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派将的时机,”凤溟溪松开一直握住赵五的手,在赵五看不见的地方,小手在衣服上擦拭了几次,
双色的眸子在几人身上流转,“白玉,朕需要你调出二十人留在营中参与守卫,你们五人包括赵五,在三日后都随朕前往凤璃山观阵。”
“陛下,军中无主是万万不可的,老臣愿留在营中守卫!”司徒剑不只是第几次如此焦急了,凤溟溪的态度和她所有的经验都看不到边,这让她极为的不安。
“笃笃笃…”凤溟溪的食指一次次的叩击着桌案,没有应下司徒剑的话,抬眸看着帐外有些刺眼的阳光。
已经这么久了吗?好像并没有说太多的话。
“白玉,什么时候了?”凤溟溪的声音淡淡的。
“正午。”
“陛下,校军场外来了两位女子,其中一位手中持着一朵火红的花,似乎是隐溪楼的人。”
就在白玉开口之时,帐外的守卫进帐传报,火红的彼岸花是隐溪楼的标志,她们是清楚的。
“呵,请她进来。”凤溟溪轻笑一声,看着司徒剑,“将军,看守大营的人到了。”
片刻的功夫,守卫就将两人领到了营中。
司徒剑和司徒南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虽未言语,却更是不解。
花翎她们都是见过的,而另一位女子身材极为的娇小,粉雕玉琢的模样,除去那没有半点情感的神情,活像观音身旁的童子一般。
“花镜(花翎)参见陛下。”两道娇嫩的声音,两人动作整齐的对凤溟溪行了礼。
“坐。”凤溟溪轻抬手臂,看着她们分坐两旁,才继续开口说了下去,“司徒将军,花镜是隐溪楼的护法,花翎则是朕的贴身婢女,三日后由她们守营,你看如何?”
对于司徒剑,凤溟溪还是比较尊敬的,司徒剑虽多次质疑过自己,但凤溟溪清楚,那都是司徒剑对凤舞国的衷心。
“花翎久在陛下身边,自然是明白陛下的心意,”司徒剑的眼神仍旧在花镜的身上流转,“但花镜姑娘似乎就有些勉强了。”
花镜的神色依旧平静着,空洞的眸瞳没有一丝光彩。
“将军不如一试如何?”白玉的唇角微微勾着。
若说花翎和他们兄弟二人的功夫好,那么花镜几乎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无论是兵书战策还是武艺,四人之中,花镜都是绝对的佼佼者。
“本将军自然愿意,只是不知如何比试?”司徒剑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朕倒是有个主意,”凤溟溪撑着下颌,“你们二人在各自的手下中调出二十人为一方。
花镜作为守方,将军作为攻方,以朕的大帐为城池,各自调兵。
两日的时间之内,若是花镜守住大帐,就由她留在营中,反之,则由将军留下。”
“此法甚好。”司徒剑的双掌一合,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来。
凤溟溪偷眼瞄着身边的赵五,硬朗的面容,神色间有着些许的恍惚。
“那就如此办吧,”静默了片刻,凤溟溪对着司徒剑母女微微一点头,“两位将军早些回去作准备吧,比试从一柱香后开始,到后日的正午。”
“是,微臣知道了。”司徒剑起身,和司徒南一起行了礼,离开了凤溟溪的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