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正游离出了我的身体,四处飘荡着。米米看我都发了呆就用手臂晃了晃我猥亵的笑着说“你该不会真的在想那档子事了吧,你该不会是春潮涌动”。
“他是谁?”
“橦橦,今晚在“光阴酒吧”有一个庆功宴,庆祝我又开了三家分公司。”
那个人一语不发的等我从厕所出来,又一语不发的要再次将我捆住,我不乐意了,被绑住,一定没逃走的可能!冲着那位大少爷喊道:“喂,没必要这么虐待我吧,虽然我是人质,可是你们人这么多,难不成还怕我一个柔弱的小女生逃走?!”
“的确,那这又能说明什么?”
“最近几天,各方面业绩如何?”我缓缓转着椅子,问道。
僵硬的站在原地,神色慌张的一下看灯,一下看磨砂玻璃泛进来微弱的光芒,耳边传来时有时无的呱燥声音。
“小橦橦,你在嫉妒?”夜方宇忽然看向我,挑眉道。
我微扬手,掌声顿时消失,又沉浸在万籁俱静之中。
我垂眸思索三秒钟,毫不犹豫将他拉进来,关门。转身,进厨房,复又折回来,一把夺过他手中把玩的菜刀,冷冷道:“我要切菜。”又进入厨房。
凭他的头脑,除了那点幼稚可以忽略不计,剩下的还真不可小觑。
乔羽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心疼而慌乱的用手掌替我擦拭着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还笑话我说“女人真的是用水做的”。
“我喜欢你。”他语气完全没有冰冷,只有淡然,简单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着不明的偏执。
那年,他离开的时候,台北也是冬天。
“可否移驾,借在下用一下?”我满脸好笑,他这表情让我想起一名词,“天然呆。”
“我看演话剧好了。我经常看别的学校总演白雪公主,我就勉强演白马王子好了!”胖胖首先提议道。
“当……当然。”他略为尴尬道。
我彻底无语了,为啥她总是能把我吃的死死的,咸鱼还能翻身呢,我就是永不翻身的代表。
“我知道了。”
“你不相信?”我微微挑眉,冷笑一下。
“木老师,这样就对了嘛。以后咱俩低头不见抬头见,自然要和睦相处。”
“关木,你有事?”我直接问道。
没一会,我看到洞口传来的光亮,兴奋无比,若是妖魔鬼怪,一定怕亮,我出来就安全了。
盼儿她从来也不提自己的家庭,她更是猜到了一定有什么让她无法释怀的事情。若不然,以她的性格又怎么会拒绝提起呢?
“然然少爷,你喜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女生A说,长得挺水灵,是个小美人。
可米米依旧只是看着他,这声音,这口气,就连这眉宇间地气息都让她觉得好熟悉。
他出去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我不安的低着头。在没见到他以前,我就老是在幻想见到爸爸时我是怎样的心情。一定是激动不已的,那两个字卡在喉口怎么也蹦不出来,卡得我难受极了,委屈和愤恨让我掉下了泪,然后眼泪自然和洪水爆发似的锁不住了。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了,对于朗朗而言她顶多算是个久别重逢的校友,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因为她背叛了米米!背叛了米米就相当于背叛了自己。
冷天煜暗自有些庆幸,眼底的笑容更甚。他无视于一旁男人的错愕以及惊讶,只是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走到了两人面前。
乔米米想着,终于松了口气。
酒店内某一楼层的总统套房,长期被人包下。而包下套房的人,是意大利冷氏财团的总裁冷天煜先生。他是意大利女人的梦中情人,放/浪不羁的男人。
“喂,你就不会感到别扭么?”我忽然睁开眼睛,与出神的夜方宇对视。
你知道的我很讨厌会抽烟的人,可是那时候我一点也不讨厌,甚至有一点享受,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做的第一个举动。
完全是以一位不相干的人的姿态,这在乔羽眼里看来是那么的陌生,绝望。他眼看着她离开,没有丝毫表情。
“不服输的风格。”
“哦,原来如此。”
今天的课,本就在第四节,所以可以睡晚一些,才可以保持一天的脑力高速转动。
发生了什么事?
“夜老师,你跟这里面每个人都很有缘。”我略为不满的纠正着。
他毫不犹豫的说“我想我会急疯!”他看我的目光,深邃,宠溺,柔情似水,我相信,他所说之话是真的。
“老师,欧齐到底怎么了?”程耀急切的问道。
脸色不是很好,有点苍白,还有些青青紫紫的伤痕。
……终于我打开了手机,接着手机的灯光,我看清了他的脸,在黑夜的笼罩下那么冷峻而帅气的一张脸。
景游眸光莫名,冷冽的说了一句,“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挺直的背影是坚定不移的信念。
我顿时挫败,这小屁孩又精又灵,我真有些应对不来。“真……不用我陪你睡?”我期待的看着他,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拒绝!不要拒绝!
他冷着声音在我耳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扯开了我的那一层薄薄的衣服,在我肩膀乱吻着。
尽管在白天,却丝毫感受不到白天的光明,这是一种折磨,就好像地球突然没了太阳,日复一日只有月亮挂在天空,注定将会是无尽的黑暗,人们也随之陷入恐慌之中。
奇怪的是此刻我的心情却没有太多的悲伤的成分,可见咸的泪水并不是伤心的证明啊。况且眼泪里面含有盐分的,所以只要是眼泪,就都是咸的。可见电视十有八九是唬人的。
忽然想起,办公室里那些老师的低声议论,仔细回想,好像不算清楚的听到一句,“他们今天又集体翘课了。”
米米借给后翻开一看,欢喜的笑着说“亏你还记得,谢啦”。
“话说回来,你那帮不听话的学生呢?”纪若舟好像个万事通,没有任何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然然,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么?”我问的淡然。
面前站着一脸严肃的中年妇女,一身华贵的衣装不仅贵气而且气质也展露无余,更怀疑的是,她长得有几分与宋楚念相似。
他不得不防备,这个男人可不是好惹的!
