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庄主哈哈笑起来,身下又响起一串不雅的声音,他动了动身子,略有些尴尬地说:“不错,不错,王爷当真是七窍玲珑心,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只是,可惜我女儿倒是真对你一片痴情啊,王爷真不考虑一下”。
宁皓天笑着摇头,眼前出现一张恼怒的小脸,想必她今晚心里一直在骂他吧?
今晚他之所以没有当面拒绝,一来是为了顾全吕芳玲的颜面,一个女孩子被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肯定难以接受的,再者,他也想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除此之外,本王还有办法治好庄主之顽疾,不知庄主可有兴趣”?
吕庄主一听眼睛都直了,他这一笑九放屁的顽疾可是寻遍了名医也治不好,王爷竟有办法帮他医治?
吕庄主当下拍板,若是王爷有法子治好他的顽疾,这兵器的搬运费便由“第一庄”都包了。
如此,二人相谈甚欢,终谈成生意。
宁皓天便连忙告辞,他得去看看那个小丫头气成啥样了。
他告辞出来后,在丫鬟的带领下便往丑丫住处而去。
到了她住的厢房前,便听见肖红玉正在跟她谈话。
丑丫与肖红玉面对面坐着,桌上的烛火在两人中间跳跃,散发出的炙热气息让两人隔得远远的,关系无法亲密起来。
肖红玉说:“王爷看来是要纳吕小姐为侧妃了”。
肖红玉:“凌姑娘跟随王爷的也快一年了吧?不知道凌姑娘跟王爷是否”?她最终还是问不出口。
丑丫:“没有,这怎么可能,他不能人道的,睡觉就是睡觉,什么也做不了”,想了想仍不解气,继续说:“不但如此,他睡觉还磨牙、流口水,爱说梦话,总之他很多毛病的”。
门外的蔡兴同情地看了一眼宁皓天。
宁皓天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爷果真如此”?肖红玉惊讶地问。
丑丫:“当然”。
肖红玉叹气说:“可惜红玉无缘见到”。
丑丫心想:“你有病吧?这都变成你眼中的优点了?花痴果然思维是不正常的,看那人什么都好”。
“肖小姐,您这么好的人,该找个好男人才是,两条腿的正常男人很多,何必盯着这个两条腿不正常,而且还一堆毛病的呢”?
肖红玉看跟她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于是便起身告辞,宁皓天示意蔡兴把他推到小院的角落里。
两人躲在一旁等肖红玉走后,宁皓天对蔡兴说:“今夜我就歇在这了,明早卯时一刻你来接我,带干净的衣物过来”。
蔡兴瞪大眼睛,这在人家的庄子里跟凌姑娘那个,好吗?
宁皓天对他做了个眼神,他便只好告退。
蔡兴走后,宁皓天也不坐轮椅,从轮椅上走下进了厢房。
他推门时发出“咯吱”一声,丑丫却仍坐着不动,也不回头。
宁皓天知道以她的听力,早就知道他来了,估计那话也是故意拿来气他的。
“怎么化成石雕了”?他问。
丑丫坐在椅子上仍然不理不睬,宁皓天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把头搁在她肩膀上:“想不到丫头吃起醋来劲还挺大的”。
“吃醋?谁吃醋了”?丑丫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吃醋,还附上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你说我纳吕小姐为侧妃可好”?
丑丫:“你要纳谁就纳谁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事,你是正妃,你要是不点头,她自然进不了门”。
丑丫挣脱他,站起来说:“大师兄别胡说,我不会当什么正妃的”。既然有“正”字,说明还有“侧”,而且估计还不只一位,听了就叫人生气。
“那我纳吕小姐你为何生气”?
丑丫:“我没有生气”。
宁皓天:“你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宁皓天:“亲我一下”,看丑丫满面的怒气,他笑道:“我亲你也行,如果你不同意就说明你生气”。
“大师兄,我要睡觉了,你也赶紧回去歇息吧”。
宁皓天上前一步说:“你不亲我,我睡不着”。
丑丫瞪眼,这人怎么还变成赖皮狗了,这样纠缠到什么时候?
她走近一步到他面前,发现跟他站在一起时,一抬头就能亲到他的嘴巴,这是个恰好接吻的高度,可她怎么会傻乎乎地亲他嘴巴呢?嘴唇只在他脸上触碰一下马上离开。
她想逃,宁皓天那里肯,大手一圈就把她搂紧怀里:“我还没亲你呢,现在轮到我了”。
丑丫想议,话没出口已经被他的嘴唇堵住了,只余下几个听不清楚的字。
起初在她仍残留的意识中还知道用手推他,很快她便沉溺在他温热的唇齿间,随他浮沉。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一股掌风一推自动闭上了。
丑丫心中警铃大作,推开他的脸,问:“干什么”?
