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司大门,忽然接到简绾绾的电话,长风集团今天竟是放了半天的假。初荷找到简绾绾时是在一家酒吧的门口。
简绾绾兴奋的拉着初荷的手。“初荷,难得一次放假,咱们去玩玩!”
初荷抬头看了看酒吧,在门口似乎还能听见那重重的音乐声。“绾绾。”初荷皱起了眉明显是不想进去。
却拗不过简绾绾,无奈的被她拉着,走进了酒吧。
初荷从小算是三观端正的好学生,虽然嫁入豪门,但是,除了上次在墨宅,初荷是一次也没有参加过那种上流社会的宴会,更别说是酒吧。
21岁结婚,刚刚大学毕业不久,还没来得及挥霍青春就进入了婚姻。初荷说不明白是不甘还是惋惜,但至少有墨锦衍在总是会丰富的,但那结婚之后的生活……初荷抿着笑,跟在简绾绾身后。
这家酒吧是本市最大的酒吧,二楼还有游戏室甚至赌博,三楼还有客房,当然,仅限于那些身份贵重的人。
简绾绾来到这里也是听别人介绍的,她认识这里的酒保,叫王跃,初荷刚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女孩,却不想是个20岁的男孩。
“喝点什么?”王跃笑着问简绾绾。
简绾绾拽了拽初荷,小声问道:“你喝什么?别说牛奶果汁什么的,丢人!”
“……那随便吧,度数不高就行。”
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初荷看了看四周,跳舞的人群,或醉的或清明的,记得大学的时候,同班的校花过生日,请同学们来的是她家的开的酒吧,初荷和她关系很浅,只是送了礼物便离开了,如今比较起来,竟是连这里的一半都比不上。
简绾绾很是雀跃,叨唠着初旭哥这两天诡异的很,很多决策莫名其妙的不用。
“你说初旭哥坏话?小心我回家告状哦!”初荷开玩笑的说着。
简绾绾喝着酒,细细的抿着,看起来可爱的很,长长的头发在酒吧特殊的灯光照耀下闪烁着光芒,她的无官偏清秀,灯光下显得比平常美丽了许多。
初荷的容貌比之简绾绾要优秀,但是那一身昂贵的服装,和这一年跟墨锦衍锻炼出来的气质,让人觉得身份不凡,倒是让人打消了接近初荷的心思,但简绾绾不同了。
“小姐,跳个舞吧!”长得俊秀的男人带着暧昧的眼神看向简绾绾。
简绾绾本是在喝酒的,听了这话,抬起头,看向那男人,只一眼,两人都是一愣。
“简绾绾?”
“杨书宁?”
碰见老同学的几率,其实在这里繁忙的社会里并不大,尤其是碰见关系不好甚至还有过过节的老同学,更没人期待了。
杨书宁是那时候的校草,长相跟韩国明星一样的俊秀,很受欢迎,却不是初荷和简绾绾喜欢的,和每个男人的劣根性一样,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简绾绾那时候被杨书宁疯狂的追求过,可最后还是以一次拳打脚踢结束了,初荷差点也被卷了进去,从此在学校里,简绾绾多了女汉子的绰号。
现在再次遇见,简绾绾旧恨浮上来,语气很是不好。“哟!勾搭女孩子还真是不分地点啊!”
杨书宁面色尴尬了一瞬,随即将视线投到初荷的身上,他听说过初荷嫁了豪门,原本不在意的,但因为简绾绾,也必须在意了。
“那你怎么不说你的好闺蜜呢!好好的豪门太太不做,跑到酒吧里勾引人!”杨书宁这话有迁怒的部分,初荷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初荷和以前的旧同学联系并不多,虽说知道了她嫁的不错,但也没几人知道她嫁的是墨家。
“怎么,嫁了人成了太太还在酒吧逛着,和简绾绾一个德行!”杨书宁不屑的哼了一声。
初荷猛地站起来,她不想和这种人纠结,准备离开,可杨书宁哪里肯,她离开,自己一人面对简绾绾,当初她那暴力的时候他可急着呢。
“走什么走啊!”说着拉住初荷。
初荷起身时,左边便是那杨书宁,侧身离开,杨书宁好巧不巧的一拉,初荷只觉得手上忽然一阵刺痛,随即就是什么东西从手上脱了下来。
当初和墨锦衍结婚时,选的是名家设计的婚戒,不算耀眼不算朴素,带上无名指正正好好,但一年之后,戒指戴在手上分明大了一圈,或许,不是戒指大了,而是初荷瘦了。走路的时候习惯性的把无名指微微卷起,而杨书宁这么一拉,正好将那原本就很送的戒指拉了下来,手指上一道浅浅的划痕,不一会儿便渗出了点点血丝。
杨书宁没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昂着头说道:“那么急着走干嘛?莫不是被我说中了心虚?”
初荷此时哪里管得了他说什么,连忙蹲下来寻找那掉落的戒指,秀气的眉皱的紧紧的。
“我说杨书宁!你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别在这儿捣乱!”简绾绾说着,推开杨书宁,走到初荷的身边,问道:“初荷,你在找什么?”
初荷在桌底下找着,酒吧昏暗,初荷拿出手机借着光一点一点的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简绾绾的问话,初荷也没有回答,只是细心的找着,带着微微的急躁。
“初荷你在找什么?我帮你啊!”简绾绾急了,一边的杨书宁也发现了不对,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别吵!”初荷转过头冷冷的说着,简绾绾一愣,这是她第一次见初荷这样说话。
没有,这里也没有,额头渗出了汗珠,初荷也没心思擦去,每个角落都找过了可还是没有,周围不少人都发现了初荷的作法,也只是好奇并没有上前来问。
杨书宁咳嗽一声。“那个,既然你们东西不见了,那我先走了!”
几乎是灰溜溜的离开,简绾绾瞪了一眼他,随后担忧的看着初荷。“初荷?”
“不见了,不见了。”初荷喃喃道,垂下眸子,紧紧的攥着手。
婚戒这东西,有的人看的重要,有的人只当做是个戒指,初荷带的戒指,在墨锦衍那里有个男戒,但自结婚之后,他便一次也没有带过,倒是初荷每天戴在手上,即便是松了,也圈起手来带着,可它现在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初荷喃喃道,垂下眸子,紧紧的攥着手。
婚戒这东西,有的人看的重要,有的人只当做是个戒指,初荷带的戒指,在墨锦衍那里有个男戒,但自结婚之后,他便一次也没有带过,倒是初荷每天戴在手上,即便是松了,也圈起手来带着,可它现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