,而是一只小狼吗?
但凡9号把他给出了,他还能直接开枪!至于女巫的毒药,只要9号觉得他是狼人,并且不觉得他是大狼。
那么9号就一定会安排女巫去毒9号自己认为的狼王,这是显而易见的。
“补充一点,前置位这张6号牌,听发言后半段,我是觉得6号牌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但是7号是我认为的阿婆,被这张6号牌在前半段攻击了,虽然没有说将7号打死,但从这一点来讲,我认为6号一般。”
“不过6号最后也有补充说,他不太想从7号和8号里去出,让9号慎重考虑出人的对象。”
“基于这一点而言,6号在我这边的好人面又拉回来了不少,所以我觉得6号可能是不与7号或者说8号见过面的牌。”
“那么7号的好人身份,我大概能够认下。”
“而我在这个位置点的狼坑中,谁的狼王面会更大一些,我觉得是这张11号。”
“首先11号是我认为狼队派出来和预言家悍跳的悍跳狼,那么他悍跳的动作,本身就为他增加了许多的狼王面。”
“其次我认为是真预言家的9号查杀了这张8号,本来我是没太听出来8号到底是不是狼,而经过7号和8号的对比发言之后,7号的发言如此之用力,各位都是能够听出来的。”
“他如果是一张狼人牌,是在为自己的队友起跳,我觉得不至于,因为警上任何人的任何发言都没有触碰到这张7号牌,7号为狼,大可以直接倒钩或者垫飞,最多在最后关头投票就可以了。”
“而狼队大可以让另外的狼队友起跳,他自己又何必起跳阿婆,把自己摆在焦点位上呢?”
“因此综上所述,我认为7号是真阿婆,那么8号就只能是悍跳阿婆的狼人牌。”
“所以结合8号悍跳外置位神职想求自保的这个动作,我觉得8号底牌应该是一张小狼。”
“今天出8号没毛病。”
“至于3号,我为什么坚持认为他是一只狼,而他警上的发言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模糊着他对9号的好感,以不痛不痒的点却打了9号,却着重攻击了11号。”
“本来单听3号在警上的发言,我觉得他与这张9号牌有可能构成共边关系,然而目前听完7号和8号的发言,首先因为这两张对跳阿婆的牌,我找到了9号是真预言家。”
“且因为8号在我眼中大概率是一张悍跳阿婆的狼人,那么3号警上的发言到底是要去站9号的边,还是11号的边。”
“我在这个位置,基本上可以给出定论了。”
“3号警上看似要盘双边,实则是因为听出自己队友11号发言中的瑕疵,他总不可能在警上不对11号进行点评。”
“以及他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只小狼,他肯定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只能起来去盘双边。”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如果是9号的同伴,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必要去聊9号的爆点,这反而会成为他本身凸显出来的问题。”
“但他既然这样做了,那么他就自然不可能成立为9号的同伴,他只能是11号的同伴,想要将自己脏在9号的团队里去。”
“毕竟如果他不去点评9号,只是一味的攻击11号,在我们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有可能是在打垫飞?而他垫飞9号,9号是不是就有可能是真预言家?这显然是3号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而他现在假意去聊9号的爆点,搞得我们好像觉得他跟9号有所关系,反而在我们眼中,11号却有可能成为一张真预言家。”
“但实际上,3号和11号才成立为狼同伴。”
“这是我的观点。”
“最后,为了避免后置位的狼人也好,预言家也好,聊的方向发生偏差,比如因为7号的发言,认为我是狼人,最后莫名其妙把我给扛推出局,我就直接把我身份拍出来了。”
“我底牌是一张猎人,这或许也是你7号觉得我有可能是狼王的原因所在吧,因为我和狼王都带枪,总归能够开枪,发言自然有所底气。”
“但我不是狼王,我站边9号,外置位你们但凡有人敢跟我悍跳猎人!”
