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必了……”侍卫使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起头来看了看一脸得意的两个人,这才继续说到:“我们南宏国一直以来,奋发图强,只怕众人都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
刘为民,杨鼎的脸色皆是一变,略微显得有些僵硬。侍卫使臣言下之意就是陈国不顾正业,沉迷于声色之中,没有一颗奋发图强的心。
也正好与他们的南宏国相比较,狠狠的踩了陈国一脚。
“嗯,挺好的。奋发图强,还真的好是羡慕呢。”陈思妍你能一口酒,淡淡的说道。也不知为什么,这明明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可是所有人却都从里面听出了讽刺的意味。
陈思妍摇摇头,很是怀念的说着。
“想当年成果还是一个小国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努力。可是啊,到现在早就没有那个必要了,也是自然而然就没有当初的那一股精气神了。说起来,还真是遗憾了。”
陈思妍嘴上说的遗憾的话,可神情却看不出来一点儿,那是没心没肺的笑意,明显就像是在得意的得瑟。然后陈思妍,其实内心也的确是如此。
老娘让你在这展示奋发图强,你就继续奋发图强呗,老娘可是大国了,早就不需要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们就是沉迷声色了,我们就是贪图安逸了,但是偏偏我们就是有这个本事,你能奈我何?你能奈我何?
侍卫使臣脸色也黑,这个陈思妍好像就是在专门针对他一样。然而自己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处处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这种感觉……
还真是讨厌呢。侍卫使臣做皱眉,若有所思的看着陈思妍。
“说起来,女皇陛下也是相当的迷人呢。”侍卫使臣忽然含着笑意,轻轻挑眉望向了陈思妍。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是使臣然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明争暗斗都是一早就有的事,可是这么光明正大地挑逗,明显就是一种不敬。
这就不仅仅是对陈思言本身了,更是对陈国。
就连和他一起来的使臣,现在都是满脸惊讶了。虽然这句话说的有些出乎意料了,并且还有些过了。但是从中也可以看出,侍卫使臣是真的被陈思妍逼得失去理智了。
否则,即便是两国针锋相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至少在明面上不会。毕竟,这可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容易被他人抓住把柄,当做是一个笑话。
可是现在,侍卫使臣已经全然顾及不到了。
没错,他的确是顾及不到了。因为刚才陈思妍的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怎样才能打败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再无话可说。
于是乎,脑子一抽,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而且,还是丝毫没有意识的有什么问题。
“哦,那还要多谢夸奖呢。”陈思妍淡淡的笑着,却多了几分真实,眼睛里也隐隐闪出兴奋的光芒。
果然,没有哪个女人是不爱别人说她漂亮的。更何况是想陈思妍这样,比较另类的“靠脸吃饭”的人呢?
不过,话虽如此,陈思言哥丝毫没有觉得,对面的人是在夸自己。不过管他是讽刺还是什么,只要你说我就全盘接下。
侍卫使臣咬了咬牙,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不过面上却依旧看不出神情,十分真诚的笑到:“如果比起刚才的舞女。陛下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众人现在已经不是隐含怒气了,而是将怒气明表现在了明面上,就连南宏国的另外一个使臣也是面如死灰。
他不知道眼前这位究竟是怎么了,依照他的身份,怎么会说出这么不知轻重的话。
这倒不是因为惧怕陈国什么的,而是因为他们知道一件事,事出要有因,如此才能够名正言顺。
从今天的样子看来,陈国已经明显打算了,要和他们对着干了。而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无非就是在给陈国一个理由。
如果陈国要拿今天的事情说事,以一国女皇被邻国使臣侮辱的事情起兵闹腾,也还就是真站着里的。毕竟,就侍卫使臣刚刚说的话而言,其中侮辱的意味还是很强的。
没错,的确就是侮辱。在这个世界,谁不知道舞女歌姬了就是地位最低下的人。不管你是哪家府上还的,还是在宫廷里的,那都是最让人看不起的。
可是侍卫使臣却偏偏用舞女来与陈思妍对比,这无疑是在侮辱一个国家的女皇。
使臣感觉这下子算是完了,如果下定决心要开战,那么两国交战不杀来使,这不过是一句扯淡的话。
尼玛啊,使臣现在心中充满怨念,十分痛恨眼前这位没有分寸的胡扯,可是却偏偏无可奈何。
不过使臣想象的怒气并没有到来,陈思妍没有那么生气,脸上也依旧挂着几分笑意。
然而就按照这个女皇先前的作风而言,再来一个突然反转也不是什么没有可能的事。万一突然下令,要将两个人一起斩首怎么办?
使臣悄悄的看向旁边的人,好像已经失去理智了,不由一阵担心。如果一会儿陈思妍真的下令要将二人一起斩首,那么这位还能不能想起来摆出自己的身份呢?
使臣感到深深的忧虑,这个可千万别一根筋呀,还要死活瞒着啊。
然而陈思妍似乎是真的没有那个打算,轻声的笑着,便说了句:“使臣说错了,方才的那些可不是女子,一个个可都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呢。”
众人都觉得今天是个奇特的日子,因为从开始到现在,他们的表现除了呆若木鸡还是呆若木鸡,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别的形容词来了。
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对面那两个使臣了,陈国自己这边的人都惊呆了。
所有的大臣都是泪流满面啊,女皇大人啊,那些舞女什么时候变成男人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我们虽然都老啦,但是眼睛还没有到昏花的地步啊。那一个个货真价实的女子,怎么就成了清一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