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琛回来的时候也挺晚了,上官磊累的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顾明琛,你简直就是个变态,这么多事儿,你是怎么在一天之内做完的?我都废了。”
顾明琛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有多累:“既然累了就早点休息。”
“哟,你还学会体谅我们了,这可真是个不容易的进步啊。”上官磊毫不吝啬的夸赞顾明琛。
他很认同的回答:“嗯,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给我工作,明天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的。”
上官磊瞬间心如死灰,他弱弱的重复顾明琛的话:“明天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的,今天轻松?你是在逗我吧。”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顾明琛严肃的样子让上官磊哀嚎:“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我熬不住啊。”
顾明琛理薄唇轻启:“愿赌服输。”上官磊更加绝望了,和谁赌不好偏要和顾明程堵,赌什么不好非要赌工作,现在后悔可还行?
顾明琛挖苦:“杨浩跟着我这么久都没有叫过累,你堂堂一介总裁你还好意思喊累。”
上官磊更加难受了:“我就是个甩手掌柜,管理我自己的公司我都没这么拼过,顾明琛我真是算你狠。”
“在我公司里不好好干,有你好受的。”顾明琛说完这句话,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并没有看到余依珊的身影,随后去了书房,将她抱回了房间,顾明琛也疲倦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起来,顾明琛和余依珊整理好了去健身房,刚下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上官磊。
余依珊感叹:“居然还有人能起的比你早,真不容易。”
顾明琛笑而不语,到了楼下看到闭着眼睛呼呼大睡的上官磊,余依珊汗颜在沙发上面睡都不愿意上个楼,也是一个奇葩。
楼上的门又响了,魏明独自下来了:“你们都起来了,我正打算去让厨房给你们准备点吃的呢。”
顾明琛接过话题:“现在去也不晚,让他们做点养身体的东西。”
“放心吧,我知道。”魏明拍醒了睡在沙发上的上官磊:“有床不睡睡沙发自虐呢。”
上官磊很委屈:“还不是被某个资本主义者剥削的,从昨天下飞机到昨天晚上十一点多,我就没有时间吃一口饭喝一滴水,连椅子都没坐下过,不停的在来回的给他弄东西。”
魏明拍拍他的肩:“加油,我看好你。”
上官磊拍开他的手:“我真是谢谢您了嘞,别吵我睡觉就是对我最好的了。”说完他就躺下会周公了。
顾明琛带着余依珊去做运动:“顾明琛,在忙也要吃饭你胃本来就不好。”余依珊嘱咐着他。
“别听上官磊胡说,我吃了饭的,而且我明明就给了他吃饭的时间了,他自己要废话连篇的。”顾明琛解释了一句。
余依珊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运动了半个多小时,她大汗淋漓,顾明琛都不带喘气的,余依珊也坚持着跟上他的时间段一起运动。
顾明琛关了她的跑步机:“你今天的运动就到这儿吧,一时间运动量大了你也吃不下。”
余依珊调节好呼吸坐在一旁等着顾明琛运动结束一起去了餐厅。
顾明琛就像是掐着时间去的,刚到大家就齐了准备吃饭。
上官磊像是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的吃着早餐,魏明都看不下去了:“吃饭要细嚼慢咽,搞得像是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上官磊现在才不要什么形象、礼仪之类的了:“吃了这一顿,我都不知道下一顿会在什么时候吃,还不许我多吃点了。”
魏明无奈:“你吃吃吃,这里多的是,想怎么吃怎么吃,我不拦着你了好吧。”
吃完早餐,魏明和于彤彤留在家里,上官磊慷慨就义的模样上了车一起去公司。
余依珊在车上问他:“有这么恐怖吗?我之前一直在顾明琛这里工作啊,没你说的那么累啊。”
上官磊无语了:“那是对你,顾明琛自然不会给你安排什么重活,你等会看看我你就知道了什么叫万恶的资本主义者。”
顾明琛反问:“你不是资本主义者?”
