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老板,让我看看吧,我懂得点儿医术!”安微忆忙着上前。
“你懂医术?”鸡蓉蓉将信将疑。
“是啊!在家乡,我可是乡村医师呢!”安微忆哪里是什么乡村医师,不过是胡诌八扯。
鸡蓉蓉狐疑的凝望着她,“好吧,忆忆,到我房里来。”
鸡蓉蓉带安微忆来到房间,立刻露出红豆豆让她看,“怎么样?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安微忆装模作样观察红豆豆半晌,迟疑的说,“这好像是中毒了。老板,不知你这是中了什么毒?一般解毒需对症下药。”
“不知道,”鸡蓉蓉脸色凝重,“老身不过到城外走了一趟,便长了全身的红豆豆!昨日老身还去抓了药,毫无效果!”
“原来是这样!鸡老板实不相瞒,我这里恰好有解毒良方,是我家乡的秘方,可解万毒。”安微忆适时说道。
“哦?是真的吗?”鸡蓉蓉突然之间兴奋得颤抖。
“是的,老板。”安微忆恭敬地点头抱拳。
“那快拿出来呀!”鸡蓉蓉焦躁地催促!不知道安微忆的话是否可信,可是鸡蓉蓉已经被奇痒折磨的苦不堪言,即便是安微忆要害她,她也要一试。
“是。”安微忆拉着长音回答,却并未拿出药方。
“为什么不拿药方?难道你有什么要求?好,老身答应你。换你上等房间,上等饮食,提你做总长,让你的身份只在我一人之下,众伙计之上,如何?”鸡蓉蓉迫不及待的许诺。
“老板,这些我都不需要,我需要的只是......为鸡裳治脸。”安微忆说道。
鸡蓉蓉愣了半晌,“不想你如此有情有义,也好,只要你治好了老身,老身必定替鸡裳医治。”
“多谢鸡老板,可是鸡裳的脸再不能耽搁,还请鸡老板先拨出六百两银子来,我自会给老板解毒药方!”安微忆不动声色,淡淡然说着。
“你......威胁老身!”鸡蓉蓉怒了。
“不敢,只这样做既不耽搁老板的病情亦不耽搁鸡裳的病情罢了!”安微忆心平气和的解释。
鸡蓉蓉气的发抖,但是身上的奇痒像千万条虫子一样钻着她的心,“也罢,就依你!”
鸡蓉蓉拿出六百两银子给了安微忆,“怎么样?该拿出解毒药方了吧?”
“是,我这就到医馆抓药,老板请稍等,我去抓了药来便立刻服侍您喝下。”安微忆拿着银子恭敬地退下。
鸡裳与众伙计一直在焦急的等候安微忆出来。看到安微忆做出的鬼脸与她手里的六百两银子都会心的笑了。
“事不宜迟,我们快去医馆!”安微忆拉着鸡裳到了医馆看了脸,抓了药回来。
鸡头酒楼的厨房里出现了两个药罐子,一个是为鸡裳准备,一个是为鸡蓉蓉准备。鸡裳的药罐子里自然是治脸的药,至于鸡蓉蓉的药罐子里尽是些无关紧要的补药,安微忆在那些补药里加上了自丹穴庄带来的红连串,这才是治鸡蓉蓉红豆豆的根本所在。
安微忆替鸡蓉蓉煎好了药送与她服下。要说,还真是药到病除,鸡蓉蓉的奇痒立刻消除,身上的红豆豆也慢慢消失。
今夜,病痒消失,鸡蓉蓉舒舒服服睡了个天荒地老。第二日醒来,她惊喜的发现,身上的豆豆消失殆尽。太好了,她康复了!可是,另一桩不快却涌上心头!
下毒者到底是谁?安微忆竟以她的病相威胁拿走了她六百两银子为那贱婢鸡裳治脸!着实可恶!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上了她的心间,不会是这几个伙计为治鸡裳的脸在故意整她吧?
这极有可能,那个叫做安微忆的丫头可狡猾的很!信件,未见到写信人,中毒,威胁,这整件事的背后一定有鬼!哼!鸡蓉蓉狠狠地将茶杯摔碎在地上!目光凶狠!她起了杀心!
鸡裳的脸经过一夜的治疗也在好转,此时已光滑白皙,如不仔细去看,便看不出伤痕来。
一天的忙碌已然开始,伙计们都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开始干活儿迎客。今日的鸡裳也恢复了信心,开始谋划着挣赏钱了。
深夜来临,伙计们告别了一天的繁忙叽叽喳喳比着赏钱。安微忆最多,鸡裳第二,最少的是鸡珍。
鸡珍鼓起了尖尖嘴以示不悦。
“好了,不要生气了嘛,我拨给你一些,好吗?”安微忆大方的将一百两银子给了鸡珍。
“谢谢忆忆......姐!”鸡珍接过银子,兴奋得竟喊起了安微忆姐姐。
这一声姐姐引得众伙计哄堂大笑!要知道鸡珍这只小鸡妖不知大了安微忆几百岁呢!
安微忆和鸡裳手拉手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回到了柴房。
“鸡裳,你的脸已经恢复如初了,真漂亮!”安微忆摸摸鸡裳的脸。
鸡裳拿起镜子仔细照着,“果然,这次真要感谢你,忆忆。”
安微忆摆摆手,“自家姐妹,说什么感谢!”
鸡裳抓了安微忆的手问,“忆忆,你到底是怎么让鸡老板起红豆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