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黑脸——什么意思?小兰不能收到情书吗?即便不能收到,你看我是做什么?
木原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比起柯南小大人的那张运筹帷幄的脸,木原康更喜欢看他现在这样吃瘪的样子,总觉的这样的江户川柯南才有些人气,原先那仿佛无所不能的工藤新一太过神话了。
哪有一个高中生什么都懂的啊,即便是一些漫画的男主角也不能这么开挂吧。
小兰倒是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样子,一边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一边说道:“我打算明天去赴约了。”
这一句话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注目,不过就在这时,他们面前的病房被打开了。
渡边淳从里面走出来,先是没好气的瞪了木原康一眼换来对方的无辜神色,再对一脸担心的某帝丹学姐说道:“大部分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腹,就是左手小臂有轻微的骨裂,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真的太谢谢医生了。”
谢绝了对方的医药费,说是会找那个打人的报销全款,渡边淳似笑非笑的来到木原康身前。
“……干嘛?”
木原康警觉、警惕甚至是警戒,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一次是能从渡边淳这里沾到便宜的,偏生因为之前的事他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没什么,就是有人在我这儿给你留了一封信。”渡边淳轻轻笑到,“虽然没说让我转交给你,不过看上面的收件人的确是你。”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木原康。
信封上大写着木原康收几个字,若不是这个信封简约大方,木原康真的怀疑它跟小兰收的那个是一个性质的。
没有现在就打开,因为他看见了柯南那若有若无飘过来的眼神,现在若是拆开的话被偷看了去的可能超过了八成。
将信件收好,见那位学姐已经进去照料病人了,木原康也不想在这里久待,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就自顾的离开了。
离开了渡边诊所,木原康依旧不放心的东转西转,见真的没有所谓的跟踪者后才闪进了一家酒吧,这时他的面貌和衣裳已经都变了,不是从头跟到尾的话根本不能发现他是谁。
酒吧是组织的一处联络场所,暴没暴露木原康不知道,反正目前这里还在正常运行。
对了暗号,指定了想要找的人,木原康等待了两分钟后就被告知了一个暗号,暗号是组织的密文,木原康很快破译出来后转身出了酒吧。
那个位置距离这里稍微有点距离,木原康想了想,还是不回去取交通工具,而是先找了一家水果店买了一些水果,又去鲜花店买了一束马蹄莲。毕竟是看望病人嘛。
想象着琴酒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的脸色,木原康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虽然路程不是很近,但也绝对不远,走了大概有十五分钟,木原康就看到了一处药品销售集团的大楼。悄悄的从后门溜进去,给了值守的警卫一张卡片,对方立刻就放行了。
木原康只来过这里一次,是之前在东京的一次袭击受了重伤,在这里接受了治疗,好像这里他们也只有受了重伤才能来。
抱着不知怎样的心情,木原康来到地下三层的特殊病房区域,找到了外面挂着琴酒代号的房间。
礼貌的敲了敲门,里面的琴酒早知道他要来,也不跟他客气的说什么“请进”之类的话,仿佛睡着了一样。
木原康自顾自的走进去,看到床头柜上还在开放的黄玫瑰,就知道在此之前有谁来过了。
不动声色的将马蹄莲放在另一个花瓶里,木原康看着躺在床上重伤不起的琴酒,突然问道:
“你知道黄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琴酒不懂这些,他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木原康,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如果是友情的话,黄玫瑰代表着纯洁的友谊;若是爱情的话——”木原康眼中带着调笑,“代表着对方对这份爱的遗憾,或者也可以说在等待。”
琴酒不说话,木原康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进去他的话,也不在意。“说吧,叫我过来做什么?”他找了个椅子,想了想,先拿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琴酒嘴角抽搐。
“别这么看我。”木原康坐下了才发现琴酒看他的眼神,“你知道我能猜到,来过这里的估计只有贝尔摩德,那么……”他摊摊手,相信琴酒能明白他的意思。
“还有啊,你藏在被子里的那个右手可以拿出来了。”木原康将双手放在了明面上,“我不欺负伤残人士的。”
琴酒:“……”
果真,他的右手握着贝雷塔,拿出来拍在桌子上倒是很有气势,不过木原康很想问他一句牵动的伤口不疼吗?
病房内的布置很简单,即使这样木原康也能看出来这是贝尔摩德弄得,即便以琴酒现在的伤势其实能够起来活动,但木原康了解的琴酒并不是会考虑这些东西的。
“把你知道的说一说。”琴酒沙哑的声音响起,木原康一愣,接着起身的动作让琴酒一秒摸枪。
“……”木原康“我去给你倒杯水。”他很无奈,琴酒太过警惕了,明明自己来了这里就代表他是忠诚的。
结果手枪依旧指着他一直到他把水放到了琴酒的手边。“你看着我倒的,没毒喝吧。”
琴酒快速喝了一杯水下去。
贝尔摩德不到晚上的时间就走了,而现在距离贝尔摩德离开已经有五个多小时了,琴酒倒是很嫌麻烦不愿意下地去倒水,一直挺到木原康来。若是他不来的话说不定能挺到明天贝尔摩德来,木原康想到。
又给他倒了一杯,木原康这才开口,倒是没有保留,将自己前天做的事情包括和香槟互换身份来到那边占据狙击点也说了。
“为什么?”琴酒也是干脆利落的问道。
“我若是说察觉到FBI可能有行动你肯定是不信的。”木原康故作轻松,“我的表面身份与毛利一家打过交道,而刺杀土门康辉的任务又不是很紧要。”
“不禁要?”琴酒反问一句,“不禁要组织会派这么多人共同执行任务?”
“那是之前。”木原康笑容不减,“在之后呢?土门康辉的父亲被举报贪污受贿,他根本不可能成为议员更别说什么首相了,这样的人对组织丝毫起不到阻挠。”
琴酒眼神变化了一下,这些他在下达收队转换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了,却没告诉木原康,目的显然就是想要木原康去执行这个暗杀任务。
而木原康自己却知道了,若不是他在欺骗自己,就是当时的木原康是真的这么判断的。
相比于后者,琴酒比较倾向于前者。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一点,木原康在编瞎话的功夫上并不比任何人差。
根据木原康的描述,他自然是没问题的,那么当时追杀他们的那些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呢?
“那个窃听器你有没有猜测的人选?”琴酒问道。
“你不是猜毛利小五郎吗?”木原康不上他的当,“他在事发之前去过基尔那里……不过基尔也是,为什么要在任务之前接待这个名侦探?”
“名侦探……嘿。”琴酒冷笑了一声,谁是名侦探还说不准呢,那个眼镜小鬼出现的很是时候啊,当时自己就应该一枪崩了他的。
叫他嘚瑟!
“我说,你不是想杀了那个小学生吧。”仿佛是知道琴酒在想什么,木原康坏笑道:“你要是真的敢动手我是不拦着的,你看这个。”说着他从衣服的某处拿出一个信件,正是之前渡边淳交给他的信件。
路上他就拆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