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要掉落的眼泪,想挣扎的起来。但是许沧耀抱得太紧了,她只好出声:“沧耀,你松手,我是越颜。”
许沧耀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还加大了力气:“佳佳,不害怕,不害怕。”他的磁性的嗓音里带着痛楚,皮肤上升腾起火辣辣的红。
越颜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听着他叫齐佳,真心不舒服,从没有希望自己和沧耀有交集,因为她知道沧耀爱着齐佳,疯狂的爱着。所以她自己冷眼旁观,即使喜欢沧耀,也只死死的压在内心,不让它发芽。
她试图唤醒许沧耀:“我是越颜,不是齐佳。你清醒过来。沧耀,醒醒。”
可能是越颜一直在挣扎,让许沧耀很是不爽。更加的用力抱着越颜,不许她挣脱开。
越颜有些不知所措,眼睛中一直忍着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怎么搞成这样了?明天她就要结婚了,而,结婚的对象不是沧耀。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眼前像任性的孩子一样不松手的沧耀,心中一直压抑的那个种子,开始快速的发芽,疯狂的长大:“我一直喜欢你,你知道吗?沧耀?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她说着,把自己的唇吻了上去。
……
天马上要亮了,越颜知道自己要走了。这一夜的放纵让她浑身疼痛,可是她不悔,第一次给了一直喜欢的人,无悔。
没有得到的时候是没有期待,得到了又不能拥有,那是彻骨的痛。
一切都是她的罪,她不能让沧耀也承受这种罪,她要快速的离开。
她胡乱的套上了衣服,不经意的发现床单上那点红,她停顿了下,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梦总是要醒来的。
许沧耀的电话不断的响起来,他用手摸过手机,听到母亲在催促:“阿耀,马上要接新娘了。你这伴郎在哪里?快点过来。”
沧耀揉了揉眉头:“好,好,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许沧耀起身要下床,愣住,这床上的鲜血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没有穿衣服,他还以为昨天晚上是做梦,难道,是,真的?
凌乱的痕迹都在暗示他昨天发生了什么。
我靠,这是哪个女人?不会是齐佳,齐佳走了。可是他昨天就是和齐佳,不,不,全乱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昨天的味道,他现在想来还有一些印象。细腻,香甜,让人着迷。
该死,许沧耀起床,在房间搜索,想发现什么痕迹。他就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还好,角落里面遗落了一只珍珠耳钉,许沧耀弯腰捡起,将珍珠耳钉在手里摩挲了很久,仿佛还能感觉到那迷人的气息。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唇角勾起来,一直烦躁的心慢慢沉了下来。他将耳钉小心的收了起来。
越颜有些郁闷,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那显眼的痕迹,太不小心了。
不过还好,婚纱是高领的,可以遮挡一下。她看着镜中那个精致妆容下的明艳的自己,每个女人都渴望穿上婚纱的这一天,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开心,眸子里的酸楚被她压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