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能躲下去吗……”心口那跳动的声音让她自己清晰的感觉到，这种跳动让她的眼眶中莫名的多出些晶莹来挡住她的视线。

“不可以。”

他看着她带着泪水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如颐，我以前一直都没有和你说过这些事情吧。”

“我和你说过我在古书上看过关于妖姬族内的事所以知道你是，但是我没有说过一直以来我一想到妖姬就会有一个人影出现在我脑海里吧，那个人是你啊。”

“以前我毫无理由的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你眼前，甚至以江华罙这个身份出现来教你练武你疑惑过很久吧，其实我自己也有疑惑，我不知为何我会那样，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见你。”

“当你那次想灌醉我自己却不胜酒力醉了时，在你嘴里听见墨玺琛这三个字我真的很开心，不管说的是什么，只要你想着我，我就觉得很高兴，我是不是像个疯子？”

“当江华罙这个身份被你揭穿时，那一刻我恐惧的几乎说不出话，江华罙这个身份是我与你接近的唯一理由，那天晚上我想了一晚如果你就此与我成为陌路人我该如何？我能如何去挽回。”

“幸好你以我完全不敢想的一种样子来原谅了我对你以江华罙这个身份的欺瞒。”

“在你与赤凤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神医楼时，我也离开了神医楼，回到我该回去的地方，我原本在想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对我有半分念头，我不敢开口，因为那时候的你也不会给我答案。”

“我原本想要放弃的了，但是不过十天我便无法忍耐下去又出了墨府，我没有直接去找你，而是让繁花代劳，那一段时间你整颗心都完完全全的放在赤凤身上，我不敢去看你，因为我想如果我看见了你对赤凤的样子我只怕会嫉妒的发疯。”

“在那之后你与赤凤都回到了神医楼，虽然你还是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看着赤凤，但是我却看见了你也有在看我。”

“那次我与你出了雪宫，却因为人太多而走散了，我很庆幸自己在看着那张与平时的你完全不同的脸时在反应过来是你前，我便已经朝你走去了，一个人无论样貌如何，感觉是不会变的吧，就像你刚才与我隔着那么远却认得出我不是赤凤一样。”

“到了那次在山洞里…我当时只是想让你暖和些，并没有顾及身份，而你也并没有挣脱我那种放肆至极的拥抱，我想，若换做是别人，应该得不到你的那样的允许吧。”

“如颐……我很贪心也很害怕，我想贪心的让你从此以后心里都留下我的位置，也很害怕的你会把我的位置抹去……”

“如颐，你做我的妻，好不好。”他再一次俯下身。

她没有立刻给他答案，而是没了笑容，眼眶中眼泪忍不住往下流。

“阿琛，你答应我，从此以后都不许再用这种眼神看别人好不好。”

“好。”只要你说的，都好。

她这才重新笑了，什么都没说，而是把头埋到俯着身的墨玺琛怀中。

“阿琛你很过分……”

“阿琛你为什么要让我哭…我不想哭的……”

“阿琛你真的很过分，你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