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枫,我警告你,赶紧放了我们,否则我就去告你非法禁锢,你这个奸商。”
“年少还真是轻狂,你觉得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有用?你在我公司散播谣言的时候怎么就不怕我去告你呢?”
被冷清枫狠狠嘲笑一番的牛仔青年人顿时脸都青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制造舆论,散播谣言,为搞垮我的公司,你们还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啊!若是你们将这一劲头放在你们的工作上,那可是前途一片光明啊。”
自己的身份那么快就能让他查出,“既然我们的身份你都有本事查得清清楚楚,那为何还要将我们囚禁在这里?与其在这里审问我们,倒不如捉紧时间询查,答案岂不是来得更快?” 沉稳的声音,毫无紧张感的胡渣大叔缓缓道来。
“冷少,你要告就随你,大不了只是几天牢房而已。现在你这是囚禁着我们,敢问一下,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青年男子见机插缝,企图绕过这一个话题。
“哦?是吗?你觉得你们坐的几天牢房就能这样子算了吗?我只需要知道,谁是你们的背后指使人便可。从你们这些执行者口中得到的信息不会更真实可靠些么,你们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你这样绑着我们,算是怎样。”又是那个鸭子叫声般的嗓音。
“你们的手下,我都放走了,按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去你们的金主那里汇报你们的现在的情况了吧?你们能安全地从我这房子出去,可是你们能保证可以安全到家吗?”
冷清枫看着他们的脸上显示的那一份紧张更是步步逼近地继续逼问他们“那个人的手段狠辣,我的手段会比他高明得多。”
森然的笑容能让人浑身一震。他绕青年人的身边审视了几下,“你的嘴巴挺厉害的,以后得罪的人多着呢,要不我帮你一下,将你的舌头拿下来吧。”
青年人看着冷清枫那严肃的表情,似乎要来真的,双眼的瞳孔不断增大,额头上的汗珠越冒越多。额头上的汗珠越冒越多。
冷清风的手一摆,示意让人拉他出去,青年人真的慌张起来大喊大叫,都无多大的作用,像是放在桌面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透过身后的门传来年轻人吵闹声和着混乱的声音,听见一声大吼,随后便没有了声响。随后便没有了声响。
紧张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冷清枫用余光瞄了一下那个被吓得脸色变黄的黄衣大妈。胡子大汉也被如今的状况吓了一跳。
黄衣大妈向大汉投出求助的眼神,无奈大汉也无极可施,黄衣大妈一度脚软瘫地。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只要你能把背后的人说出来,你们的安全,我冷清枫会负责到底。要是你们敢糊弄我的话,我现在就能解决你们。”
“好,你要说话算数。”黄衣妇女被吓得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了。胡子大汉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早死晚死都得死,拼上一把又何妨。
殇月在一旁打开了录音笔。果然不出所料,背后的指使人就是吴起。
“你们回去汇报情况吧,你们的手下都在外面候着呢。别说见过我,明白吗?否则你们的安全我也无法保证。”
保镖们将刚才的青年拖了进来,并没有被割舌头什么的,只是把他给打晕了,打算吓唬吓唬他们。
出了房子后,殇月拿着手中的录音笔,“冷总,我们需要将这个放消息出去吗?”
“不必了,要是让洛瑶知道这件事与她的父母有关系的,她又该自责了,你也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是。”
将几个闹事的领头人放回去后,还真的如冷清枫所交代的那般,乖乖地汇报情况。
“好,你们做得好,阿才,将我准备好的赏金交给他们。想起那姓冷的小子被围堵的嘴脸还真是爽快。”
那个所谓的啊才,躬着腰,恭恭敬敬地将盒子交个那几位演员。三目相看,还是悻悻地收下了钱。
本以为这件事过后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结果那仅仅是小风浪,更可怕的暗涌还在后边等着。
两天之中,风雨满城。
有两家公司被围,冷氏集团是在现场,用实际性的证据洗清。而天氏集团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脚将舆论覆盖,侥幸的吴起总是会大摇大摆地在公众的视野中。
吴起对冷氏进行报复后,那种毫无畏惧感明显加强。他觉得,就像冷清枫那些在A城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自己也能不放在眼里了。
明眼人早就看出来冷清枫公司遭人闹事与天氏集团离不开关系的,但是还是碍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有人敢胡说些什么。
经过这一闹腾,勾起了沈东莱的沉思。
从白洛瑶去公司找自己所谈的那一番话,一直在反思着,他的复仇真的能让他解脱了吗?
对白振华夫妇洗白的那一栏节目开始,沈东莱的心开始动摇。的确,为救女儿,无可厚非,但是,自己的父母该如何安息呢?为无良商人打官司真的能不再计较吗?
真相大白之时,自己一直都无法承认白振华夫妇的无罪,却未曾想过,别人深切的爱女之心,与接人官司的职责。
被别人拖欠工资,反而被诬告,还因打官司让本就不宽裕的家变得负债累累,这一笔账是要算在为无良商家打官司的白振华夫妇身上?还是压榨民工的无良吴起身上呢?
没有吴起的无良压榨也就不会在后面发展到让他人帮其打官司,一切的导火线都是因吴起而起,真正的坏人在法网在逍遥,之前所谓的报复也只是个空洞。
当初白振华对他的好渐渐重现,这么多年,恨着一个在乎自己的人,犯下如此的罪孽,无法再回头了。为了给父母报仇,会不惜一切的代价,让那些恶人得以应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