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是爱祈向潮的。”我问向房晁升。
房晁升摇了下头,“我说过我不懂女人,谁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干?不过有一点能肯定,她没想让他死!”
“这样还不想让他死?”我冷问。
“要是想让他死,直接给他注射毒品,还有你也不用这么伤心欲绝的样子,我这次来就是帮他戒掉这个东西的。”
房晁升的话让我一下子兴奋了,“有解药?”
他却噗嗤笑了,“弟妹是武侠电视看多了吧?这种东西哪有什么解药?”
“那你怎么帮他?”我不解了。
“这是我的事,从今往后呢,你只要把他交给我,剩下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房晁升说这话时,冲着祈向潮挤了下眼,这分明就是有奸情。
“房晁升,你不说明白,我不会把他交给你的!”我拽住祈向潮,一副谁也不能把他抢走的架势。
房晁升则浅笑了一下,“随便,你要是愿意看着他难受,你就天天守着好了。”
“我……”
“那你得告诉我,你用什么办法帮我戒那东西!”我执拗的问。
房晁升摇了下头,看向祈向潮,“小潮,你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拗老婆?”
祈向潮没理他而是看着我,“老婆,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好的,这种东西在体内蛰伏期很短,而且发作时间也越来越短,程度也越来越低,最终完全自我消失,这就是它不同于毒品之处。”
“真的?”我不信。
“嗯,应该不出一个月,我的症状就会完全消失!”
还有一个月,那这一个月内,他又会发作几次呢?
我不敢问,也不想问,我抓着他,“那你答应我,要我陪在你身边,你难受的时候,让我守着你。”
祈向潮没有回答我,我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但我很坚决的告诉他,“祈向潮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我一分一秒都不会和你分开。”
“那就等于拴裤腰带上了!”房晁升又说了句惹我讨厌的话。
我直接回了他一句:“要你管!”
祈向潮回了家,不过他坚决不要和我一个房间睡,理由是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我睡觉不老实会伤到他。
我知道他这只是借口,他不让我跟他睡,大概是因为他体内那东西,他怕半夜发作会伤到我。
但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就会和他在一起,直到看到我在大床边打了地铺,他才妥协让我跟他睡。
不过他一直都没有事,晚上睡的也很好,白天去公司上班,整个人精神状态也很好,而我也学乖了,把他要求所有要我学的,我都认真的学习。
接到鲍诺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看财务报表,她听到我在上班,问我了地址,便开车过来了。
“姐夫现在好了?”鲍诺见到我就问祈向潮。
“嗯,好了!”我并不想对鲍诺多说祈向潮的病情。
“那我就放心了,那天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做了好几天恶梦!”鲍诺说这话时,喝了口咖啡,好像要压下现在想起来当时情景的余悸。
我不知道鲍诺那天见到的祈向潮什么样子,因为他在我面前还从未发作过。
“小诺,这事不要告诉别人。”我想到什么,嘱咐她。
“我知道。”她爽快的答应。
“小诺,你现在还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我问她。
鲍诺苦涩的一笑,没有回答,反而对我说道:“姐,我开了酒吧,有空你去那里玩玩。”
“酒吧?”我有些意外,那可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凡是做那个生意的,哪个没有点背景?
“姐,你不是告诉我女人要独立,不能依靠男人吗?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事业!”鲍诺的话让我嘴角抽了一下,我是当初对她说过,不要光靠男人。
我当时的意思是让她找个正常的工作,去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做一个让男人养的情妇或小三。
“午夜!”鲍诺报出酒吧名字的时候,嘴角向上弯出一个弧度,“我自己取的,我特别喜欢这两个字,是不是很有味?”
是的,这两个字不仅有味,而且还充满着魅惑。
“不错,地址在哪?哪天我去看看!”
我话音刚落,鲍诺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塞给了我,然后说道:“这是我的副卡,你拿着这个能随便进出,地址就在卡上。”
我拿过卡翻到背面,在看到地址后,我微愣了一下,“小诺,这个位置的房租都贵的吓死人,而且开酒吧要投资的钱可不是三十五十万,你哪来那么多钱?”
“姐……”
“那男人投的?”除了这个,似乎没有别的可能。
鲍诺不说话,而是低着头,见她这样我不好再往下说,我看了眼手中的至尊卡,又塞回给了她。
“小诺,我会去给你捧场,但你的卡我不要,你赚钱也不容易,我去了该怎么消费就怎么消费,况且姐不缺钱,对不对?”
“姐!”
“如果你不收回去,我就不会去你那里。”
鲍诺无奈的一笑,把卡接了过去,“好,那我就不勉强了,但姐你一定要去。”
我点了下头,对她说道:“小诺,现在的酒吧没有那么好经营,如果有什么事,你给我……或者直接给祈向潮打电话,他的人脉广,应该能帮你摆平一些事!”
