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到了美国落地后,唯一借着上厕所之计后,在也没有出来了。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拜托沈易罢了。
她不要在享受沈易的可怜了,一点都不要,如果在那样的事情发生过后,她还能享受着沈易对她的施舍,那么她哪才是叫做不知廉耻呢。
沈易的恩师给沈易打过电话,说那个孩子不见了。
沈易自然也是着急,暗地里面在美国派了不少人去找,只是美国那么大,一直没有音讯。
沈唯一的命也算是好的了,她从机场跑出来,什么都没有,连证件都在沈易的恩师手上。
她一脸在大街上晃了三天,差点死了的时候,她手边这个趁着为妈妈的人救了她。
然后她开始有了家,有了一个哥哥,还有爸爸。
原先,唯一对他们家是很抗拒的,可是后来,她也知道,他们是对她好的,慢慢的,她也接受了他们。
唯一想,这应该是在天堂的妈妈,不忍心看着她受苦,所以在帮助她吧?
只是,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沈易。
沈唯一今天早上下的飞机,然后倒时差,来跟她的妈妈参加一个聚会,据说是她妈妈的老朋友了。
沈唯一挽着母亲的手臂跟着母亲往首位走去,唯一的妈妈走到了老爷子的身边,:“老家伙,好久不见”。
虽然老爷子现在是有些老了,可是眼睛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是他的干女儿,不过,唯一的妈妈却没有喊过老爷子为干女儿,只是老爷子这么认为的,唯一的妈妈一直喊着老爷子为老家伙。
老爷子的眼睛里面闪烁着一些泪水,唯一妈妈的妈妈是老爷子的初恋情人,这中间的复杂关系,只有他们上一辈的人才知道了。
这老爷子立马起身,给唯一的妈妈让了位置,这老爷子一站起来,大家都站起来了。
这老爷子都没坐,他们还哪里敢坐?。
只有,只有眼睛盯着唯一的沈倾世,愣愣的,没有动作,还是沈倾世的妈妈一把把沈倾世把拽了起来。
唯一的妈妈也不客气,也不管这是不是主位,就这么坐了下去。
这老爷子看着唯一,指了指唯一,:“这是?”。
唯一的妈妈拉着唯一的手,:“这是我闺女,叫唯一”。
老爷子颤抖的点了点头,:“这名字好,这名字真好”。
只是,桌子上面的人,听见唯一的名字时,眼睛都看向了倾世。
倾世从来没跟家里面的人提起过唯一,只是,沈倾世那么大的公司,叫做倾世唯一,现在这个唯一出来了,大家都是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关系罢了。
只是大家看着沈倾世愣愣的,也摸不透,沈倾世跟唯一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老爷子的位置被唯一的妈妈给坐了,唯一跟老爷子还站着呢。
老爷子立马喊来服务员加两个位置,位置加在了主位的身边。
这时,沈倾世才像是回过神来,搭了把话说道:“让个小女孩坐主位,不太好吧”。
这老爷子立马瞪了沈倾世一眼,唯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爷爷,没关系,我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就好了”。
这沈唯一的一声爷爷,可算是叫到老爷子的心坎里面了。
这沈唯一的妈妈,从小就不喊老爷子一声干爸,就喜欢天天老家伙老家伙的喊,现在生出这么乖巧可人的女儿,谁不喜欢啊?
这唯一都这么说了,老爷子自然是没有强求了。
沈倾世对着加位置的服务员示意了一眼,服务员点了点头,结果。。把唯一放在了离沈倾世最远的地方。
当下,沈倾世就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他暗示的这么明显,那个服务员是猪嘛?
这可真的不是怪服务员啊,多少人都知道,沈倾世,这个人不进女色,他对着服务员使眼色,服务员自然是以为他是要让他把位置放远点了。
唯一放在了沈倾世大伯的小儿子身边,唯一走上前,沈倾世大伯的小儿子沈然立马给唯一拉开了椅子。
唯一放下了包,坐了下来,柔柔的说一声谢谢。
从唯一进场到现在,她的目光就没有看向沈倾世那边过,哪怕刚刚沈倾世说话了,唯一也没看。
沈唯一的妈妈来了,老爷子特别高兴的喊了服务员上了好几瓶酒。
坐在桌子上的,年轻的都是男士,这点酒自然是能喝的了,而女的年轻的,也只有唯一一个人。
服务员不知道是不是该给唯一倒酒,想着唯一也没说不要的话,便走到了唯一的身边,往唯一面前的杯子填了酒。
这时,桌子上面扬起了手机铃声。
沈家的人,每次回到家里面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机调成静音,这是规矩,特别忌讳的就是饭桌上响起铃声,不然老爷子会不高兴的。
况且今天还是老爷子的寿辰,这么大的一个日子,大家自然也是严谨的很。
在大家左顾右盼想要看看是谁的手机时,这时坐在主位上唯一的妈妈从容不迫的从餐桌上拿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然后才从包里面掏出了手机。
在唯一的妈妈看见来电显示时,眼睛往唯一那边瞟了一瞟。
“喂,嗯,你好”。
接着那边不知道是在说了些什么,唯一的妈妈笑了笑,手握着叉子,缓缓的说道:“作为你的长辈,我挺喜欢你的,只是你配不上我的女儿,哪里配不上?嗯,也没哪里,我的女儿,琴棋书画,钢琴十级,前年刚刚拿了美国棋艺比赛第一名,大前年得到了国际上书法大师的认可,去年刚刚举办完她第五场的画展,年轻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女儿,可是我女儿不喜欢你,好了,我挺忙的,就这样,噢,忘记告诉你,前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她顺便去拿了一个诺贝尔奖”。
沈唯一的妈妈在说这些的时候,似乎是觉得没什么,好像是在说故事一样。
只是,在听唯一妈妈说这些话的人,眼睛一直在唯一跟唯一妈妈的身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