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嗣已经见怪不怪了,王震弄出来的东西太多了,他们家到处都是。
“来尝尝,这是刚刚送来的茶叶,虽然不是春茶,可是味道也还可以。”王忠嗣笑着说道。
“哈哈,王将军,你可是让我们羡慕坏了。大郎真的太优秀了。”冯朝运感叹道。
“唉,也算是吧,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现在我熬出来了,家里事啥也不管了。”王忠嗣笑着客气道。
“王将军有福气啊。”几个人都点头道。
不大一会儿,酒菜送了上来,几个人立即被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吸引住了。
“王将军啊,自从在贵府吃了几顿饭,广州城里的酒菜就没了味道。就连老金家的酒楼都很少去了。这,实在是可笑,可是却是真的。”冯朝运笑着说道。
“呵呵,想吃就来,家里也不缺这一口酒菜。倒是吾一人,吃啥都不香。来,咱们喝一杯!”王忠嗣笑着说道。
“一起,一起敬王将军一杯。还是您带来了王大郎,这广州城才有今日。”
一群人吃到很晚才回家,王震倒是很早就睡了。第二日一早,王震就被钰儿和水凌儿从床上挖了起来。等他洗漱完毕,看到一群美女都在等他吃饭,
吃了早饭,来到了子城一角的大观园。这里已经大变了模样。湖水假山,亭台楼阁,重要的是竟然和子城的城墙都通着,从大观园直接登上城墙看城南边的码头和珠江的入海口。这是李玉硏提出来的,一群美女同意。因此通过王忠嗣,就做成了。只是加了大门,在战事来的时候,大门会被锁死,城墙上的栏杆也会被去掉。
“很好!谁的主意?”王震笑着问道。
“我啊,还有妍姐。”钰儿笑着答道。
“还有我!”水凌儿跳出来说道,
“你们都很厉害。我说怎么有些苗寨的感觉,原来是你的问题。行,还缺什么,告诉我,然后定下日子咱们开业。”王震笑着问道。
“缺家具,缺独特的家具。还有人。婉儿姐他们过几日才能到。还有就是门牌,还有我们的马车。”钰儿掰着手指说道。
“嗯,这几日都做好,小六子,你去把木匠师傅叫过来,测量尺寸打一套家具。”王震笑着吩咐道。
“是,我这就去。”小六子说完走了出去。
等小六子出去,一群人坐下来,王震笑着问道:“说说吧!你们怎么打算的。”
“和洛阳城的大观园一样,我们这里还是只接待女客。只不过,这里的人说话好像有些听不懂。我们要有通译才行。”李玉硏开口道。
“嗯,你们也可以让她们慢慢学习大唐官话。这样就可以轻松交流了。你们把人都叫来了,洛阳城的大观园怎么办?”王震抬头问道。
“很简单啊,洛阳城那里已经开始培养人了。我们过来的时候已经交给唐凝儿妹妹了。”韵娘笑着说道。
“那就好,别把洛阳城的扔了就好。”王震点头道。
不大一会儿,木匠师傅过来,王震领着转了一圈,告诉他打造什么样的,然后包括餐厅的桌椅,都是独一无二的样式。木匠师傅洪老头,眼睛睁的好大。又出新家具了,这辈子可是没白活,碰到这个东家,可是享福了。手下管着二百多号人,工钱也是广州城最高的。过不了几日还有新样式的家具。
“行啊,公子,我记下了。回去就赶做。五六日内争取做好。”洪老头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连招呼都没打。他急着把王震说的几样新家具的图纸画下来呢。
五日后,洛阳城的那帮翠嬅楼的女孩子都到了。可是一个一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来是坐船坐的。上了岸,直接被马车接到了大观园的楼里居住。随着做好的家具送来,大观园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王震派了一百护卫驻扎在这里。高润更是大观园御用护卫。
又过了八日,十月初八,日子不错。广州城大观园正式开业,过来的祝贺的人都很特殊,都是广州城大家族的夫人,小姐。还有就是一群官员的夫人们,负责护卫和赶车的人都在大观园门口的的清華楼吃饭休息,这也是大观园唯一接待男顾客的地方。
午时,爆竹响过,门口大牌子上的红绸被李玉硏拉了下来。这大观园就宣布营业了。王震带着几个兄弟领着他们只在大观园转了一圈,让他们感觉自己的家眷在这里多么安全,然后领着这群流着哈喇子的男人直接上了清華楼三层。
“大郎,这事儿办的漂亮,不是我说,这样一来,某就可以放心的对每一个夫人。不就是花几个钱么?来这里就行了。”冯朝运笑着说道。
“嘿嘿,世伯你也知道这事很难?那上次你领着昆仑奴去我家?”王震哭笑不得的问道。
“那不是看你如何处理么?谁知你直接给送回去了?”冯朝运皱眉道。
“那结果呢?”王震笑着举杯问道。
“结果?结果就是和你预想的一样,皆大欢喜。娘的,我现在也是出售香料的大商人了。可是,唉~”冯朝运感叹道。
“有得必有失,知足就好!”王震笑着说道。
“嘿嘿,我现在知足了。你呢,这家伙,十来号人知足没呢?”冯朝运问道。
“我?别说知足了,早就认命了。我明白自己没得发展。”王震苦笑着答道。
“算你小子有良心,这次放过你,”突然身后一个好听的生音响起,不是李玉硏是谁。
“冯伯伯,你坑我!”王震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我就是试你一下,还好你经得起考验。”冯朝运大笑道。
“是,要是经不起考验现在已经被拎走了。这可是最不讲~呜呜呜呜~”突然有何温柔的手捂住了王震的嘴巴。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郎,我是最不讲理的是么?”李玉硏娇笑道。
“没有,妍姐是最漂亮的一个。”王震笑着说道。
“嗯,算你知趣,不与你一般见识了。”李玉硏捂着嘴笑道。
“果真?就这样算了?”冯朝运问道。
“你不服么?”李玉硏回头问道。
“我服,必须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