“我知道,有这么厉害的姐夫,我肯定不会少麻烦他,不过姐,到时你别不高兴啊。”鲍诺笑着回我。
我用手在她额头指了一下,“跟姐说什么呢!”
此刻,我虽然对鲍诺开酒吧,有种说不出的不安,但看着她眼底的光芒,让我想到了最初我办翻译社的情景,当时的我再累再难都觉得是幸福,想必现在鲍诺也是这样吧。
“小诺,你这酒吧是正经的酒吧?”我不放心的追问。
“姐,你这问的是什么话?难不成你觉得我那里面还有什么非法项目?”鲍诺有些不高兴的噘嘴。
“我是提醒你!现在的酒吧都很混乱,你要做好管理,记住违法的事坚决不许做!”我提醒她。
“知道了我的姐!”鲍诺说着向我凑近,“姐,你现在身上都有更年斯妇女的症状了。”
“什么?”我瞪向她。
鲍诺呵呵笑了,“啰哩啰嗦!”
“死丫头!”我抬手做势要打她,她抱头求饶,我们俩个人都笑了。
我把鲍诺开酒吧的告诉了祈向潮,他只是嗯了一声,一副无关他事的样子,最终我只得明说:“你如果有客户消费,可以去她那里,反正钱要给别人赚,还不如让自己人赚,还有你帮我照顾着她点,不要让人欺负她。”
“你怎么对她这么上心?”祈向潮反问我。
我想了想,“不知道,大概我亲情缺失,想从她那里找点慰藉吧。”
祈向潮眸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道:“那个地方你以后不要去!”
我拧眉了,“为什么我不能去?那是我妹妹开的店,我一定要去捧场的,而且我还要点两个小鲜肉为我服务!”
一听我这话,祈向潮立即拧眉了,“你说什么?”
看着他这样子,我抬手在他胸口敏感的位置划着圈圈,“我说我想要小鲜肉……啊……”
刚说到这里,祈向潮一把勾住我,低头对着我吻了下来,不光吻,他的手更是急促的在我身上摸……
这些日子以来,我们虽然天天睡在一张床上,但真的只是睡觉,他没有碰我,而我虽然也渴望,但想到他有伤,我也不敢撩他,于是我们俩个便真的盖着被子纯睡觉那种。
而此刻他的吻,他的爱抚像是点了火,让我瞬间燃了……
“老公,可以吗?”我在他吻我的时候,我也像从前那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低喘的问。
而他直接用行动给了我回答,不知是不是隔了太久没做,他格外的勇猛,而我也干涸了许久,他的爱就像是甘泉一样,让我要了还想再要。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眼皮好沉,只想睡,只想睡……
“老公……”
半夜,我翻了个身,伸手习惯的去摸身边的人,结果摸了个空,而我的睡意也在那一刹那清醒。
我睁开眼,床上并没有祈向潮,我跳下床就去找他,虽然他这些日子并没有犯那个毒瘾,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再发。
我在房间四下看了一圈后,来到了洗手间,结果门在里面给反锁了。
几乎刹那,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顿时揪了起来,我拍着门,“祈向潮你开门,让我进去!”
里面没有回应,我又拍,终于我听到了祈向潮的声音,可是他却对我说:“洛洛不要进来……我没事,一会我就挺过去……就好了!”
他的声音那么虚弱,就像那一次在医院的厕所时,我听到的,我更急了,“祈向潮你答应过我,要我陪着你的,你必须说话算数!”
“祈向潮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面对不论我怎么说,都不肯给我开门的他,我真的撞起了门,可是我那身板又如何撞得动门?
最终我只得找来备用钥匙,可是当我打开房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我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祈向潮泡在浴缸里,头上的喷淋还开着冷水,直直的往他身上浇,还有他的头不停的往旁边的墙上撞着,额头撞的血流不止!
他这是在用自虐的方式来控制毒瘾吗?
不!不要!
我冲过去,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而我这才发现他整个人抖的如同筛糠……
我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祈向潮才平静下来,而等他平静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昏了过去,我给房晁升打了电话,他带来了医生过来,给祈向潮做了伤口处理。
“现在他这种情况已经很好,不仅发作时间间隔长了,而且他在发作的时候已经有了自控力。”房晁升的话不知是安慰,还是事实,但祈向潮被折磨的样子,却让我的心像是被塞了什么,堵的难受。
而这种难受,我又法给任何人说,我来到了鲍诺的午夜酒吧,可我怎么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看到祈辰西,而且他还搂着鲍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