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对待你妹妹你就一点都不生气?”秦初夏再次问他。
温言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笑容,“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反正她又不是我妹妹。
“她这个人太嚣张,在不管管就废了。”
“我还得感谢你这么照顾她呢,要不然她还真以为这天底下没有人敢动她了。”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不过却也不全是借口。
温雅这个女人毛病实在太多了,表面上落落大方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其实心眼多脾气暴躁,手段毒辣还性子高傲看不起人,总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这种病态已经不是公主病能形容得了的。
要不是看在他老爸和温言的面上他早就想一枪解决她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忍耐一个人。
秦初夏哎了一声,“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挺心塞的,要是她知道你是这种人早晚要跟你拼命。”
温言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雨刷刷的的往身上淋,温雅站在雨中手脚依然动弹不得,又有一个东西进入了她的痛恨名单里,胶水。
等她出去后她也要让那个贱人尝尝这种手脚不能动还要被迫站得腰酸背痛忍受着大雨淋透的痛苦,她现在不仅是情绪愤怒还要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
秦初夏还没下车管家就拿着雨伞在大门口等着她了,看着温言离开后管家才告诉她靳励辰搬出去住了,他的语气平静中却带着一丝责怪她的意味。
秦初夏心里无奈,靳励辰搬出去住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下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少爷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你还是把少爷给劝回来吧!”管家“柔声细语”的说。
秦初夏淡淡一笑,“我不去。”
管家也不在说什么了,秦初夏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
还真是主仆情深啊,搞得她都成坏人了。
结果这一生气管家就真的不在理会她,秦初夏看着他转身就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声,谁能想到平时给人一副平静沉稳临危不乱形象的管家爷爷也有这么傲娇的一面。
“你给他打个电话,快点。”管家从门外给她端来一盘点心。
秦初夏呵呵干笑,“你也可以自己打啊!”
在靳家呆久了秦初夏也就和他们熟悉了,一开始管家还挺对他毕恭毕敬的,可后面熟悉后有“毛病”也不在掩饰自己的毛病了,总之这一切都是因为靳励辰,他对靳励辰的关心可不比方曼丽的少。
那家伙整天不冷不热的,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关心他。
“那不一样。”
管家说着给她按过去了靳励辰的电话,电话一通管家就离开闪人。
秦初夏一阵咬牙切齿,“你……”
管家慈祥一笑离开了。
秦初夏无奈把电话放在耳朵上,等了好久也没有听到那边说话,真准备挂掉的时候那边传来了声音,“有事?”
“没有。”她顿了顿,“管家让我问你还回不回来住了。”
“最近不会回来。”
他不冷不热的声音穿进她的耳朵里。
秦初夏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门口一脸担心的管家,“噢,知道了。”
说完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挂断。
正准备开口的靳励辰就听到了那端传来了嘟嘟嘟的什么,剑眉一皱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最近不会回来。”秦初夏扔给他一句话后起身上楼。
管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闹点小情绪不是你离家出走就是我搬出去住,不行啊!
一早秦初夏就开车出门,因为时间过早路上还算安静,来到医院时温雅正在病床上睡得香沉,睡着的她没有了那副盛气凌人的态度的确是一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美人。
她把早饭放在她床头边转身离开,不要怪她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来看她还是看着温言的面子上,对于想要她命的人她可没那么好心。
“她怎么样了?”出门正好碰到温言。
温言揉着肩膀无所谓的说:“送你回去后我就把她带回来了,放心,死不了!”
“不要想太多。”他靠近她耳边说了一句,“对敌人可不能心软。”
秦初夏淡淡一笑,她真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温雅的亲哥哥。
明明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管不顾只知道对女人献殷勤的男人,可没想到如此纨绔成性的他也会有这么狠心的一面。
温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她看了一眼四面白墙的病房才想起昨天是怎么从墙上挣脱的,是温言……哦不对,是凌朔,那个该死的男人来救她的。
看着手心坑坑洼洼的一片胶水痕迹她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苍白,秦初夏这三个字把她气得胃疼,她绝不会放过她!
想起床却发现腿疼得要命,这都是穿着高跟鞋一动不动的站了一晚上的后果。
“啊!”越想越气,温雅忍无可忍的一拳打在床头上。
她这才注意到她床头柜上放了一个食盒,打开,是一些清淡的早餐。
这是谁放在这的,凌朔?
想到是他就不饿了,很有出息的把盖子盖上放回了原处,她才不会吃仇人送的东西,他明明就是和秦初夏是一伙的。
要不是干不过他她早就反抗了,这个凌朔和那个女人一样可恶!
“不饿?”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他开门走了进来。
温雅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装什么好心!”
虽然他的脸和温言是一模一样的,可此时的气质却是冰冷疏离的,自从知道他身份后每一次独处他都是以他的真性格示人。
温言半椅在门口双手交叉在胸前冷漠的和她对视,“你值得我对你装好心吗?”
“你……”温雅气得直咬唇,“你居然敢和秦初夏一起合伙暗害我,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家人的吗?”
男人哼了一声,“首先你老爸不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救了温言一命,这点你不要搞错了。”
他冷漠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些话有什么变化,他冰冷的瞳孔目光邃得像是要把人看穿一般,“至于你,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
“你借我哥的身份生活在南城到底有什么目的!”温雅强迫自己和他四目相对,可是他的冷瞳实在冷得太可怕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努力的克服他冷酷的面色才敢正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