作为冷天煜的秘书,跟随在他身边五年时间,更是形影不离五年,被外界传得沸沸扬扬。他们之间,哪会是总裁与秘书那么简单的关系。
痛苦了整整大半年,才下了决心,和公司老总的女儿袁佳订婚了。
我这么没用的想着,被乔羽打击的没有一点英气了。可再怎么也不能在外人面前漏气。
难道都没有人告诉她,黑色是他****之王拥有的颜色吗?而她如此喜欢这个颜色,摆明了想要让她连同一起接手啊!
“欸,小米,你不是认识他吗?不如你去吧”采薇戳了戳我,兴奋的说着,“这好像是分优差吖”。
一巴掌扇在他的右面脸,“这巴掌,是杂碎们送给你的。”
既然总经理都已经发话,他们再去说什么,岂不是会落得跟他们一样的下场,这里坐的个个都不笨。
乔米米抬起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他们,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她的手,空荡荡地垂落在侧,一种寂寞的姿势。
“怎么了?难道这笔交换,让司徒小姐很为难吗?”林世风瞧出了她的挣扎,小心翼翼地问道。
动作敏捷的靠近仓库,透过模糊的小窗口,看去。
这个瞬间,她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女佣一样呢!虽然她曾经是意大利冷氏财团的秘书,虽然她曾是德拉萨城酒店的经理。
高个受到夸奖,很自豪的缕缕头发,贱贱的声音说:“还是小妹会说话,跟哥两个玩玩去怎么样?”
这个还不是最吓人的。
也不知她这一咳嗽,是提醒着我与夜方宇不要那么放肆,还是在提醒班级里所有同学,她来了。
他是否应该直接杀到台北去,看看那个小女人此刻到底在做些什么!寰磊集团吗?在那个集团里她的美丽是否煞到了别人?还是保持在意大利时全副武装的冷硬姿态?
哪怕是在远处遥望他,可还是会很想,很想……按照琼瑶婆婆的说法就是,他在我面前,我很想他,他不在我面前,我还是很想他。总之就是很想很想,几乎我就觉得这是种近乎病态的想念。
种种都印在心中,刻骨铭心。
本以为他醒了,等了片刻,却再没有任何动静。
乔米米没有那么缠绵,只是回头小声地说道,“我换件衣服就回来!”
“连这个你也猜到了。”她淡然的承认,好似还有一丝夸奖之意。
这就像是一个伤疤,烙印在那里,怎么也擦不去。
“睡觉?”他们异口同声,不太相信。
“这点小事,相信难不倒我家小橦橦的对吧?”
“不可以。”夜方宇淡淡的否决。
想到这里,沈静妍忽然怒气腾腾,她低声喝道,“司徒小姐!我们都是女人!我们都曾经是冷的女人!你这样说话,不会觉得太过可笑吗?”
我两手一摊,装作无所谓,“这个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还有,总经理,董事长要您参加今晚一个宴会,这是地址。”
我出了门走了不久就看见街边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即时工作,薪酬优厚”,我想了想,反正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索性就碰碰运气吧。
“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不像你的风格。”
“只不过是些小弟弟而已。”
成功吐噜完一碗泡面,我满足了,好歹是不饿了,那个男人居然还没走,坐在沙发上微磕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我也回抱住他,紧紧地,我要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幸福。
“你现在是堂堂集团的总经理,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光,可背负着那么多的重担,人前人后都不能随心所欲。再加上我这么一个包袱,我有时候真的宁愿你什么都不是,就只是我的男朋友!”我有点抱怨跟他说着。
看来他此时出现,目的显而易见。这个身份倒是让我小小意外了下。
“总经理,两年前,学校转来一批新学生,一共有七个。他们开始本来很安分,但不到几天,他们就开始在班级捣乱,不仅不让其他同学听课,还把老师都气走,赶走。恶整老师,已经成他们的乐趣,在学校中横行霸道,连不少老师都畏惧他们,更何况是学生呢。”
他精明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和怀疑,“你?有这个能力么?”
如果说之前只是迷恋,那么现在,对于这个男人,她誓在必得!
我心底无声说了句:“再见个屁,最好永远不见。”
视线落到小屁孩身上,小屁孩受不了我的眼神,躲避的四处乱飘,挠挠柔软的小头发,扭捏的说:“我不知道回家的路。”
“蓝玲,你够了,以前明明是你先背叛我们的友谊,之后又决意要和我绝交的。现在又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在这里耀武扬威的伤害我和我的朋友,你凭什么,我告诉你,我洛米米不欠你什么,从头至尾都是你欠我的!”米米站起身,近乎颤抖着扯着嗓子的喊着,喊得面红耳赤。似乎是受伤的野兽发出最后一声嚎叫。
夜方宇将我扶起,“小橦橦,你怎么总是让我担心。”说完,微闭双眸,在我嘴唇上轻咬几下,使劲吻了下去。
“四年前,夜幕集团会崛起的如此之快,跟你脱不了干系吧?唐氏只有高层才能接触一些机密文件,而所有文件都要经过你手,只要是染指过,就算没有证据,也有嫌疑。”
他不想让他们这对无情鸳鸯见到自己此时这么的凄惨的样子,那简直是比被当众看到裸体还要凄惨。
五、四、三、二……
他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当她以为自己忘记了,以为自己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的时候,他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怎么都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