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战略后大家也没怎么耽搁,很快就行动起来了。
新收了两枚灵石,一倒卖又能赚不少,黑市这几个家伙都挺高兴,玩乐起来更欢快了。
刀疤男和花臂男三人继续在门口打牌,几个觉醒者用力把纸牌甩在石桌上,啪啪作响。
这时,刀疤男冯浩一抬头,看到刚走不久的刘里与唐风林又朝他们跑来,这俩人手上还抱着一长条什么东西,被报纸裹住,看不清楚。
“咋回事?”怎么说也是客户,冯浩站起身来,也没有太戒备。也实在是刘里二人的外表比较有欺骗性,十七八岁的孩子,能干啥?
这时刘里二人已经跑到门口近五十米的地方了,冯浩也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对他们喊道:“你们先停下!”
只见唐风林眼中精芒乍现,他和刘里身上突然闪烁出一道莹润的光芒,二人的速度也随之猛然爆发。
五十多米,一息即至。
冯浩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色,而刘里与唐风林二人手中报纸遮掩的长条中骤然绽出一道剑光!
人还在半空,一剑斩出,唐风林对面的花臂汉子直接身首分离!而刘里对面的冯浩,由于是D级力量系,勉力伸手抵挡,同时侧头躲避,虽然手臂被一分为二,但却躲过了刘里的剑锋,脖颈仅被划出一道豁口。
一击未成,刘里也不拖泥带水,转身一剑刺入另一个背心男的心窝。背心男只是个F级,对这电光火石毫无抵抗之力。
修行界有句话,叫一阶一洞天,一境一世界,境界每高一阶,都代表着巨大的鸿沟。像刘里与唐风林发起的突袭,除了同为D级的刀疤男冯浩勉强能跟上之外,另外两个家伙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便丢了性命。而冯浩也因为装备的差距,被一个照面直接废掉。
法器长剑,虽然是天罗地网的制式武器,但对于外人来说,不亚于神兵利器!
冯浩被重创,剧痛之下张口想大喊以提醒里面的人,却不料一团粘稠的空气突然涌入他口中,内外气息一顶,被噎得脑子一懵。
这时刚斩完花臂男的唐风林又是一剑斩来,刚躲过刘里的冯浩身形未稳,无力躲避,顿时一命呜呼。
这场战斗,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几乎一个照面便以结束。刘里与唐风林靠着境界与武器优势,大获全胜。
刘里把剑从背心男身上拔出来,直接拽着唐风林往里冲去。因为是速战速决,他俩的攻击过于生猛,此时场面无比血腥,趁着没看清楚赶紧一鼓作气冲进去把其他人也干掉,不然说不准看一眼无头尸体就狂吐失去战斗力了。
虽然门口的战斗结束很快,但也弄出了一些动静,不知道里面的人察觉没有。
这院子四周全是空地,想偷袭都没办法,只能以雷霆之势抢攻!
计划中,他们分两路进攻,刘里与唐风林在正面尽量动静小地解决门口三人,另外五人从其他方向直接强攻内部。
那些车辆摞出的墙壁并不算高,只是黑市这些人弄虚作玄的一种手段而已,根本无法对学生们造成阻挡。
当刘里二人在门口展开屠杀的同时,王力五人也从两个方向直接跃上了黑市的屋顶。何歇刘雪若与另一个河北的叫董欣的女生长剑亮起微光,猛地刺入屋顶,如热刀切黄油般划出一个圆形。
被切出的屋顶掉下,王力与另一名男生当先从切口处跃进屋内。
屋里的人还在热火朝天地打麻将,吨吨吨地喝酒,烟雾缭绕。外面门口的动静他们完全没有听到。屋顶掉下来的时候,这群家伙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在这里盘踞小半年了,一直风平浪静得没出过啥事,神经早就放松了。
王力两个男生从屋顶跃进屋子,背靠背扫视四方,很快锁定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子,当即向这人冲去。这个男人正是是两个D级之一,而且是个火系觉醒者,威胁十分巨大,必须优先解决!这男人愣了一瞬,注意到二人手中的法器长剑,内心一阵寒意升起:“天罗地网!”
天罗地网还是积威已久,早就在国内的修行者心中留下了巍峨的印象,像他们这些灰色地带的修行者,遇到天罗地网,别管对面强不强,首先想的绝对是跑而不是刚!
听到男人这一惊叫,又看到这从天而降的人手中的长剑,屋里的人们瞬间慌了起来,几个境界低的家伙甚至开始夺门而逃了。
至于王力二人年轻的面容,被他们大多数人无视掉了。
王力冲向D级火系男子,屋顶三个女生也跃了下来。那男子也是多年摸爬滚打,注意到几人的年纪,心下发狠,抬手一道巨大的火柱向王力打去!他大吼:“杀了他们,不然咱们全完了!”
王力看这火柱,心下一慌,向一边闪去,火柱擦着一个黑市人员的手臂过去,那人的手臂瞬间一片焦黑,不由哀嚎起来。
王力这一闪,已是失去了击杀对方的最佳时期,瞬间攻受互换。火系男子任恒齐抬手间,大片火花向几人涌去。四周的黑市人员也反应过来,各种杀招向几人打去。
这阵仗,几个毫无经验的学生立马慌了,但总归实力境界还在,躲过对方的攻击,反手就干掉了两个F级的弱鸡。
一声巨响,木质的屋门被从外向里砸了个稀烂,刚才当先窜出去的e级匪徒如炮弹般砸了进来,连着带倒了几人。刘里当先冲进来,一眼看到正肆意爆发的任恒齐与被火焰逼到角落的几个同学。
总归是室内空间有限,任恒齐这种火系觉醒者的威力得到了最大的发挥,狂暴的火焰几乎填满了整个屋子,很多匪徒都被波及。
刘里金鎏甲往身上一套,一脚踹飞一个匪徒,顶着火焰冲到了任恒齐面前,看着秃顶男人惊骇的脸,一剑。
屋里的火焰消失无踪,一具无头尸体软倒在地。这时,唐风林一剑捅死了最后一名站着的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