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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婴儿做挡箭牌
作者:尤拉更新时间:2024-11-28 22:05:48

是她喝的药,对不对?

苗蓉萱的脑子里面尽是愤怒,冲得她头脑发胀,无法思考。

她只知道,药都是由红红来煎熬的,可怜了这个孕妇,不肯休眠的一直照顾着再次昏迷的她,直到大夫为她诊治之后,不得不去休息。

是吗?人人都是为了她着想,对吗?

苗蓉萱按着头疼不止的头,眯着眼睛,背部紧紧的贴在软垫上,生怕因一时头晕目眩,而摔下塌去。

“够了。”苗蓉萱冷冷的打断了小兰的话,“我要你查的事情,进展得如何?”

她的心里酸酸涩涩,苦恼不止,她只是想要知道,伯涵的真正死因,与伯涵爹娘的情况而已。

“我……不太清楚。”小兰怯生生的向苗蓉萱说道。苗蓉萱登时将眼睛瞪圆,愤怒的瞧向小兰,“你是要反了是吗?以为可以离开司府,就能由着你了吗?”

苗蓉萱是真的气极了,也不想一想,她所说的话,与小兰又有什么关系,她尽心的服会是她的本分,不理会旁的事情,也是她的本分呀。

“少夫人误会了!”小兰被吓得忙跪到了地上,对苗蓉萱急着,“不是我没有去查,是安青青说,都交给她,让我来防着红红和安姨娘。”

防着安姨娘是理所当然的,防着红红呢?是不是太早了些。

苗蓉萱依然很是气愤,但听到安青青的名字时,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那个安青青都交事情算计到她的身上来,完全不顾她的身子,竟然敢对她用毒?

不要以为,她认为自己随随便使的吐了司定容一身的鲜血,事情就算是了断了,她正是无措之时,需要的帮忙与安慰,怎么到了安青青那里,倒像是被落井下石了?

她心里的气,快要让她窒息了。

“红红是怎么了?”苗蓉萱避重就轻的问着,有关于安青青的事情,是她允许的,如果非要追问起来,小兰未必能真弄得明白,如果要问起来她来,怕是会一无所知。

不如问一问,那个红红吧!

她昏迷的时间里,红红做了什么事情,需要小兰去注意着的?

“安青青只是怕,红红会想着对少夫人不利而已。”小兰忙解释着。

苗蓉萱一听到“安青青”这三个字,就觉得头疼不止,利用起她来,真的是不遗余力的,真是令人气恼。

“够了,下去吧!”苗蓉萱不耐烦的哼着,她还想要问一问司定容的去向,还想知道安然的动向,但她一开口,头疼得就没有办法控制,只能闷闷的。

小兰忙道,“少夫人,安青青一会儿会来拜访,要不要见?”

小兰生怕苗蓉萱在气愤之余将她赶了出去,那就没有办法对苗蓉萱说明安青青的主意,只能捡重点的说,而没有注意其他分寸。

苗蓉萱冷冷一笑,安青青会前来?

已身为姨娘的她,自从入了柳府,就忙得不可开交,她以为永远都没有机会再与安青青面对面的“聊天”了呢。

要见吗?见到安青青,又能如何?

“她会来司府?”苗蓉萱仰着头,让自己稍稍的舒服一些,小兰上前替苗蓉萱将软垫摆好,听着苗蓉萱说着,“就不怕被实安然撞见吗?”

“撞见又如何?”小兰回道,“安青青已经不是安姨娘的人,听说,因为安青青嫁得好,安家已经给了她爹爹和兄弟不小的生意,让他们也渐渐的当起家呢。”

为的是什么?稍想想就能明白。

以安青青的出身,能当个柳家的妾室就不错了。

安家当然没有想过,安青青会有这样的本事,嫁到柳家摆起了当家主母的架势来,惟有事后补救,也让安青青的家世慢慢好转,也许有一天,可以有了娘亲的依靠,有几分争正室的能耐。

安家,想的一向很多。

“罢了,见吧,顺便问一问,如何能让我的头不疼。”苗蓉萱喃喃的问着,着实在是不舒服。

小兰应着,就先一步离开。

没有让她等得太久,安青青便前来拜访。

前来迎接她入府的司家人,恐怕会认为安青青会先去见一见她曾经的好姐姐安然,但安青青一路径往苗蓉萱的厢房,轻车熟路的引人猜想。

“青青来了。”安青青在门外唤着,“姐姐可好?”