“那女巫你就去把他们毒杀,别来让我验枪,免得搞得我好像是一张狼王牌起来悍跳猎人一样,听明白了吗?我不验枪,哪怕觉得我是狼人,把我留在最后出就行了,我不认出,也不接受吃毒。”
“就这样,我底牌猎人,12号你要么是女巫,要么是平民,因为我实在不太觉得你能够成立为11号的狼队友,更像是一张洗头金,但如果你跳出猎人身份,那就要再去聊了,总归你目前的投票,我认为你是站对边的好人。”
“过。”
5号冰封语速极快,一口气聊了下来,选择过麦,深深地长吸一口,而后吐出浊气。
他身为狼队大哥,在这个位置的工作量极其之多。
他要考虑的事情也不少。
能聊到这个地步,可以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垫飞7号,顺带垫飞9号,其次再把3号尽可能打到11号团队里去。
他更是直接起跳了一张猎人,却不愿意搞验枪局。
这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反而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一张猎人。
同时他还去聊了11号的金水12号,但并没有攻击12号,反而夸夸其谈,认为12号站对了边。
可他的这番发言,或许就会在12号的视角之中产生一定的狼面。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先锋战队的4号屠刀底牌一张平民。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位置发言,前置位的战况竟然就能如此之激烈。
几乎每一张牌都在跳身份,甩逻辑。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的脑袋。
“首先不管是5号也好,还是7号与8号也罢,甚至是6号,他们聊的内容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其实都能聊得通,可是他们输出的逻辑,正着打也行,就按他们所说的一样。”
“但是如果反过来,其实也能够说得通。”
“唯有这张6号牌点出的三套狼坑,大概率是场上会出现的所有可能性。”
“无非就是9号为狼,或者11号为狼,然而这两张牌谁为狼人,却又牵扯着7号、8号,甚至是5号以及3号。”
“具体的站边……”
4号屠刀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动。
他脑海之中的逻辑线条多到仿佛要爆炸一般。
“我个人还是想听过3号、11号以及9号最后归票的发言再进行最终的判断。”
“目前单听7号、8号以及这张5号牌的发言,首先我只能说我认为5号牌发言一般,7号打5号,说不定真打对了。”
“但是5号起身却去认7号为阿婆,并且借此打死了8号和11号,我不太懂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操作。”
“如果5号为狼,5号也只能是11号的狼队友吧,现在5号的操作是在干嘛?难道说,7号和5号才是狼队友?”
“然而7号和5号如果是狼队友的话,7号是将5号定义为狼王的,他甚至还让女巫去毒掉这张5号牌。”
“首先这个发言我觉得7号聊的有一点太激进了,因为我没太通过警上的一轮发言,就能够找到5号是那张狼王。”
“我觉得如果5号是狼王的话,他在警上打3号虽然打得很死,可是他为什么不敢去站边呢?”
“实际上3号是没有明确聊出他要站边谁的,5号打死3号,却没有聊出自己的站边,我们也无法通过3号要站边谁,而5号打了3号,从而确定5号的站边。”
“而现在5号更是直接跳了一张猎人身份,还不认出,不认毒。”
“他不认毒,我可以理解,毕竟一张真猎人,自然不可能乐意见到自己晚上被女巫同伴给毒掉。”
“不过他不认出,不想验枪……难道5号是一张小狼牌?”
4号屠刀目光闪烁,并不是非常能够确定。
“总归6号的发言在我听来不像猎人,7号、8号已经跳了身份,两人对跳的阿婆,而我底牌不是猎人,其次也不是阿婆,那么就看外置位的牌还有没有人起来和这张5号牌对跳猎人。”
“如果外置位有人和5号对跳的话,我可能会着重考虑一下5号的狼人面,因为警下他的工作量是很多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底牌为一张猎人,有着他的视角,但如果他是一张狼人的话,也有概率。”
“总而言之,现在我在这个位置就不去站边了,至于7号和8号谁更像阿婆,其实8号聊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如果底牌是一张阿婆,视角是很正的,或者说能很通顺的理下来,在他的视角里,这张9号就一定是查杀,11号就一定是预言家。”
“其次,7号本身就不是焦点位上的牌,他的发言也没聊出太大的问题,但是7号的攻击性很强,并且7号能找到5号是狼王,这一点让我不太能够理解,7号对于5号身份的判断,是不是有些太过笃定了。”
“然而现在5号不但认同7号是一张好人牌,自己更是起跳了一张猎人,我就更不太能够理解了。”
“因此我会听完后置位这几张牌发言,以及参考有没有人和5号对跳猎人,来判断这几张牌的身份。”
“目前我就不站边了,更多的信息我也给不到,我本身是投票给9号的,但是现在看完票型之后,我也不太能够确定了。”
“1号、2号、12号是不在焦点位的警下的牌,或者说,其实只有我这张4号牌不在焦点位上。”
“这几张牌,有人去倒钩,或者说有人在给9号冲锋,都是可以说得通的。”
“再听一听吧,1号、2号、12号的发言在我这个位置我并不能听到,所以只能投票即站边。”
“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