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强抢民家妇女这事,也没少干,好几次,人家父母都要上法庭,最后还是用钱给压了下来。
“你看着她,我去上个厕所”,唯一的父亲揉了揉肚子,走出了仓库。
唯一的父亲一走,面前的人立马搓了搓手,:“长这么漂亮的妞,我还是第一次见,管你什么姐姐,尝到了才是王道”。
唯一面前的人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颗药丸,递到了唯一的面前。
唯一别过脸,看着面前的人脸上的笑容,这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怕,这只不过是可以让女人变成****的东西”。
面前的人,伸出手,掐住了唯一的下巴,让唯一不得已长开了嘴,唯一的眼前出现了恐慌。
她现在不敢肯定,如果她真的吃下去了这个东西,等她清醒过来,她会是个什么样子。
“看着你这么恐惧,还真的是有很意思呢”,说着,唯一名义上的弟弟手用力,把药丸塞进了唯一的嘴巴里面,为了避免唯一吐出来,立马用手捂住了唯一的嘴巴,让药丸在唯一的嘴巴里面融化。
唯一拼命的吐口水,恨不得把自己今天所有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
“没用的,这种药丸,融化了,一分钟后,你就是全身燥热,整个人像是有蚂蚁在你身上咬一样,就是想要找一个满足你”。
说完后,唯一名义上的弟弟,似乎也不着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唯一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唯一药效发作。
果然,还没到一分钟,只有几十秒的时候,唯一便感觉到浑身一股燥热。
只是,唯一万万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就算是她死,她也不要。
这种事情,是多么的可耻啊?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弟弟啊。
渐渐的,唯一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慢慢的不清楚的时候,猛的,把脑袋往墙上撞过去。
顿时,唯一的脑袋就肿起了一个大包,但是,唯一的意识也清醒了一些。
唯一的弟弟倒是没有想到唯一会用这招,不过,他也不着急,:“没事,慢慢玩,就是你死了,我对尸体也挺感兴趣的”。
这时,唯一的父亲回来了,就看见唯一拿着脑袋往墙上,不过,唯一的父亲不仅没有阻止,还问:“她这是要疯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觉得她是你的女儿,想要这样博取你的同情,让你放了她吧”,唯一的弟弟看着唯一,脸不红心不跳的跟他父亲解释着。
唯一的父亲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天真无邪,然后坐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似乎是等着沈倾世拿钱过来吧。
唯一只要一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迷离,就把头往墙上撞,额头都出血了,滴下来,流到了唯一的脸上,眼睛里面,甚至,唯一感觉到,她嘴里面都是血的铁锈味。
“就算是我今天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心,我这辈子害死过不少人,也不多你一个”,唯一的父亲看都懒的看唯一一眼,似乎是满不在乎。
现在,唯一对于他,不过就是一件物品,能够要挟到沈倾世的物品,等拿了钱,他就撤了。
唯一紧紧的咬着牙关,不在说话,药效越来越大,就算是她撞墙,就算是脸上都是血迹时,她都控制不住了,没办法,唯一只能用力咬着舌头。
都说,古代里面的女人,都喜欢咬舌自尽,真的,咬到舌头真的很疼,可是,唯一却没有死,虽然,唯一此刻非常的想死。
死了,就不用受折磨了,她也可以去见她的妈妈跟奶奶了,虽然,她不孝,被人给逼死的,虽然她懦弱,在这一刻想要选择死亡,但是,她此刻,除了死亡,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如果她真的被她名义上的弟弟给侮辱了,她一定会疯的,那肯定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后果。
“看着她,别让她给撞死了,不然就拿不到钱了”,唯一的父亲可能是看着唯一满脸都是血,有些可怕,对着他的儿子说。
唯一名义上的弟弟,蹲了下来,把唯一绑在了椅子上,掰开了唯一的嘴,在唯一的嘴里面绑了一根绳子,这样,唯一就不能咬到舌头了,远离墙面,唯一也不能在撞墙了。
渐渐的,舌头上的痛楚过了以后,剩下的就是浑身像是被蚂蚁啃食一样,酥酥麻麻的,唯一的手指甲,掐进了自己的手掌里面,整个指甲都陷进了手掌的肉里面。
她从来没有这般的绝望,哪怕,当初她妈妈死在她的面前,她也只是伤心,现在她在恐慌,她把自己一切能做的都做的,却还是无能无力。
这时,仓库的门被人从外面给踹开了,唯一也隐隐约约的能看见有丝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脸上,嘴角终于绽放出来了微笑,还好,还好不算太迟,还好,她的名节还在,还好,她的命还在。
沈倾世在进入仓库的时候,在看见唯一的时候,眼眶顿时就红了。
这个被绑在椅子上面的女人,这个头发凌乱,这个脸上都是血,就连唯一今天穿的白色毛衣,现在都已经被染红了,可是,沈倾世却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就是唯一。
沈倾世从来都没有如此愤怒过,这个女人,他百般的宠爱,今天,却因为他的疏忽,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跟着沈倾世后来进来的李毅跟王提,还有陈沛白都不忍的把脑袋给转了过去。
唯一面对他们的时候,都是脸上带着笑的,他们从来都不敢想,那个一直爱笑的女孩,会变成这个样子。
“钱带来了嘛?”,唯一的父亲似乎是一点都不关注唯一现在的样子,而是直奔主题。
李毅跟王提三个人的手中都提了两个箱子,:“这里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车上”。
唯一的父亲伸了伸手,让他们把箱子扔了过来。
与此同时,沈倾世的手摸到了腰间的抢,他待会,一定要亲自枪毙了面前的这个人,他一定要杀了这个不配为父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