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王乐文诞日,王震吃了早饭。收拾一下,去和母亲说了一声。然后带着三个马仔,带着三个箱子做菜的东西去赴宴。
为啥呢,就是因为司马都,长孙铎,尉迟鹏很嫌弃酒楼的饭菜,除了煮就是炖,烤肉更没有王震弄的好吃。所以直接下令让王震必须带着家当去。
好兄弟过诞日,自己还能不去帮忙。
所以从后世来的人根本没有古代那些文人骚客所说的君子远庖厨的概念。
一口答应之后直接跑去长孙家的铁匠铺,打造了三口铁锅,两把炒勺。以及一个烧烤用的铁架子。
少爷的结义兄弟来打制东西,铁匠铺老板连忙招呼,不但没敢要钱,还用最好的铁锭来打造。
打造完毕,王震笑着说道:“郑大叔,小侄打造的东西您要保密。或许一两年后,这东西会供不应求。您也可以赚个钱花花。”
“多谢王少爷,那老汉就等着那天到来。”那个郑大叔笑着说道。
“您放心,就放心等着。到时候我还是大买家。”王震笑着说道。
“好,有你这句话我觉得心里有底了。”郑叔笑道脸上的皱纹都发亮了。
今日举办诞日宴会的地方竟然不是王乐文府上,而是一个叫聚仙楼的地方。
在门口正在殷殷期盼的众人,看到王震带着家伙式来了,吃货们立即蜂蛹过来,帮着小六子,和木头把几箱子东西抬到了后面一个小厨房。虽然是小厨房,可是也是两间屋子那么大了。
“老十,这里归你指挥,大厨房还是饭店的厨子。我是这样安排的,咱们的菜占四,他们的菜占六。这样你也没那么累,还有时间陪我们喝酒。”司马都说道。
“我去,你们真没有良心,你们在外面拈花惹草。让我自己在厨房里给你们做菜。”王震心不甘情不愿的吐槽道。
“哈哈,能者多劳!不过我们会给你留意一下你喜欢的类型的美人。放心,肯定给你留下一个。”封破虏笑着打趣道。
“对,哈哈。”剩下几个兄弟都在笑。
“你们这一群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耻与为伍!”王震笑骂道。可是他忘了现在是唐代。他这句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刚要岔开,就听长孙铎笑着说道,
“哎,哥几个,大朗从摔了以后,嘴里经常蹦出咱们不懂的词语。不知怎么的,还是很有道理,没想到大郎内有乾坤啊,内秀的老十,哈哈。”
“就是,刚刚的‘我去’,还有这句‘有异性没人性’,文雅雅的损人。老十厉害啊。没想到摔了一下,读过的书都想起来啦。哈哈。”老九苏悦文笑道。
“说的对,突然我觉得大郎有点文质彬彬,是不是老二向铎铎靠拢了。倒不像我们军伍出身的了。嘿嘿~”尉迟鹏笑着说道。
“哥几个笑啥呢,东西送来了,放在哪里?”王乐文带着几个人抬了鱼肉,羊肉等东西送了过来。
“放在墙边就行,一群人正埋汰我呢?会干活倒有罪了。那啥,不想干活的赶紧滚,我要收拾材料了。”王震急着拜托被这群人围观的尴尬,急忙就要赶人。
“哈哈,老十恼羞成怒了,走了走了。哈哈。”一群人浩浩荡荡而去,王乐文拍了一下王震也笑着去了。毕竟今日他需要接待来的客人。自己人也就没那么客套了。
“三娃你先收拾鱼,红烧,鱼丸,还有鱼汤。六子你和木头切肉串肉串。我先准备点调料。”王震摇头,笑着看那群兄弟。感觉他们虽然没心没肺,可是有一点前世大学同学和战友的感觉。
把小六子从药店搜罗来的香料干贝了一下,然后轧碎,放在铁臼里捣碎成面。虽然王震不打算开饭店,可是这样的技术东西,王震还是不打算公布出去。主要是为了避免造成轰动,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所以把各种需要的香料轧碎,就没了那么多的问题了。这里收拾的菜除了凉拌野菜,就是硬菜,所以早点炖上也好。
红烧肉,排骨,肘子,四喜丸子,王震弄好调料,就需要做红烧的糖色了。这个时候没有白砂糖,只有杂质的红糖,还有就是麦芽糖。王震只能用酸乎乎的红糖,也省的找酱油了。
糖色弄好,铁锅架上,一口是红烧肉,一口炖上肘子、排骨。收拾完王震开始弄四喜丸子。虽然简单,可是真的费力气,因为这个时候没有绞肉机,只能自己动手剁肉馅,还是二十几斤肉馅。剁好了肉馅,打完了调了味道,下锅炸成型,放入厨房的锅里蒸上。王震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剩下的王木头烧火,三娃看着火候就行。
洗洗手,换了一件衣服,王震轻快的走了出去。外面人已经不少了,一进大厅,王震竟然看到了前几日那个绿衣姑娘。她这个时候正和知道白衣女子,站在了娄通的身边和苏悦文说话。
看到王震出来,苏悦文连忙招呼道:“大郎你来。”
王震只好慢慢走过去,正要说话,突然那个绿衣女子看到王震。立即躬身施礼道:“见过王公子,多谢前几日援手之恩。”
“不谢,路见不平罢了。老十一,发什么愣?介绍一下。”王震笑着调侃道。
“嘿嘿,这是柳公的孙女婌娘姑娘。我们在长安曾是邻居。这是婌娘的好姐妹蓉姑娘。”娄通说道这里,那个蓉姑娘也只是冲王震点了点头。王震笑着点头,表示问候。
然后说道“老大他们呢?怎么没看到?”
“他们都在门口,还有几个人没来。两位姑娘楼上请。我要去门口迎接一下客人。”王乐文客气道。
“谢谢!”婌娘说完领着那个蓉姑娘向楼上走去。王乐文,娄通和王震走向门口。
走在楼梯上,婌娘突然开口问道“蓉儿怎么样,那个王大郎不错吧?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而且打的一手的马球,在洛阳那些公子圈里,那可是打的最好的一个。而且听娄通说他还随父亲习了一身的武艺,还上过战场。……”
“好就好呗,我没感觉他有多好,反而一身的油腥味。恶心。”蓉儿白了婌娘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