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从旁边的保镖手里拿起一只雪茄惬意抽了起来,阴冷僵硬的面孔被雾气缠绕,没有人看出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温循醒来就看到自己旁边睡着一个女人,正是秦初夏。
环顾四周了一眼他凌冽的眉头动了动,这是什么地方。
秦初夏被摇醒,看着面前帅气的男人微微怔了怔,“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昨天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就和她一块被抓起来了。
“那些,是你的仇家?”温循不回反问。
秦初夏摇摇头,“不清楚。”
“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他上下的扫了她一眼。
虽然他的目光依然冷漠如冰可并不能阻止秦初夏心生感动,想不到温循也有这么关心人的时候,何况那个关系对像还是她。
“没事。”她避谈经历过的事情,自觉告诉她那不是什么好事情。
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透着窗户她发现他们的位置位处二楼,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在楼下发现半个人影,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现在不是好时机。”温循淡淡的说。
秦初夏扫了他一眼,反问:“那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
“反正不是现在。”温循不想冒这个险,太平静了,平静得反生异常。
抓他过来的那些人明显不是针对他的,要不然昨天一晚上他不可能在平安中度过,秦初夏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被绑架的?
温循对她生添出了一丝好奇。
秦初夏用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你爱走不走,我走了。”说着爬上窗户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温循冷漠的表情上露出一抹吃惊,他想不到秦初夏居然这么大胆平静,就像绑架这种事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秦初夏环顾四周一圈见没人就朝温循挥挥手让他快的跳下来,温循想了想也跟着跳了下去。
门口有两个黑衣男人在站岗,不管有人没人大门是肯定不能走的,两人七拐八拐小心翼翼的寻找到了一处不算太高的围墙,一人放哨一人先爬上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两人分工明确合作默契,不一会就逃出了牢笼。
殊不知背后不远处的一辆黑车里坐着一个人,男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扬了扬,全是不屑的冷漠之色。
快中午的时候秦初夏才回到靳家,她虽然没有被绑架过但受电影的影响还是挺谨慎的,回来之前先去警局让人察了察她身上有没有什么跟踪器监视器什么的,直到没什么状况后才打车回了靳家。
因为是周末家里没人在,秦初夏洗漱一番后准备开车回一趟秦家,她要问问父亲看他知道不知道点什么。
回来的太顺利,顺利得让她心情不安,她不是傻子,她能明白那个人是故意放她回来的。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秦初夏并不知道,或许他是想通过她找到所谓的宝藏地图。
她知道如果这件事不早点解决那绑架这种事还会有下一次,至于下次会不会这么幸运的“逃脱”就不知道了。
前脚刚踏出门就看到靳励辰从外面走来,两人的目光正好对上,靳励辰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看到她的时候紧张的心情终于落了地。
昨天晚上她到底去什么地方了,让他找了一通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她。
昨天晚上的事历历在目,靳励辰终于没有在说什么,两人擦肩而过。
秦初夏并不打算理会他,对于他的面无表情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可不知怎的当他和她擦身而过两个间不闻不问的时候心脏还是经不住的一疼。
他冰冷的脸色冷酷的瞳孔,浑身上下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
擦身而过那瞬间秦初夏平静的脸色闪过一丝刺疼,明明这就是她一直所期待的,可为什么当他真的做到后她却是这么难受?
她到底还是奢望什么,奢望他能像之前那样“爱”她吗?
别傻了秦初夏,他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你对他来说只是利益,只是不得不继续为之的契约关系。
青葱玉指微微动了动,秦初夏开车出了靳家大门。
空荡的房子里没有一丝人气,靳励辰直径上楼进书房处理公务,他以前喜欢安静,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却渐渐地陷入了热闹里,以至于现在他居然有些不习惯。
墙上的石英钟有条不紊的走着,他却觉得度日如年。
秦汉山听到秦初夏昨天的经历后脸色阴沉,她居然遭到了绑架,而且还是为了什么宝藏地图?
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如果真的有宝贝就好了。”秦氏就不会濒临破产,她就不会因为钱而和靳励辰结婚,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李心若也是一脸焦急,“我想我们还报警吧!”
秦初夏摇摇头,“估计没用的。”
“那怎么办,要是还有下一次怎么办?”
秦初夏陷入沉默,“我再回去想想。”
秦初夏没有多坐就走了,看着她离开后李心若的目光落在自己老伴的脸上,“藏宝图?这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秦汉山也觉得莫名其妙极了。
李心若看他不像隐瞒着事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你说会不会是他父母真的给她留下什么……”
“怎么可能,如果真有这种东西我怎么不知道。”秦汉山打断她的话。
李心若一脸担忧,“我真替初夏担心啊!”
秦汉山拍拍她的肩膀,“我会查清楚的。”
绑架她女儿的人他绝不会姑息,可是……难道当初他们真的给初夏留下了什么秘密宝库?
以靳盛西对初夏的疼爱不是没有可能。
从秦家回来初夏就去了一趟靳重光家,说明来意后他老人家也是一愣,然后笑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秦初夏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别的表情来,傍晚的时候终于找到脱身的借口离开了贵府。
“老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伴也是心情紧张。
孙媳妇被绑架了,这还了得。
靳重光没有说话,他陷入了沉思,许久后缓缓地道:“我想我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