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沈唯一恨沈倾世么?唯一的回答是摇摇头的。
但是,她做不到原谅,也绝对做不到不介意。
就算是她自作自受罢了,她自己弄成男的混进女校,虽然沈倾世是去揭发她的这个人。
她不是沈倾世,左右不了沈倾世的想法。
沈倾世想要去揭发她,她没有办法。
但是她却是不想在跟沈倾世熟识了,毕竟,谁也不会对一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敞开心怀。
沈倾世笑的大方的很,:“没关系,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就够了,我也想争做唯一小姐的女朋友,不知道现在排队,要排到什么时候有位置?”。
这时,躺在地上的沈然不爽的爬了起来,:“喂喂,她是我先看上的,你得在我后面”。
沈倾世看了沈然一眼,似乎半假半真的说道:“她,我很早就看上了”。
早在七年前,他就看上了这么一个人了。
这下,沈然看着沈倾世的眼眸,好像不是骗人的时候,沈然这才贸贸然的想起,倾世唯一,倾世唯一。怪不得,难道,那个唯一就是他面前的这个?
这终究会是一场闹剧,隔天,A市的各大周刊上面都是在报道,沈家三少争一女的新闻。
因为沈倾世有授意,所有的报道,唯一有的,就是一个侧面。
这唯一吗,也就在沈家住了下来。
唯一跟唯一的妈妈是赶回来参加老爷子的寿辰的,过几天就要回去了。
老爷子死活不让他们去住酒店,沈家老宅空房多,所以就过来住几天了。
唯一住的房间左边是沈然,右边是沈易,对面是沈倾世,不得不说,这布局非常有意思啊。
唯一总是觉得,这肯定是老爷子故意的给她挑了这么一个“好”房间。
唯一在这睡的当天晚上,就有不明人士闯了进来。
这个人正是沈倾世,不过,沈倾世不是走门,可是爬窗子。
他知道,他就算是敲门,估计唯一也不会开的,还是走捷径吧。
唯一刚刚洗完澡,拿着毛巾擦头发呢,忽然看见房间里面多了个男人,当下就拉了拉脖子上面的衣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后才走上前。
“这么晚了来我这干什么?”。
沈倾世只看见过一次唯一披着长发的时候,而且,当时唯一还是什么都没穿。
不过,沈倾世现在上下打量着唯一,当初唯一还是一个小孩子,啥都没发育,那像是现在,该凸凸,该翘翘的。
沈倾世脑中想着,要是唯一现在跟当初一样,什么都没穿的话,他估计会把持不住吧?
不用估计,沈倾世敢肯定,自己决定会把持不住的。
“这不是老同学相见,来跟你聊聊”。
唯一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带着讽刺,:“老同学?”,唯一眼睛看着沈倾世,冷笑一声,:“老同学你好,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这沈倾世哪里就这么容易被打发掉了,这么多年,他都这么思念唯一过来了。
这好不,唯一总算是回来了。
刚刚,沈倾世在房间里面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他只要想着,唯一就在他的对面,他就心痒痒的,你说,他怎么能睡着?
这不,半夜翻了个窗子,爬了进来,好在,唯一没有锁窗。
沈倾世走到了唯一的面前,唯一往后退了两步,眼中带着警惕。
沈倾世笑了笑,一个伸手,就把唯一捞到怀中来了,紧紧的抱住。
哪怕是好几年以前,沈倾世也没有这么紧紧的抱过唯一。
沈倾世的头埋在唯一的脖颈处,呼吸的是唯一刚刚沐浴过的香味,不由的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唯一回过神就伸出手想要推开沈倾世,只是女生的力气跟男生这是没法比的,自然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直到,直到唯一发觉有东西抵住她的大腿时,沈唯一这才跟如梦初醒一般,:“你要是在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沈倾世此时跟个流-氓痞子一样,:“你喊吧,喊大声的,把所有人都喊来才好呢”。
唯一看着沈倾世满脸的坏笑,这才知道,沈倾世在打着什么算盘。
这么晚了,沈倾世在她的房间里面,而且她还是刚刚洗完澡,沈倾世也穿个睡衣,她要是一喊的话,不知道他们的心中都怎么想的呢。
唯一咬了咬牙,抬起膝盖,就想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顶去。
不过,沈倾世有防备的一般伸出手,抓住了唯一的大腿,然后还色色的摸了一把。
不过是在以前,还是现在,唯一都没有这样被动过。
她被困在沈倾世的怀中,喊不能喊,想揍他,有揍不过。
当下,唯一的眼圈就红了。
如果说,沈倾世怕什么的话,那就是唯一的眼泪了。
这不,唯一的眼圈一红,沈倾世立马放开了唯一,怜惜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唯一踩准了时期,伸出膝盖,重重的顶上了沈倾世的两腿之间。
当下,沈倾世的脸色差点成了猪肝色了,双腿夹紧,两只手捂住身下,真特么的疼。
“沈唯一,你怎么这么狠心,要是惨了,你以后怎么过?”。
沈唯一冷冷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的拿出了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任凭沈倾世在那哀嚎。
沈倾世是真的疼了,他还在亢奋的时候,被沈唯一这一下给弄的。
当下,沈倾世就解开了自己的睡袍,一边的沈唯一立马紧张的问道:“你要干嘛?”。
万一沈倾世气急攻心,把她怎么着了,那她不是得哭死?
“我检查检查坏没坏”。
当下,唯一的脸上就升起了可疑的红色,:“你要检查,回你自己房间去”。
沈倾世看了唯一一眼,贱贱的说:“我就不去,你咬我啊”。
唯一气的咬牙,却没有办法,转过身,不去看沈倾世,自顾自的继续吹头发。
沈倾世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事了后,可是心中这口气却咽不下去。
在沈唯一坐在床上专注的吹头发时,沈倾世悄悄的走了过来,猛的一下就把唯一给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