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奇!你是怎么管你儿子的。”冷汉宜气不打一出来,孙子不听他摆弄,白洛瑶不听他摆弄,连一向胆小怕事的李胜奇也不听他摆弄。
“冷老爷子啊,您听我解释,我,我家那口子啊,护孩子,趁我不在……”李胜手里拿着电话,愁的眉毛一高一低。
没等他说完,冷汉宜就打断了他:“李胜奇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怕老婆,你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管不了,你还管得了什么!”
“我……冷老爷子您不能这么说啊,有句话叫,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是一屋呢。”
“别忘了还有句话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些花言巧语你留着跟林老夫人讲吧!”冷汉宜不由分说的挂断电话,年纪大了生气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冲动。拿着手机一时不知道放那,气的冷老爷子咬着牙,把手机使劲摔到地上。
“哎呀。”李胜奇撂下电话,又是用一副愁容的眼神看着黄丽华。
“你看我干什么?”黄丽华给了李胜奇一个白眼。
“你去,给李驰泽那个小兔崽子喊回来,让他给老冷家老林家道歉。告诉他他要是不回来,我就没他这个儿子!”
黄丽华听到这就来气了,站起来用手指戳着李胜奇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戳,边戳边说:“李胜奇你长能耐了是不?还不要孩子了?那连我也别要了,我给哪个小狐狸精腾地方!”
李胜奇本来就心烦意乱,现在又被黄丽华戳来戳去,心里的气焰一下子燃烧起来,大手一挥喊道:“行了!你别戳了!”
“怎么你还要打我啊?李胜奇你丢不丢人?那么大岁数了还要打老婆,是不是有狐狸精勾引你了?嫌我人老珠黄了?你也不想想是谁陪你白手起家的。”黄丽华仍然没有放弃戳李胜奇的脑袋,李胜奇也不躲,就站在那生着气。
“李驰泽这个小畜生不听我的,你也不听我的,以后李驰泽改姓黄不姓李!我看这个家也容不下我了,我走,黄丽华,我走!”李胜奇气的面红耳赤,大步走出门去。
“你走你去哪你走。”黄丽华追上去没走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医生,我妈她……”李驰泽接到通知后第一时间从公司赶到医院,刚巧在病房门口撞见医生。宿醉过后的李驰泽仍然头昏脑涨。
“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摘下口罩,对李驰泽说:“黄夫人心脏一直不好,千万别让她再生气了。”
“好的医生,我知道了。”李驰泽走进病房,看见李胜奇握着黄丽华的手絮絮叨叨。李胜奇知道李驰泽来了,但是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看都没看。
“儿子,我没事,大夫说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黄丽华对着李驰泽挤出微笑。
李驰泽在黄丽华旁边坐下,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驰泽,你跟我出来一下。”李胜奇站起来,对李驰泽说。
“老头子……”黄丽华想要伸出手说什么。但是李驰泽安慰她说:“放心吧妈,没事的。”黄丽华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在门口,李胜奇站在李驰泽的对面,给他拍了拍肩膀的灰,然后对他说:“儿子,你长大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主意,很多事比我想的要周全。”
李胜奇望了望病房里的黄丽华,继续说道:“你妈这一晕倒,我好多事都看开了。这一辈子陪你妈的时间太少了。每天都在忙着工作,也确实该静下心来好好陪着你妈了。咱家公司,以后你就全权负责了吧。”
“可是我还……”李驰泽不敢想。不敢想的不是自己要全权打理公司,而是父母确实已经老了。
“哎,没什么可是的。”李胜奇伸出食指压在了李驰泽的嘴唇,对他说:“我既然这么说了,就证明我肯定了你的能力。软禁你的事,是我做错了,我道歉。”
李胜奇刚要弯腰鞠躬,李驰泽就赶忙制止住,然后说:“爸,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和我妈好,这么做也有自己的苦衷,我明白。”
“嗯好,我儿长大了啊。”说完这句话,李胜奇如释负重。
冷清枫回到卧室,白洛瑶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没有入睡,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装睡,而是还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
冷清枫没有换衣服,穿着西服坐到床边,抚摸着白洛瑶的头发说:“洛瑶,你父母的事就要真相大白了。”
“真的吗?”白洛瑶看着他的眼睛,喜形于色。突然脸颊一下变得红润起来,赶忙把眼珠转到一边去。
冷清枫微笑着说:“我请了最好的侦探去调查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缘由用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了。”
“谢谢你,清枫。”白洛瑶伸出手环抱住冷清枫的腰。
冷清枫抓住她白藕一样的胳膊,把她放到床上。她的头枕着自己的左臂。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指探进了白洛瑶的凹处。
白洛瑶的心脏砰砰的跳动,这个时候冷清枫的嘴唇已经压在了她的嘴唇上,冷清枫的呼吸缓慢而悠长,让白洛瑶焦躁的心很快沉淀下来。
冷清枫一边利落的脱去身上的衣物,一边说:“你可曾读过元稹的《会真诗》?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白洛瑶不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读过,但她大学读过敦煌曲子词,有一句“胸上雪,从君咬。”也就是冷清枫现在的举动。
白洛瑶控制不住的抬起腰扭动起来,难受又觉得愉悦。
冷清枫在她身上舔吮着,冷清枫温柔的辗转使她的眼睛不觉得湿润起来。
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冷清枫尽情的在她的体内冲刺。白洛瑶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想起曾经见他时冷峻的不食人间烟火,他变了,自己也变了。白洛瑶半闭着眼睛,忍不住呻吟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