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想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自己哪里有错,但他的心依然高高的提着,超级无辜的望着洛宁。
“嗷”洛宁抱头,一头杵在床。
为什么要这么看她,为什么要这么看她啊!
那么无辜那么清澈那么深邃的眼神,她心里的小妖精根本抵挡不了,秒秒钟沦陷。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全都给你!
谢长安:“”
洛宁爬起来,把谢长安手里的东西拿过来撕开,化身美女叫兽。
“来来来,神仙姐姐给你科普一下,每个月的月信叫大姨妈,为什么要叫大姨妈呢,这就涉及到我的知识面了,我们讲一个最有文化的,显得比较高大,一看就好厉害的样子。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年方二八的李姑娘,父母双亡,教养在姨娘膝下,这到了结婚的年纪门提亲的踏破了门槛,而李姑娘就喜欢李郎,我们权且管这种情况叫一时头昏,情有独钟吧。
这个李郎其实应该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总去偷偷私会李姑娘,有一次要跟李姑娘亲近的时候,李姑娘姨妈来了,狼就藏起来了,最终李姑娘还是被骗到手了,嫁入李家,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准备嗯啊的时候。
李姑娘发现月信来了,又不好意思直言,就告诉新婚相公,她大姨妈来了,李郎秒懂停了房事,这就是大姨妈的来历,是不是很精彩的样子。
大姨妈就是个任性的小贱人,她不来吧,你老担心了,因为一旦大姨妈不来要么就是生病要么就是怀孕,她来吧你又恨死她了,她脾气爆炸会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现在普遍用的那种,根本不适合我这样运动量大的。
这是一次性的,用完就丢,一般两个小时换一次!具体用法我就不给你展示了,因为你这辈子都用不。”
谢长安一脸惊叹,感觉洛宁好厉害!“你那天血腥味儿那么重是不是因为没有时间换的原因啊?”
洛宁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谢长安还会代入,瀑布汗。
她老脸微红,胡乱点点头,“嗯了嗯了就是那样!”
“小宁,这种东西市面没有卖的,你用的时候还是小心点吧,有些人就是闲得很,总喜欢找事儿!”谢长安有些不放心,特意叮嘱了一番。
洛宁微微颔首,吧啦吧啦的吐槽自己的遭遇,“外面的厕所都没门,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每次去厕所都感觉不是去厕所,而是去做贼的。
我在厕所里面洗澡,其实也是跑到这里来洗澡换衣服的,这样在人间仙界跨越,像演鬼片似的。
好担心有人刚好撞见我出去被吓死了,其实吓死了还好,就怕吓得半死不活她疯了跑出去乱说,我的身份就曝光了!
然后我就被打成异端或者牛鬼蛇神被抓去游街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啊!”
“不,不能吧,革命时代都过去了!”谢长安虽然如此说着,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因为政策反复也是有的,谁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样子。
不过谢长安记住了一个词,安全感,他觉得这个词很重要,拿小本本记了下来。
“小宁,以后你不要到公共地方进出,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再进来,我帮你掩护!”
谢长安目光一闪,立即补充了一句,“人心很复杂,你不要轻信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
这样你的人生就只有我了
“嗯嗯!”洛宁严重点头,她一直很注意这个问题,只在谢长安面前比较过分。
谢长安目光灼灼的望着洛宁,诚挚的表态,“小宁,我知道这里不是仙界,但你是我心里的仙女,我等着你告诉真相的那一天!”
噢哟,都被大佬识破了,洛宁抓抓头发,长了脑子的大佬不好骗啊,头大!
谢长安嘴角微扬,“小宁,我觉得你还是暂时不要做那个了吧,困难太大,而且太标新立异,我怕政策反复,你会有麻烦,而且你现在不是有酸枣糕和蔬菜生意吗?
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我猜那些蔬菜,应该就是咱家地里的蔬菜吧。
那么好吃,而且营养丰富的蔬菜肯定很好卖,你有这两样就够了!”
其实谢长安的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认为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就好。
洛宁将卫生巾装起来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拉起被子盖在腰,双手枕在脑后。
“其实我还有头花,高雅卖到外面20块钱一朵的头花就是从我手里拿的!”洛宁将高雅去村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谢长安,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笑成智障。
“高雅最后是爬出村子的”洛宁看着眉头紧锁的谢长安,脸的笑容瞬间像变戏法似的消失了。
一把抓住谢长安的睡衣领子,浑身煞气腾腾的,“说,你是不是心疼她了!”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谢长安感觉比窦娥还冤,这真是人在床躺,锅从天来。
“小宁,没有的事,高雅有个干妈你知道吗?她在村子里那么被收拾,肯定会找她干妈帮她报仇!”
洛宁松开谢长安,翻到一边的床边去。
“普天之下皆她妈老子都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都跑到一千多里外欺负门,把我踩到土里了,我还不站起来反抗,我是包子吗?
我不是包子,我是个小钢炮,不把她打到她姥姥家去算我输!
我就怕来不及,我要带蠢她,然后灭了她!”洛宁冷哼一声,翻身下床,蹬蹬蹬的往外走。
“谢长安,你太狗了,继续做你的狗吧,我鄙视你一万年,没事不要叫老子,有事也不要叫老子,让高雅来侍候你,辣鸡配狗,天长地久,祝你们不孕不育,儿孙满堂!记得离老子远远地,否则天天让你们过清明节!”
洛宁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不怕高雅,可是村子里那些人怕,虽然她给严妮交代了应对之策,就怕事情有自己的想法啊,那些对策用不!
谢长安拍脑门的冲动都压制不住,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没事提什么高雅,提什么高雅,他这个猪!
洛宁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像一阵风似的溜了溜了。
谢长安气血涌,捂着肚子艰难的唤道,“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