“不干什么,睡觉”,随即烛光也熄灭。
丑丫只觉随着他的身体轻轻一飘移,便已来到床边,随后被推到在床上。
一个身体压了上来,由于用力有些过猛,砸得丑丫胸口有些疼,她闷哼了一声。
“压疼你了”?他醉人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酥酥痒痒地。
“嗯”,丑丫用手去推他胸口。
他抓住她的小手,侧了侧身,把身体往边上挪去,但丑丫仍有半个身体被他压住,还想让他把身体完全挪开,他不但不动,又俯下头来,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吻袭来。
很快,丑丫又发现一个问题,他的身体有了变化,于是自觉跟他的“机机”已经关系很密切的丑丫便顺手摸了上去。
这次轮到某人“闷哼”一声。
想起五师兄说的那个很痛,丑丫又安抚性地抚摸了两把。
这下某人不但“闷哼”还喘气,便动手解起丑丫衣裳,因平日里疏于练习,解了几下都解不开,干脆一用力,撕拉一声把她里外衣裳全给撕开来。
丑丫只觉胸前一凉,随即又热起来,已经有大手抚了上去。
丑丫懵懵懂懂间发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阵渴望,至于渴望什么她也不清楚。
这种未知的渴望让她也伸手去解他的衣裳,她不知道解开后能做什么,但是就是想让他跟她一样,大概她想要的是平等的肌肤相亲吧。
当两人裸裎相见时,丑丫只觉自己的心跳如雷,就跟今天的“请剑”仪式上那面大鼓的鼓声般响亮。
紧贴她身上的某样火辣辣的东西,似在寻找一个突破口般躁动不安,不停地在她大腿周围蹭动。
丑丫伸手握住它,想让它安静下来,她说:“大师兄,听五师兄说很痛的,我们还是睡觉吧”。
宁皓天停下动作,问:“他怎么跟你说这个”?
“他上次不是被他爹算计了嘛,失了身子,我问他痛不痛,他说很痛”。
宁皓天忍住笑说:“老五从小就怕痛,大师兄不怕,倒是担心你会痛”。
丑丫连连点头:“我也是很怕痛的”。
宁皓天正待安慰她几句,却感觉到一股房子上方有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一掠而过。
他把头埋在丑丫胸前,吻了吻,说:“既然丫头还没准备好,那就算了”。
丑丫很想问算了又怎么样,不算了又该怎么样,可惜这话还是问不出口。
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丫头休息吧,大师兄回去了”。然后起来穿上衣裳。
丑丫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大师兄不是说要跟她一起睡的吗,怎么突然又走了呢?睡觉也是可以的嘛,被他搂着睡也是好的。
宁皓天出了门,轻轻一跃也上了房顶,跟踪着那气息的方向而去,最后落在吕庄主早前跟他见面的书房上面。
他屏住了呼吸,轻轻跃下落在书房的窗外,听里面两人的谈话。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说:“明日她会参加比武,等她胜出之后把这剑赠与她”。
吕庄主:“这”?
“记住我的话,如果敢违拗,小心你全家性命”。
吕庄主说:“这剑可是花了我五年的时间才铸成的啊”!
男子怒道:“你别忘了这剑也是我给你的,没有凤羽曦的血你又如何铸造出来”?
吕庄主:“她跟凤王是什么关系”?这个戴纱帽的女孩背景肯定不简单,否则怎么能引来这么个魔头出面赠剑。
“什么关系不是你该问的,你记住这剑必须交给她就好”。说完,往宁皓天躲藏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走出门去。
那人穿着一身黑斗篷,看不见脸,出了门便跃上墙头,宁皓天随后跟上。
出了山庄,到了山边的树林中,宁皓天追上他:“你是巫族人”?
那人停下脚步,问“是又如何”?声音异常冰冷。
“如今凤灵族已被你们巫族控制,你还想如何”?
“不想如何,把东西还给她而已,还有,告诉她只要她臣服于巫族,她的族人都可以回归月亮谷,过以前的日子”。
宁皓天问:“你是玄麟?
玄麟,凤羽曦前世定下的王夫,如今巫族的统领,也是他在新婚之夜发动的叛变,带领巫族人杀了凤羽曦及大多的凤灵人,这是宁皓天后来从师傅那里得知的。【品文吧 - 为您精选好看的小说 www.pinwenb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