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世揉了揉脸总算是清醒了几分,跟着唯一走了出去。
唯一一个人在家,自然是懒得做饭了,所以,都是在外面吃。
所以,带着沈倾世在外面吃了饭后,开车回家,关上门,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理都懒的理沈倾世。
反正沈倾世暂住在唯一的家里面,唯一打算从明天起,连带沈倾世去吃饭都免了,反正她挺慢的,在说了,沈倾世不是出差嘛?那应该没有打扰她的机会吧。
只是,唯一刚刚回到了房间里面,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房门就响了起来。
唯一现在无比的庆幸,她刚刚锁了房门,不然的话,估计沈倾世应该是直接冲进来了吧?
唯一披了一件浴袍,本来打开就去开门的。
但是,想了想,唯一还是换上了衣服。
三更半夜,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面,万一沈倾世真的对她怎么样,她想反抗都不行了。
“干什么?”,折腾了许久的唯一,满脸的不耐烦。
“就是想跟你说晚安”。
“行了,我知道了,晚安”,说完后,唯一抵住房门的手立马想要带上房门。
只是沈倾世连忙伸出手阻拦住了,他刚刚回到房间里面,只要一想到,现在,他住在唯一这,然后这房子里面只有他跟唯一两个人的时候,他就特激动。
沈倾世挤进了唯一的房间里面,大大咧咧的打量着唯一的房间。
房间没有跟别的女孩一样,不是粉红系的,床单是蓝色的,墙壁是白色的,挂了两张大大的照片。
一张,是唯一的婚纱照,还有一张,是唯一穿着旗袍的照片。
沈倾世的眼睛盯着唯一的婚纱照,不能说是婚纱照,虽然,唯一确实是穿着婚纱,可是唯一是一个人拍的照片。
“要是下次你想拍的话,可以来找我,我免费当你的男伴”,哪怕是一辈子。
唯一翻了个白眼,这照片,是当初路过影楼看着这婚纱着实是非常的好看,所以她才一个人,拍了一套艺术照。
“很晚了,麻烦你出去”。
面对唯一明目张胆的赶人,沈倾世挑了挑眉头,略带暧昧的说:“你的意思是提醒我早点睡么?”。
唯一是想点了点头的,只是,沈倾世眼中那眼神太过于火热了,当下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就静在了原地。
唯一是真的觉得心累啊,这沈倾世待在她房间里面,她随时都要提高警惕。
沈倾世看着唯一皱起的眉头,玩笑也开了,沈倾世也没真的打算把唯一怎么样。
他现在跟唯一这种关系,他要是真的把唯一怎么样了,估计,唯一以后在也不要理他了吧,所以沈倾世不打算铤而走险。
“行了,你睡吧,我走了”,说着,沈倾世走出了唯一的房间,顺带给唯一关上了房门。
沈倾世走了,唯一也松了口气。
沈倾世在房间里面的时候,唯一要想着,她应该如何的解脱困境,提防着沈倾世,分分钟不知道杀死多少脑细胞。
唯一看着房间,心中默默打算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搬出去住。
她跟沈倾世就这么住在一起,虽然不是一件房,可是这栋房子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总归是不好的。
她不能赶走沈倾世,也赶不走他,那么,她自己搬出去,这应该是可以的吧?
想着,唯一觉得这个办法是可行的,她要是跟沈倾世住在一起的话,她的人生就太危险了,这不是把一匹狼放在她身边一样嘛?随时都可能咬她一口的。
第二天,唯一一大早就出去了,沈倾世也不知道唯一去了哪里,唯一也不用手机,不过,唯一在桌子上给沈倾世留了一把车钥匙,跟一张纸条。
唯一出去了,沈倾世出去吃过了早饭后,就在唯一住的地方随便的看了看。
先是书房,书房里面倒是听普通的,都是书籍字画之类的,还有一把古琴。
沈倾世打开了书房旁边的一扇门,这个房间倒是显得挺空挡的,墙壁是白的。
不知道是为什么,沈倾世站在这间房间的门口时,就觉得,这房间应该是唯一用的。
墙壁上挂满了奖状,还有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摆满了奖杯,看见这些署名是沈唯一的时候,沈倾世倒是来了兴趣,一个个的翻看了起来。
真的是越看越震惊啊,沈倾世知道唯一优秀,但是却不知道,唯一竟然拿过了这么多的奖项。
把手中的奖杯放到架子上面的时候,沈倾世忽然瞅到架子跟墙壁之间似乎有东西。
沈倾世想了想,蹲了下来,把东西抽了出来。
一个画板,跟厚厚的一叠纸,有多厚?似乎差不多一千多张纸吧。
沈倾世坐在了地上,一张张的翻开了起来。
翻开了好几张,似乎都一样,这张纸上面,画着的是素描,描的是一个人,沈倾世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人,沈易。
沈倾世抽出了最底下的一张,连纸张似乎都有些发黄了。
第一张画的似乎是下雨天,沈易站在雨中一般,只是没有打伞。
唯一之所以去学画画,就是为了把沈易画出来,素描,手绘,唯一都学了。
这一张,是唯一画的第一张沈易,是哪天是雨天,唯一跟沈易告白的雨天,也是,沈易拒绝唯一的雨天。
唯一还记得,她当时画这副的时候,一边画,一边哭。
她要想象出当时沈易站在雨下是什么表情,然后她就能想起,沈易对她说过了什么。
这第一张,似乎是最近画的。
因为,唯一在上面写的日期,是唯一从中国回来后的。
这副画上面画的是,画的是哪天,沈易到唯一的房里面,再一次拒绝唯一的时候。
唯一一笔一划的给画了出来,看着面前这么厚厚一叠的画,沈倾世觉得他要疯了。
他不敢相信,这些东西,要是拿到了沈易面前,他的二哥,还能那么决绝的拒绝唯一吗?
这换做谁,估计谁也做不到吧。
这一千多张纸,没张纸上面画的,只有沈易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