上官磊连忙摇头:“我现在就是被你剥削的人民,你个万恶的资本主义者,关键是你还重色轻友。”
顾明琛也不反驳:“你都说我重色轻友了,那我就重色轻友给你看看吧。”
上官磊抽自己几巴掌的心都有了:“别呀,你这样很伤害我你会失去我的。”
“嗯,所以呢?”顾明琛很高冷的给他来了一句,他彻底放弃了,剥削就剥削吧,反正也就一个月。
到了公司,余依珊才明白上官磊的悲壮,他做的事儿比杨浩都多,满公司上上下下的跑也就算了,什么检查报表啊,核对啊都是他来做,另外还要利用他的智慧做企划案,他简直就是一个人身兼数职啊。
和上官磊相比,她们太幸福了,总感觉顾明琛就是故意这样对上官磊的。
在公司的每分每秒都是忙碌充实的,余依珊给自己加油打气好好努力的工作。
一连三四天都是这样一成不变的忙碌,顾明琛这次一大早就给了大家一人一份邀请函:“今晚有拍卖会,一起参加不准缺席。”
上官磊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于彤彤想去玩玩魏明也就答应了,其实不管他们拒不拒绝,答不答应,最后都得去。
晚上六点,上官磊迎来了第一个准时下班的时间,回到顾家,是造型设计师马准备好的衣服。
这次的拍卖会是蒙面拍卖会,就是蒙面舞会和拍卖会相结合,是一种商业的手段可以吸引更多的人。
驱车来到现场拍卖会正好开始了,刚开始出现的都只是一些古董字画、首饰之类的。
顾明琛他们兴致缺缺没什么好拍的,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交余依珊怎么拍卖,大量的资金是第一个方面,还有就是拍卖的技巧。
顾明琛对余依珊说道:“今天的压轴品是一件皇室御用过的瓷器,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在乎,总之今天你要把它拿下,我给你的最高价是五千万,你自己看着办。”
余依珊听得很认真:“万一我拿不下怎么办?”她担心自己会把顾明琛要做的事搞砸了。
顾明琛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拍卖拍的就是一掷千金的心态,我今天检验你在书中能学到多少。”
余依珊很心累,书中的东西,永远只是理论知识,哪里有实践的切身体验让人难忘呢。
她安静的等待着最后一件东西的出现,这里的调和自己的平衡心态。
上官磊倒是时不时的在包间举牌去竞价,但是最后什么东西也没有拍下,反而将价格弄得高高的。
顾明琛问她:“你学会了吗?”
余依珊一时没想过来,顾明琛继续说道:“上官磊的方式。”余依珊恍然大悟:“知道了,这算是恶意竞价吗?”
上官磊好笑:“拍卖物品本就是价高者得,我出了这个价他们不愿再出,那东西我买下便是,他们要是想要继续出高价,我也拦不住啊,这算什么恶意竞价。”
余依珊嘟嘟嘴:“好吧,我明白了。”顾明琛突然来了句:“你喜欢什么也可以自己拍。”
余依珊还没有回答顾明琛的话,于彤彤就接过话:“既然你是为了学习,又何必干等最后一件物品,试试手?”
余依珊拿过顾明琛的牌号灯,每个人不同的牌号,其实在这里都是有身份记载的。
现在出的一件拍卖品是罗曼尼?康帝的红酒,它的市面价值大概是十八九万人民币。拍卖行的主持人宣布道:“这瓶罗曼尼.康帝的起拍价是二十万,依次增加五千,价高高者得,现在拍卖开始。”
场上不断有人在加价,一瓶酒的价值也在人们的虚荣心中不断升高,现在的价位是二十五万,余依珊也喊价:“三十万。”他倒是想见识见识一瓶价值这么高的酒到地有什么与众不同,即便她以前没来过拍卖会,现在她也有这个底气去喊这个价。
二楼包间可以看到楼下的情况,余依珊觉得这瓶酒也算是她的囊中物了,就连主持人都没有想到会出这么高的价来:“三十万一次。”
“三十五万”余依珊他们对面包间的人喊出了另一个天价。
余依珊询问的眼神看着顾明琛,他问道:“这酒的最高价值,你觉得是多少?”
余依珊回答道:“最多二十万。”
“那就用二十万乘以二,来作为最高价位。”顾明琛给她一种方法。
余依珊不在叫价了:“一瓶二十万的酒,如今被人要三十五万拿走,亏的并不是我。”
“对,但这对真正的一个大家族而言,算不上什么。”魏明也说了一句。
接下来的好几个东西只要是余依珊叫了价,一楼大厅的人都会安静下来,而她们对面的人就会和余依珊拼价拿下。
余依珊很无语的问道:“顾明琛,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怎么老是和你作对?”
顾明琛不以为然:“随他去呗,这样对他也没什么好处,无非就是在所谓的地位上要假装的比我有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