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如你刚才所说的，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答案你应该也知道的吧，说来听听。”

“这次你可能会失望。”停下动作，走到凤如颐跟前，蹲在地上，笑的眼睛都眯起来，“我除了知道是姝妧让凤深成功找到在游山玩水不见踪影的墨玺琛来医治他的头疼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怎的，凤如颐觉得事态似乎不太一样，说道：“说的详细点。”

“也就是说，你和墨玺琛第一次见面，几乎全部是因为姝妧的缘故。”

“真是…愚蠢。”低下头，凤如颐说了那么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我和她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她心里应该这么说我吧，她既然有意安排墨玺琛和我相识，就该是算到了这以后的事，我的武功尽散，是她吩咐玄之的，见到我踏入她的算计中步步靠近她，她应该在心里头对我有无尽嘲讽吧。”

“只是……她的所谓目的真是让我越来越想不透了啊。”

幽幽叹气，“她所铺好的路，我不明白我到底有没有走在上头，不是前方一片迷茫啊，是连脚下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示弱的凤如颐，我不认识。”赤凤本就蹲在地上，就算凤如颐低着头，他也还是能看见她的表情。

明明她嘴角都勾起来了，装什么小白兔，没意思。

“所以，我现在的要做的，就是继续走着这条未知的路，再让自己穿上盔甲，到时候路走到尽头如果是一把利刃，我也可以挡住。”

有意思。

很有意思。

翌日

芈媚娘身为雅妓，却没有再做些奏琴吹笛的事儿。

雅妓们表演的台子后是楼梯。

一左一右，左起楼梯往右，右起楼梯往左，两个楼梯中间交接处的小平台上的护栏被芈媚娘撤去。

以仿佛是这青楼老板的姿态，坐在平台处，双脚搭在平台外，从上看着雅妓们的表演。

面纱也早早的拿开了，一时间，下头的客人不知是看下头的表演好，亦或是看上面那面容清丽，却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好。

宫里

“皇上…今日可还要去那处儿？”见凤深似乎若有所思的，小宁子上前，问道。

长呼一口气，凤深拿起桌面上那一小包山丝苗粉。

走入醉花阁，凤深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高调宣示着自己的芈媚娘。

紧紧地盯着那张与姝妧如出一辙的面孔，再看着那与一直以朴素示人的姝妧大相径庭满头珠宝，凤深浑浊的眼睛里透着某种的恶心神色。

假装看不见他的到来，芈媚娘依旧假装闭着眼陶醉与雅妓的一曲春江花月夜，听着她唱着被她改了大半的词儿。

大约一刻钟后，嬷嬷走到她身旁，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然后芈媚娘起身，顺着楼梯，走上二楼。

在房间里，所发生的事与昨天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凤深还是叫了那两位女子过来，芈媚娘还是一样悄悄离开了。

不同的是凤深没有头疼。

不同的是今日他喝的酒里已经掺了山丝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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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十点前赶出一张了……诶中秋很忙啊……各位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