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蓟县。
这里作为曾经燕王刘邦的治所所在,乃是幽州最繁荣的几个地区之一,也是刘邦主要经营的地区之一。
在刘邦上位后的这么多年里,蓟县先后被扩建三次,城池也多有翻新。可见,刘邦是曾经全心全意想要将这里当成大本营来经营的。
只是,世事变化无常,短短三两年的时间里,一切便变得物是人非了起来。
一切都得从上一次的秦燕大战之间说起。
上一次的秦燕大战之中,在韩信的谋划之下,而秦疾与章邯这两位大将的领兵能力也确实过人。纵然兵仙韩信并非成为主将,但秦疾与章邯依旧将韩信的前期战略谋划完美实现,一战而下渔阳郡。
刘邦总共才多少地盘,一次性丢了一个郡,这无异于是在他的身上割肉。而一个郡的丢失,对于刘邦的实力来说更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影响。
然而,事情这个时候可还没有结束,秦政的胃口显然不是这么一个郡的地盘就可以满足的。
只是,接下来作为主将的秦疾与章邯却与韩信这位当时初出茅庐的新人在下一步的出兵方向之上产生了相当的分歧。
秦疾与章邯二人的想法自然有其一番道理,只是,最后的事实证明,他们两个人并没有攻破乐毅的防御。
因此,他们两个人的想法就算是再好也没有意义,没有落实到现实的想法比之一堆废纸都不如。
此后,虽然秦疾与章邯及时转变战略,但仍然未尽前功,仅仅只拿下了广阳郡的一半以及涿郡一小部分。
但纵然是未能实现韩信最初的战略谋划,但秦疾与章邯二人却依旧一度打到了蓟县之下。这要是说得严重一些,当前秦疾与章邯二人的兵锋已经开到一国都城之下了。
此后,纵然是双方息兵,但失去了渔阳与广阳南部之下,作为治所的蓟县也必将时刻直面秦军的威胁。因此,战后的刘邦只能将治处西移,而曾经的治所蓟县却成为了防御秦军的第一线。
而尚未安县了几年的蓟县,此刻的战火眼看着就要再次被点染了。
不只是蓟县,与此同时,公孙述的三万人马也气势汹汹地杀向了涿郡。当然,公孙述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他那三万人马的控制。
甚至,就连他本人也只是一个名义的主将,真正发号施令的乃是公孙述名义上的副将司马错。
公孙述的三万兵马虽然良萎不齐,但奈何有两名足够强悍的先锋白象与金鹏。俗话说,将是兵之胆,带头的两员大将足够勇猛,底下的那些小兵小卒们也一个个嗷嗷叫地向前冲。
蓟县。
喧闹的战鼓声不断响起,秦狮不屑地将两员无头尸首扔到一旁,神色不屑地长刀前指,怒吼道,“哈哈哈,燕军莫非无人矣,竟让两只蝼蚁前来送死!”
讲道理,地上那两位兄弟可并非是什么平常之辈,更非是什么所谓的蝼蚁。超一流的实力,纵然是一个未曾在历史留名之辈,但也并非是什么阿猫阿狗可比。
只是可惜的是,这两位哥们的运气并不是很好,遇到了秦狮怎么一位高手。对于秦狮这种神级武将而言,这两位哥们确实和两只蝼蚁没什么区别。仅仅上场不到三合,就已经被双双取了性命。
谷務 远处的军阵之中,主将尉缭看到这一幕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秦白金三兄弟虽然偶尔嚣张了一些,但手上这实力确实是没什么问题。
至少,有这三人加入之后,他们秦军在高端战力上可以说是直接翻了个番。
这一次出兵,秦政总计动用了三位神级猛将,而这三人也并不是别人,刚好是狮驼岭秦狮、白象、金鹏这三位哥们。
而秦勾与殷纣二人,则是被放到了东线防止李唐。此次出兵,秦政与曾经的李翔、铁木真扩张时的策略之致,皆是西攻东守之策。
秦勾、殷纣、恶来、飞廉、秦荡、孟贲、乌获、西乞术等将加起来,再加上秦疾、章邯、李信、内史腾等名将,这么多人,纵然进取不足,但他们所要的却仅仅只是防守。
说起来,这么些年来,也难为恶来与飞廉这两大悍将了,虽然每次都是和一群人群殴,但可以一次次地从李元霸的手中活下来也真是不容易。
城墙之下,众将将秦狮狂傲的模样尽收眼底。
“将军,末将请令!前去教训教训这狂徒!”南宫长万恼怒道。
“将军,末将请令!”崇黑虎、田再镖二人同样请战道。
整个蓟县,除了杜回之外,便要数这三人最为勇猛了。他们这几人,也是刘邦手底下最强的几员猛将了。
剩下的,负责驻守涿郡的狼瞫、卞庄子、颍考叔、魏犨、高固等人,最强的在实力上也顶多与这三人相仿,绝对无法超过这几个人。
“崇黑虎将军,此战便交由将军了!”乐毅再三思量后道,“田将军,南宫将军,有劳二位将军为崇黑虎将军压阵!”
刚刚那一下,秦狮轻描淡写斩杀己方两员将领对于士气的打击不算小。因此,乐毅还是希望可以扳回一城的。
只是,秦狮刚才秀的那一手也不是常人可以办到的。因此,为了稳妥起见,乐毅一出手就是己万的老牌猛将崇黑虎。甚至,乐毅还让田再镖与南宫长万这两位与崇黑虎同一级的上前压阵。
相较于不久前才加入的猛将南宫长万,在实力上,乐毅还是更加相信资格更老,他更加熟悉的崇黑虎。
“末将领命!”三员身材魁梧的猛汉齐声招呼道。
对于秦狮,这三将自然是慎重的。毕竟,刚刚举手投足之间便斩杀两将,这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只是,秦狮毕竟还没有向天下人彻彻底底地展露出自己的实力,相较于成名已久的殷纣、秦勾等将缺少了那么一份威慑力。
毕竟,纵然你的实力再强,但别人都不认识你,甚至都没有听说过你,又岂会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