一听到她的声音,苗蓉萱倒是真的好了大半,手里正端着汤碗的她,僵在那里,一口药都喝不下去了。

“少夫人!”小兰轻哄着,尴尬的说道,“把药先喝了吧。”

苗蓉萱硬着头皮,紧盯着面前的汤药,扬声道,“先进来了吧。”

外面冰天雪地的,莫要将安青青再冻坏了,可是没有办法向柳温交待。

在安青青到之前,她可是让小兰将安青青在柳家的境遇,一一的打探清楚了。

她一心都在自己的事情上,从来就没有对安青青“关怀”过,可不像是安青青,事事都关注着她,提点着她呢。

安青青在柳家算是如鱼得水,因为柳家暂时也没有当家的女儿,她做事也是相当的有魄力,安家上下暂时都由着她一个人打点着,如夫人的遗子也由着她来照顾,至于如夫人曾经的丫头铃儿,那个笑得总是很开心的丫头,曾为柳家的妾室,后来又离开了柳家,另觅了好人家。

看来,铃儿很放心将如夫人的孩子交给安青青,又或者是被逼得不得不交吧,她当初愿为了如夫人的孩子而牺牲自己,做得半途而废,显得特别的不可思议。

都是安青青在动手脚的吧?

“谢少夫人。”安青青在外说着,她面前的房门被缓缓的推开,瞧着她穿着一身的黑貂裘衣走了进来,怀中还抱着什么物件,特别的小心翼翼,很是宝贝的模样,看得苗蓉萱的心里都发慌。

苗蓉萱很是直接的问道,“我的头很疼。”

安青青一愣,便道,“少夫人误会了,我动的手脚,只够让司大少爷心里难过的,少夫人会头疼,是因为思虑太深了。”

苗蓉萱的心里会记挂着什么,屋子里面的人心里都很清楚。

她的心里永远都会只记着那个男人,叫伯涵的男人,无论与司定容的关系是否融洽,身边是否会有人频频制造着麻烦,都不会有人能够替代伯涵的存在。

“你是说,我想多了?”苗蓉萱冷冷的笑着,笑中品着几分苦涩来,她的心里带着什么事儿,很是清楚,如果是因为她而头疼。

苗蓉萱慢慢的将汤药喝到了嘴里,已尝不出苦涩的滋味来,满脑子都是伯涵的面容,挥也挥不去。

如果是因为记挂着伯涵,倒也有这几分可能了。

苗蓉萱的心里会记挂着什么,屋子里面的人心里都很清楚。

她的心里永远都会只记着那个男人,叫伯涵的男人,无论与司定容的关系是否融洽,身边是否会有人频频制造着麻烦,都不会有人能够替代伯涵的存在。

“你是说,我想多了?”苗蓉萱冷冷的笑着,笑中品着几分苦涩来,她的心里带着什么事儿,很是清楚,如果是因为她而头疼。

苗蓉萱慢慢的将汤药喝到了嘴里,已尝不出苦涩的滋味来,满脑子都是伯涵的面容,挥也挥不去。

如果是因为记挂着伯涵,倒也有这几分可能了。

苗蓉萱侧过头来,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不由得将手里的碗越捏越重。

凭什么?凭什么?

安青青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感觉?让她不由得低了半头。

凭什么,她就要顺着安青青的意来,来不停的折腾着自己,她究竟当自己是什么人了?

