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了一茬,交代道,“跑之前,你别忘了把小宝的身体还给他。”
……
被拜托着保管的人质没了,寒闵毫无愧疚之色。
转而就回到了南江,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丢了!”
“什么?”
南卓大惊失色,“怎么会丢了?”
寒闵轻轻一笑,“怎么?南院长这是在质问我?”
南卓咬了咬牙,“自然是不敢的。”
“丢了就丢了”,寒闵嗤笑,“不过一个废人,你连人质都无法自己看住,还妄想以他要挟江流?”
南卓左右踱步,急切之色尽显,“可是天亮之后,江流和那小子必定无所顾忌的前来讨要凡儿……”
“呵”,寒闵轻蔑一笑,“不是我说,你那徒儿实在不是个可塑之才,不如就趁机换一个徒儿,岂不美哉!”
“凡儿他纵然有缺点,不是个完人,可他对待修炼向来极其认真,对我这个师傅更是尊重爱戴,从无半分不敬”,南卓很是焦心,“师徒情分这么多年,宛如父子,我怎能看他被如此欺辱!”
“行了行了,别打感情牌了,你既然这么宝贝你的徒儿,干嘛还总让他闲着没事儿去作死,现在踢到铁板了又开始嘤嘤嘤”,寒闵不耐烦的挥挥手,“她要来牵走你的徒儿,你不让她牵不就是了,左右乔凡这样的天才,也算是天元国的资产。
虽然确实是乔凡输了赌注,不过他们上门来要人的行为还是太过嚣张,你便随意说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条件,刁难一下她不就完了,南江是你的地盘,你连这点儿小事儿难不成都做不到?”
“这……”南卓一想,这话确实有道理,可是……
“那江流会愿意吗?我们把他学院的徒儿伤成那样……”
寒闵眼角露出几分鄙夷,“什么叫我们,那明明是你们做的事儿,他不愿意也正常,换做是我我也不愿意。”
南卓被怼的脸色一白。
寒闵突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凑近了南卓道:“您学院背后不是太子殿下撑腰吗?太子的薄面江流总是要给几分的吧!就算太子不中用,您们南江不还有个守护神吗?刚刚趁此时机,让他出来露一手,也好将南江学院推上新一个高峰啊!”
南卓陷入沉思,脸色阴晴不定。
天光泛起鱼肚白,黑暗褪去,迎来新的一天。
紧闭的院长室突然被敲响,有学生匆忙来报,“院长,幻海的那个天才少年,带着江云城等人,正在咱们学院门口唤狗呢!”
寒闵挑起眉,“吆!来的还挺快!”
……
另一边,世一回了院子之后,其余人也都沉默着回去准备了。
沈丘宁一直在屋内,自然也听到了路显口中的底牌之类的话。
她下意识就想到了那个袭胸的流氓。
明明路显是被南卓乔凡抓走的,人却出现在了他手上,而且她可以看出,那人的修为绝对深不可测。
那男人将路显随意丢在院中央,很显然不是救路显的,后来将路显交给她,还说这是破例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