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哥,你放开我。”冷云儿果断的挣脱。
却发现莫安邦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手,她只能用力的挣扎。谁知她眼一花,就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他抱在了怀里。
很快,男性气息包裹住了她,她的身子轻轻一颤。
莫安邦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倒是把她抱的越发紧了。还摸了摸她的头。
冷云儿感动的都快要哭出来了,这个拥抱她等了多久了?自从长大以后,他们两个人几乎就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莫安邦都是以礼相待。冷云儿的眼泪就顺着眼眶流了下来。这样的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无法承受。
“你怎么哭了?不哭不哭。我不抱你了好不好?”莫安邦将她眼角的泪擦去,温声细语的哄着。
冷云儿的眼泪倒是更凶了:“安哥哥,你终于肯看我一眼了。”
莫安邦一愣,嘴巴里呼出的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灼伤了她的脸:“茜茜乖,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抱着你有一种真实的感觉。”莫安邦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冷云儿只觉得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她头上一般。心一下子就凉了。原来,他把自己当成了宁茜茜。明明他的身体已经滚烫了,还不断的压住自己乱了的呼吸,紧紧的抱着自己。
冷云儿啊冷云儿,你可真是天真啊。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他自始至终都没喜欢过你,哪怕你做的再多。
此时,冷云儿感受到了他身体发生了变化,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吓得她连忙推开他。
莫安邦怎么可能放过她,嘴里不断的唤着宁茜茜的名字,却又要抓住她。
“安哥哥,不能这样,我是冷云儿。”冷云儿打了他一巴掌。
莫安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愣愣的看着她:“云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听我说,你被下了药,现在房门被锁起来了我们都出不去。不过我刚刚看到房间有一桶冷水,你可以先下去泡一会儿,然后我点了你的睡穴以后,你睡一觉就好。”
莫安邦努力克制自己身体里乱冒的火焰,咬牙道:“该死,是谁害我们。”
冷云儿一愣,尴尬道:“应该是我爹爹。”
莫安邦一听,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冷将军帮了他那么多。可是差一点,他就害了冷云儿,也差一点,背叛了茜茜。虽然宁茜茜总是嘴上说不介意她有其他的女人。但是她的那个世界里,一个男人是只能有一个妻子的。所以,他一定不能让她伤心。
他起身找到了屋子里的桶,跳进去。冷水一下子就让他彻底清醒了。看着冷云儿,他有些尴尬,干脆把头也扎进了水里。整个人都在冷水里泡着,倒是清醒了许多。
然后就这样穿着湿衣服,在柜子里拿出被子铺在了地上。然后躺了上去,给自己点了睡穴以后,睡过去了。
冷云儿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最终翻了窗户出去了。
“安哥哥,你安心睡。”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冷将军从槐树下走了出来,看着冷云儿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傻孩子啊!”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看在眼里,这个女儿一直喜欢莫安邦,只可惜,莫安邦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后来因为宁茜茜那个女人,也从来不看云儿一眼。所以他今天呼吸设计他,让他和云儿有了夫妻之实,他就不得不给云儿一个交代。
过了一天。
冷将军回到自己的房里,发现冷云儿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
冷云儿的脸色很难看。“爹爹,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女儿的清白差点让你给毁了。”
冷将军一愣,火就冒出来了:“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这天天眼巴巴的看着他,你以为爹不知道你喜欢他吗?”
“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安哥哥愿不愿意呢?”
“你肯定是愿意的!至于太子,反正他以后会有很多女人,也不差你一个。再说了,你那么喜欢他,他收你一个怎么了!”
冷云儿被他的这一套大道理快气疯了:“够了,我可不愿意就这么无名无份的跟他……到时候人家说起来,是我爬上了太子的床,太子才不得已让我成为他后宫的一员,传出去多难听啊!你不要名誉我还要呢!”
“这样有什么不好,多少妃子都是这样的!”
“行了,这件事我不要你管。这件事本来归我娘管的,如果说你想让我走上娘亲的老路,那你就管吧。”冷云儿也不甘示弱。
冷将军一听,气的肺都快要炸了。“你!你好,很好。给我去外面跪一晚上不许起来。”
“跪就跪。”冷云儿也是个倔脾气,说跪就跑到外面跪着了。
莫安邦听说了这件事以后,去找了冷将军。
谁知,冷将军正在气头上:“太子,我在管教我的女儿,还请太子不要插手。”
莫安邦也是知道冷将军的脾气的,只要脾气上来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谁的面子都不给。但是这种人往往不记仇,那一阵过去了,也就没什么事了。
莫安邦看到冷云儿跪在地上,有些愧疚。
“你不用愧疚。我是因为提到了我娘亲,所以爹爹才会生气,才会罚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莫安邦一愣,想到了冷云儿的母亲。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回忆了。
冷云儿的母亲名叫秦云心,本来是富商之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宠大的。从小跟着她父亲到处跑,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是个十分有自己的个性的女人。
后来遇到了冷将军以后,一见倾心,两个人就私定终身了。原本冷将军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但是冷将军坚持娶了秦云心。后来就有谣言说,秦云心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爬上了冷将军的床,所以冷将军才会娶她。
秦云心原本不在意这些,但是所有的人都会在背后这样说她。走在街上,甚至有人朝她丢石子。从那以后,她便深居简出,再也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