苗蓉萱越是想着,越是气愤,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碗,听到小兰急呼着“少夫人”时,已经扬起手来,将手里的汤碗狠狠的掷向了安青青。

安青青没有想到,苗蓉萱会越的对她动手,相当的错愕,躲闪之时也是很本能,使得汤碗只是在她的面前粉身碎骨,没有伤到安青青半分。

她的命还真的是够大的!苗蓉萱恼火的想着,突的别过头去,重重的咳着,每咳一声,不仅没有像之前那样难以呼吸,反而是越来越舒服了。

安青青当然是想着要向苗蓉萱来邀功,而不是准备将苗蓉萱气病了,这对她可没有半点好处。

“少夫人,何必动气呢?”安青青陪笑着,“那口污血吐出来,对少夫人只有好处,绝对没有坏处,那大夫不也是说了吗?如此一来,少夫人反而比原来要好了很多,心里的悲伤与气愤,千万不要埋在心里呀。”

说的好听,做起来,哪里是这么容易的?

不埋在心里,难道还能大张旗鼓的跑出去与他人说出来吗?

苗蓉萱深深的吸了口气,瞧着安青青面前的汤碗碎片,冷笑着,“你总是有理。”

“我还要仰仗着少夫人呢,怎么就会做出要害少夫人的事情来?”安青青笑着说道,“何况……”

一个碎碗,都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来,反倒是安青青向前移步时,怀中之物突然大哭了起来,令苗蓉萱错愕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要做出如何的举动来了。

“这是……”苗蓉萱好不容易找回到自己的声音,难以置信的看着安青青走到她的面前,轻轻的将那包袱打开。

苗蓉萱被吓得后移了好些,但一张小小软塌能有多大?她还是看到了安青青怀中之物,那分明就是一个正在哭泣中的孩子。

“少夫人,这是如夫人的孩子呀,还记得吗?”安青青准备将怀中的孩子递到苗蓉萱的面前,反被苗蓉萱推开。苗蓉萱紧张的说道,“我不会照顾孩子,还是你抱着吧。”

安青青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苗蓉萱会这么排斥着她怀中的孩子,一时间尴尬得没有办法形容她的心思了。

“少夫人,这个孩子很好的!”安青青强撑着笑容,仔细的想着,是不是自己把筹码拿错了?

她本是想着,带着如夫人的孩子前来,就算苗蓉萱想要向她发难,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绝对不会与她为难。

可是……

苗蓉萱恨不得离那个孩子远远的,最好是不要有半点关系一般,看得她也有些焦躁了。

这么下去,对她可是万万不利的呀!

“这孩子才出生多久,你就将他抱出来了?”苗蓉萱虽然对孩子没有照顾的经验,但是想到安青青冒着寒风,将刚刚出生的孩子抱出府邸,就觉得安青青实在是太过残忍。

无论是什么目的,总不能对着一个小孩子下手吧?

想到这里时,苗蓉萱竟想要将那孩子从安青青的手中抱过来。

不能,她不能,她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她甚至不想再做母亲的呀。

她复杂的心境,没有人能懂,包括自诩为聪明的安青青。

“其实,我抱着小少爷过来,一是想要让他来见一见干娘,毕竟他的干娘的身子不好,不宜劳累过多。”安青青顿了顿,又道,“我也深知,少夫人对我是有误会的,想着抱着小少爷来,看在小少爷的面子上,少夫人也不会太过怪罪。”

安青青是抱着这么荒谬的心思?实在可笑。

“你大可不必想这么多。”苗蓉萱如实的说道,“我能奈你如何?你是柳温的妾室,即不是安家的人,也不是司家的人,无论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最后都会毫发无伤的离开司家,又有何担忧的?”

听着安青青的话,她一如洪水猛兽了。

“其实,我来是想要告诉少夫人一件事情。”安青青终于说到了正题,一面轻轻的哄着怀中哭泣的婴孩,一面犹豫着,“那位叫伯涵的公子,的确是……死于非命,也的确是……安然指使他人所为,但应该不是安家其他人的意思。”

是与不是,都是他们教出来的好女儿。

苗蓉萱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在手心里抠出一个又一个小月芽,以疼痛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少夫人要保重自己才行啊!”安青青苦心婆说的不停的劝着,终是看到苗蓉萱的面然慢慢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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