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心里变态的人不是没有,但在还是少数,并且是极少数,一般进行分析推理的时候都是将此类情况排除掉的。
“现在的嫌疑人有四个,与被害人都或多或少对的有着关系。”木原康用食指点着地面。“目前嫌疑最大的是在案发当晚跟踪过死者的水尾先生,但是遗憾的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
“如果是水尾先生的话,我想毛利叔叔可能知道些什么哦。”
木原康一怔,看着柯南笑的一脸神秘的样子,他有种奇妙的预感。
“水尾浩谷?他怎么了吗?”毛利坐在他那张椅子上,靠着椅背,双脚放在桌面上,手里拿着啤酒,头也没抬的回到。
木原康嘴角抽搐了两下,忍住了吐槽的欲望,微微笑到。“他现在是我们那个案件的嫌疑人,如果毛利先生知道些什么的话可否告诉我呢?”
“哦哦!洋子小姐~……哎呦!”
木原康惊得站了起来,不过看见由于兴奋向后仰过去摔在地上又自己爬起来继续看电视的毛利,瞬间放弃了过去搀扶的想法。
与柯南对视一眼,彼此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毛利先生。”木原康不得已的提高了音量,引得毛利小五郎扭头看过来。“可以配合一下警方的调查吗?”
终于,将恋恋不舍的毛利从电视前面拉开来,顺便替他摆好了摄像机的角度并且承诺了之后会想办法替他搞到冲野洋子的签名照——虽然他已经有了不止一套了,可这东西就像手办一样要多多益善才是啊笑。
“水尾的话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弟,同一个社团的。”毛利摸了摸下巴思索了几秒后开口。“挺开朗一个小伙子。”
“没有什么别的了吗?”只是凭着这点东西那他这趟可能就是白来了。
“别的啊……这些年我和他没有多大的来往,我也不知道啊。”毛利抓抓头发,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猛地一拍脑袋。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差点蹦起来,“两年前我们社团聚会的时候他也来了,当时喝多了他好像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毛利只是干挠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必叔叔也喝多了吧。”柯南在一旁窃笑。
“要你多嘴。”毛利小五郎恼羞成怒的一拳头下去赏了他一个大包。“还有,你今天不是应该上课的嘛!”
“我错了啦叔叔!别打别打……”
木原康头疼的带着一堆没有用的信息离开了侦探事务所,随后就接到了目暮的电话叫他回去。
眼瞅着太阳快要落下了,将即将下班的他叫回去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木原康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警视厅,直接去了目暮让他去的审讯室。
审讯室内坐着嫌疑人之一的伊久健太,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对面坐着五大三粗的警察。
“这是怎么了?”木原康没有急着进去,而是询问在外面看守的高木。
“我们监视的人发现他今天收拾东西想要逃跑,当机立断的将他抓来了。”
逃跑?木原康透过玻璃往里面看去,伊久紧张的已经浑身发抖了,这点胆量的人会是凶手?
“木原警官要进去吗?”高木见木原康在外面站着看了许久,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不了。”木原康摇摇头,“我去隔壁用监听设备听一下就好。”
里面目暮警部还在质问着他为什么要逃跑,伊久像是有什么顾虑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木原康所处在的地方是审讯室旁边开辟出来的一个小隔间——安放了单向玻璃以及能够听见里面声音的耳麦。
看着目暮无功而返,木原康放下一直在听的耳机,走上前去。
“你回来了啊,有什么收获吗?”目暮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
“有些无关紧要的,主要是水尾先生的事情。”木原康一句话带过去,“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审讯室内的人。
目暮摇摇头,“他什么也不肯说。”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是他要逃走,那行李呢?”
木原康来到鉴识间,行李箱被人为的拆卸开来,里面的一样样物品都被证物袋包装好。
木原康一样一样的检查过去,几件换洗衣物,一些贵重的物品,几乎将家中简便能拿的东西全都拿走了。
木原康戴上手套,将行李箱翻开来,一点一点的摸索着边缘的位置。
如果要藏什么东西的话,除了藏在身上就是藏在有暗格的地方了。既然搜过身却没有发现,那么在行李箱某处藏着也不是没有可能。
鉴于鉴识人员已经搜索过一遍,木原康将重点放在了角落等不显眼的地方,一寸一寸的用手指摸过去。
终于在一个拐角的位置摸到了一处凸起,用小刀划开只后找到了一个被绑在那里的小型u盘。
“借用下电脑。”将u盘插入房间内空闲着的电脑上,不费吹灰之力的破坏了保护措施,打开里里面仅有的那个文件。
“这是……”
“你说伊久不是犯人?”目暮有些惊讶,“为什么呢?”他问道。
“这是我从他行李箱里面找出来的。”木原康将u盘拿出来,“里面记录的是这些年久保用职位做过的一些地下买卖的交易记录以及正在清洗的黑钱。”
“我个人猜想是伊久得到了这个东西想要据为己有。”将u盘给目暮,木原康叹了一口气,“大概是生活所迫的选择吧,我看他带的行李也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但是这不能排除有可能是伊久杀害了久保后从他身上拿到的。”目暮轻轻敲打着桌面,“我还是认为暂且将伊久拘留吧,即便最终证实不是他杀的人,有了这个拘留他也说的过去。”
“嗯。”木原康点头算是同意,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觉得还可以从另外两个人身上也找找线索,说不定能找到些什么来。”他总觉得这几个人的相处关系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不过第二日木原康选择先去拜访一个人——昨天跟毛利小五郎谈话之后对方介绍的一个人,据说是当年他们那届社团的社长。
“如果是大辅的话,应该了解的比较多吧。”毛利是这样说的。
“水尾啊……”木原康说明来意后被邀请了进去,二人落座在案几两侧,面前各自拜访着一杯茶水。
“前段时间水尾还来找过我,我们一起喝了一杯。”大辅组织了一下语言,“喝酒的时候他又提起了当年的那件事来,说是一定要为妹妹报仇一类的话。”
“当时他有跟你提过怎么报仇吗?”木原康拿起笔来记录,“比如说跟踪偷袭或者是下毒之类的?”
“这个没有。”大辅否认的很快,“当天他没有喝很多,也只是嚷嚷了两句,我想他清醒之后应该不能冲动吧。”
“那你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吗?”木原康换了个思路去询问,“比如工作或者日常生活中常去的地方一类的。”
“应该是在一家书店当售货员吧。”大辅想了想,有点不确定。“我记得他提过一句,但是有些忘记了。至于平时常去的地方,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几乎每晚都去酒吧买醉。”
询问了酒吧的具体位置,木原康感谢了他的帮助并且提出告辞。大辅也没有挽留,送他出门之后还不忘多说了一句:
“说起来我好久没见毛利了,回去告诉他有时间的话咱们同一个社团的几个人再聚聚,到时候再比一下谁厉害。”
大学期间毛利加的是柔道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