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离逸衽对视一眼,这对小玉儿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已经派人保护了吗?”
“是的,橙籽和蓝衫在,他们暂时还在奉安养伤,大约再过几日,便可出发。”
算上养伤的日子,再算上回来的路程,也应该是半月之后了,到时候,这里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
“好了,”湘离朝着两人摆摆手,“你可以跟小白恩爱去了。”
“那属下就告退了。”红颜已经迫不及待要和白哲好好聚聚。
在他拉着白哲的胳膊之时,白哲竟然甩了开来,“我不去,我还要保护主子。”
小白还真是忠心啊,湘离朝逸衽使了个眼色,逸衽直接开口,“出去。”简单,明了,霸气。
“谢主子成全。”红颜很高兴,也不管白哲是不是还想留在这里,直接拽着胳膊把他拖了出去。
“小白这个二傻子,明明看见红颜开心的不得了,偏偏要守在这里当电灯泡,还是一百瓦的。”
“那是什么?”逸衽对她口中的电灯泡好奇。
“会发光的东西,就像是蜡烛一样,但是确比蜡烛亮一千倍,并且不会燃尽。”说起电灯,湘离的兴致又变得高昂起来。
随着湘离渐渐告诉逸衽自己世界的一些东西,他越来越觉得那个世界充满了惊奇,自私的把湘离留在这里,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你在想什么?”湘离兴致勃勃的说完,忽然发现逸衽好像没有在听她讲话,一个人在想着什么事情。
“没事。”
“那我们回去吧,萧逸凡应该快要上门找美女了。”
“你川谱的谁,忘忧?”
“bingo,毕竟这里面还有一个老熟人,我想她是很乐意看见忘忧的。”湘离笑的阴险。
“我已经可以预料到他看见你是什么表情了,你就不能易个丑一些的吗。”逸衽对他人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小娘子可是十分不满意。
“丑一点能叫美色吗?”这人,想什么呢,“丑一点的萧逸凡怎么会抛开魏婉儿,来到我的手掌心嘛。”
“可是我不想离儿让别人看。”湘离发誓,她从逸衽的这句话中除了吃醋,似乎还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
“亲爱的,你这样真是可爱的要死,”湘离忽然好想亲吻逸衽,但是她不敢冲动,不然就不是一个吻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忘忧虽然漂亮,也不过是我当时随意易容的一张脸,所以不必在意。”
“本王就是不喜欢。”
“乖啦。”
“还是算了,这件事我自己去。”逸衽打定主意,还是不要让湘离以忘忧的样子再次出现在萧逸凡的面前。
“萧逸衽!”
湘离直接掰过逸衽的脸,不顾后果的狠狠吻了上去,只有用这一招堵住他的嘴了,不然跟萧逸凡这招还怎么过,里面还有让她感兴趣的魏婉儿呢。
“老三,不怪二哥前来打扰吧?”萧逸凡一大早就来到了逸王府,显然,不是来看萧逸衽的。
“逸王爷,好,好久不见。”魏婉儿坐在萧逸凡的旁边,脆生生朝着主座上的人问了个好。
“本王要是怪罪,二哥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回去了。”逸衽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理会魏婉儿。
“老三,没想到你现在已经变得如此幽默了,连二哥的玩笑都开。”萧逸凡笑嘻嘻的,好像两人真的是兄弟情深。
“本王没有开玩笑。”
“你这家伙。”
萧逸凡被逸衽一句话堵了回去,还好一直都知道他是什么脾气,他也不计较,毕竟今天也不是为了这无聊的三弟而来。
“你在找什么?”萧逸凡从坐在大厅开始,就一直在东张西望,坐立不安的,终于引起了萧逸衽的注意。
“老三,你这府中,是不是有一个人?”萧逸凡终于是忍不住了。
“本王府中又何止一人。”
“二哥不是那个意思,二哥是说,你的府中是不是有一个女人?”
看着萧逸衽不耐的挑起眉,萧逸凡又连忙加了一句,“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蒙着面纱,叫做忘忧,对忘忧。”
萧逸衽冷冷道,“蒙着面纱二哥又如何得知她的容貌。”
“我就是知道,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绝对是个美人。”萧逸凡搓着手,那样的女子,不用问就知道是个大美人。
“找女人找到这里来?你是不是脑壳坏了。”在湘离的日夜熏陶下,逸衽的嘴巴也是越来越毒。
“王爷,那位忘忧姑娘自己说住在您的府上,还邀请辰王前来探望,所以,并不是辰王的问题。”
魏婉儿坐在这里半天,痴痴的看着萧逸衽的一举一动,而他却连个眼神都不给她,只听的两人一直在说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她,只是被她那副狐媚样子给骗了,她这么美,坐在这里,他们都看不到吗?
不知为什么,就忍不住替萧逸凡说了话,他如果真能把那个贱人弄到手,那么她跟逸王爷之间,岂不是没有了障碍。
“本王有让你讲话?”
逸衽显然对魏婉儿十分反感,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更别说是说话了,但是她说的话,正巧说到了萧逸凡的心思。
“哈哈,老三,不要对远道而来的魏公主这般冷淡嘛,人家也是为了你,不过她说的没错,就是忘忧姑娘邀请二哥来的哟。”
“是吗?”萧逸衽的声音比刚才更冷。
逸衽这个样子,让魏婉儿对还未出现的陆忘忧更加嫉恨,这贱人,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那是自然,二哥怎么会随便开玩笑。”
萧逸凡对于萧逸衽的这种表情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丝毫不在意,只要今天能让他看到美人,他随便说几句,无所谓的。
“本王不曾见过什么忘忧。”
“老三,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忘忧姑娘明明说在你的府邸,你怎么能不承认呢,难道是想金屋藏娇?”
也难怪了,这么美的人,就算是老三这个平日里不近女色的人,怕是也要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