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吧亲爱的的苏佩,愿你梦里也能梦到我。”贺封伏在苏佩的耳边轻轻呢喃。
“才不要呢,我怕做噩梦。”苏佩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贺封,裹得太严实,都动不了了。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贺封轻笑的声音回荡在苏佩的耳边,不自觉的竟然耳朵开始微微的发红了。
贺封看着苏佩的耳朵的变化,嘴角的弧度慢慢的变大,“苏佩……你耳朵怎么红了……”
咬了咬嘴巴,继续闭着眼睛就是不看贺封,听到贺封的话,不自觉的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就是只抛洞的小老鼠一般,要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企图把自己的脑袋也埋进被子里去。
识破苏佩的意图,贺封用胳膊箍紧了不让苏佩乱动,
“贺封!”苏佩见自己躲不进去,终于睁开眼睛,气急的瞪着眼前的贺封。
“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躲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贺封心情很好的看着眼前羞涩的少女。
“我才没有害羞,我不过是想睡觉罢了。”苏佩怒视眼前的男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啊,明明都这么反抗了,哎呀怎么还看啊,明明害羞到不行,却还是瞪着贺封一副不肯认输的固执模样。
“是嘛,没有害羞啊,那就不要乱动了,再往下就把鼻子也埋进去了,不好呼吸的,就这样睡吧。”说着把苏佩往自己的怀里一拉,让苏佩的脸紧紧的贴在字的胸口。
侧身睡的身体弯着一个空缺,而苏佩完美的躺在空缺里,就像是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修长的双腿压着苏佩的腿,不让苏佩乱动。
“你要压死我了,这样我才是真的喘不过来气了。”紧贴着贺封的胸口,能够清楚的闻到沐浴露的清香,嗯,是浴室里红瓶的那个,今天自己和贺封用的同一个呢。
味道很好闻,那今天我们俩的味道岂不是是一样的,想着脸颊似乎也有些发热了。
“既然没法呼吸,那就被子松开点好了。”略略松开手臂,让被子没有这么紧的裹着苏佩,松开一些空隙。
苏佩刚想松一口气,就看到贺封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
“苏佩……”捧起女子的脸颊,好叫她于自己直视。
咫尺,贺封俊削的面上渐进染了一层薄薄的嫣红,轻微的喘息间,眸色渐进深邃。垂眸,他缓缓地贴上了苏佩的唇,却不急着吻吮,只是轻轻地碰触,轻之又轻,那样温热的触感,彼此的唇好似那天际的云朵,软绵至极。
“唔……”真是的,自己有被占便宜了,就说不能和这个色狼同睡一屋,总是想着法的占自己的便宜,太吃亏了,自己可还没同意嫁他呢。
这样想着,也是啊,万一事实是那个残酷的事实的话,那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又算的上什么呢?
从开始到现在,自己没有拒绝过贺封的亲近,而自己也默认的贺封会是自己后半身的伴侣,所以贺封无论对自己怎样,自己也都默认了下来。
可若是这一切都是个骗局呢?万一贺封真的有婚约呢?那自己的岂不是变成了最大的笑话?
毕竟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也就变成了事实了,似乎贺封也一直回避那些问题,而自己却总也摸索不到事情的关键。
“啊。”苏佩吃痛的叫出声音,怒视眼前的贺封,“你干嘛咬我?”
“那你为什么走神?想什么呢?”贺封很是不开心,自己这么的投入的亲吻,结果对方竟然这么的敷衍,让自己一人唱着独角戏。
“我没有。”苏佩矢口否认。
瞪大了眼睛,苏佩想要躲闪,却被贺封箍住了下颚,只能任由他放肆地在她的唇上摩挲唔!贺!……”那样炽热的吻,全然不似以前,带着不容拒绝地狠,让人忍不住颤栗。
难耐地承受着贺封的狂野,苏佩的心全然失控地跳了起来,那样的速度,好似要跳出她的胸口,也不敢再想别的问题。
“嗯!”唇瓣间渐进溢出了淡淡的血腥,苏佩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却被贺封迅速地攻城略地,侵进了她的唇齿间,强势得叫她惊恐。
今天的贺封是怎么了?为什么如此的粗暴,唇上的火辣感和嘴里的血的铁锈味强烈的刺激着苏佩的大脑。
想要推开贺封,可是全身软绵,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贺封主导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贺封让自己有些害怕。
霸道而又激烈的一吻结束,贺封微喘着看着自己怀里眼神迷离的少女,心中不禁有些心疼,自己刚刚有些失控了。
沉默不语的二人,两人皆是皱眉思考着,有些不自然,苏佩小心翼翼地向后挪了挪,避免和贺封靠得太过近。
不似早上的亲热,此时似乎两人都被心事折磨。
不由又朝后挪了挪,苏佩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然后闭眼不再看贺封,可是没过多久,她的唇蓦地有丝异样,有种被碰触的感觉,惊得她慌得睁开了眼。
但见贺封的手指不知何时覆在了她的唇瓣上,眸光灼灼,“这里,肿了呢。”
怒,苏佩瞪着贺封,肿了怪谁,还不都是他的杰作,明知故问!“我帮你揉揉吧。”
说着,贺封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女子的唇瓣,直直将她的唇形勾勒了一遍,立时引得苏佩脸上一片燥热,但是更多的是心中的烦躁感,羞恼地伸手将他作祟的手指打掉,“贺封,你消停一些行不行!”
“生气了?”贺封看着苏佩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是,我生气了,很生气!”苏佩怒视着贺封,心中不禁一阵委屈,自己到底算个什么啊。
相亲就亲,想包就抱,这么久了也没有见贺封正式的向自己告白,一切都是在看似顺理成章的情况下,慢慢的发展。
若是没有路景琪和秦岚的出现,自己或许也不会在意这个正式告白的过程,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份呢?
是不清不楚的,自己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待在贺封身边的?
明明不是情侣为何要做着情侣的亲密事情,不是未婚妻,为什么口口声声的说要照顾自己一辈子,自己所接受的一切全是口头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