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那当然!不知你指的是……”
“人身自由。”
“那是自然的,为师绝不强求你任何。”
“欧凯”,世一满意的点点头,“那我就准许你当我师傅了。”
“太好了”,江流红光满面,“来来来,为师现就……”
“师傅再见。”
世一避开江流想拉她的手,转而大声道:“我现在有师傅了,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们要是想拦我,打过我师傅再说!”
世一大摇大摆的从江流面前走过。
江流一脸懵逼,看着世一洋洋洒洒的背影逐渐消失,这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了个去,好徒儿,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爸爸妈妈是谁,为师该去哪儿寻你啊!”
不慌不慌,去问殿下,顺便警告一下他,不准再对他的宝贝徒儿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江流走到马车旁,还未出声,秦楚砚便掀开车帘,下了车。
“殿下好啊”,江流笑眯眯的打招呼,“看来殿下最近体力甚是旺盛啊,这一路行来,街市如此喧嚣嘈杂,殿下也能……”
江流扬了扬眉,露出你懂我懂大家懂得表情,“想必……很是刺激吧!”
“呵!”
秦楚砚眼角微挑,挑出几分邪肆,“看来江院长是越老越精神,整日里对这些事情倒是关注得紧,怎么?是打算在学院开设一门房中术的选修课?”
“啊呸!”江流作势呸了一声,笑道,“老夫不过是调侃几句,殿下怎么如此大的火气,难不成我那好徒儿还未曾把殿下的火给熄干净?”
秦楚砚的脸色肉眼可见黑了黑。
江流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了?
难不成被说中了?
哎吆自己有点棒棒哦!
秦楚砚看着江流一脸隐秘的兴奋,脸色更加的差,眸中不动声色多了几分寒芒。
“我那徒儿的脾气,殿下您想必也知道一些,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江流虽是求着情,但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跟殿下相处的话,你们必定是针尖对上麦芒,谁也不服谁,所以难免会有些摩擦……”
“嘿嘿,殿下你就算吃了点小亏,也不要跟她计较,毕竟你是男人嘛!哈哈!”
秦楚砚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子,笑了,“江院长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收了徒儿,是该高兴高兴,不过……”
秦楚砚笑得越发灿烂,“江院长是不是忘了自己,答应过本王什么事情了?”
“噫?”
江流的表情瞬间凝滞,苦笑了一声,“殿下您的记性……还真是好哇!”
“江院长若是觉得勉强,自然不必说”,秦楚砚闲庭信步,迈进王府大门,不甚在意的道,“本王也不是喜欢强求的人。”
“真哒~”
江流急忙跟上,很是高兴,“殿下您是说真的?”
“本王所言,怎会有假”,秦楚砚风轻云淡的样子,在江流的兴奋值达到顶峰之时,缓缓接着道,“当然,本王不勉强你说不想说的话,自然也不想勉强本王的人去认一个根本不想认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