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看书啊！”潘紫山看着薰风中躺着的那本书，是三字经，她定是会背三字经，所以依着所背，学字。

“是啊！我想和你们一样，能识很多字。”红绫脸上带着娇艳欲滴的笑，她就是那落入凡尘的仙子，在红尘中滚打，总渴望像天界仙子般活着。

“嗯。”潘紫山点点头，这样的改变是为了他吗？她开始为了他而改变了。

“紫山，你能教我吗？有你教我，我会学得更快。”一个人枯燥的学习，不理解的地方，也找不到人指导，学得很辛苦。

“好。”

红绫娇羞地挽着潘紫山的臂，潘紫山的脸在微弱的光线中，有着俊朗的轮廓，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书，心里充斥着满心的欢喜。

屋里的笔墨纸研都准备好了，红绫来到桌前，点上一支蜡烛。风微冷，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每每看琳儿一目十行，我都特别羡慕，你要快点教会我，这样，我就可以把你的妻子比下去了。”红绫执着墨条，慢慢研磨着，她嘴角上弯，使坏与潘紫山开着玩笑。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琳儿比下去呢？识了字就好啦？受益的是你自己呀！”潘紫山宠溺地拥着红绫，她这样坏，还是这样可爱。

“因为她是你的妻子，她抢了我想要的位置。”红绫小巧的唇贴近潘紫山，吐气如兰，缠绕在潘紫山的鼻翼。

潘紫山神色动了动，他还要这样沉沦下去吗？沉沦在她的呼吸里。

“好了，磨好了，教我写字吧？”红绫用笔沾了沾墨，在雪白的宣纸上，画下一笔，再画下一笔，“你看，我写的字歪歪扭扭的。”

红绫拿起宣纸，将写好的字摆给潘紫山看。

潘紫山摇头一笑，拿开红绫手中的宣纸，然后从身后拥着她，抓住她的手，在崭新的白色宣纸上一笔一划写起来。

“你看，执笔要这样，像你那样，执笔像捏棍子一样，毛笔没写几下就坏了。”潘紫山好笑地，执着红绫的手，她也有笨拙如猪的时候。

红绫认真地顺着潘紫山的劲，找着感觉。

“哗”，红绫故意将手一偏，毛笔一弹，墨水溅向潘紫山的脸。

潘紫山一眯眼，生气地放下笔，“你这个小坏蛋。”

潘紫山在研台里沾了一把墨，然后抹向红绫的脸。

“啊，不要！”红绫捂着脸躲开，小小微暗的房间里，一抹飘忽的倩影，是如此开心。

潘紫山追上去，一把抱住了红绫，将她抱得腾空起来。

“紫山，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辈子相依相随好吗？”这样的情话，像练习一样，面对自己心爱的人，那不知在何方的牵挂。

“红绫，好，我们一辈子，一辈子不分开。”幸福太突然，总觉得不现实，潘紫山紧紧拥住红绫，像紧紧拥住了一种存在。

红绫，我爱你。

潘紫山千万遍念着，即使遗臭万年，即使千人唾弃，他也要爱她，他也要和她一起，天荒地老。

潘紫山的爱是如此炙热，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也停不下脚步了，在他被烧成灰的时候，他又何顾他人的悲伤？

“红绫，这辈子无法让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是，我会给你最好的，我一辈子宠你。”琳儿，对不起了，潘紫山如女儿家稚嫩与红绫触碰着，两人相拥相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