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蹭的一下都站了起来,长孙铎连毛笔都扔了。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不可能。”
王震笑笑,抬起手让大家坐下,然后继续说道:“听我说完。如果我再待在这里,那会把大唐娱乐城也带进无尽的麻烦中。到时候单单就谣言会把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摧毁。
老二你先别急着拒绝。之所以让你代替我,是因为你对我的计划了解最深,有些事你也亲手做的,是现在最适合的人。再说,计划我已经做好,你们只是执行而已。我也不会远走,只是待在这里的时间少一点。我会带着全家搬离洛阳城。然后做下一步的打算。”
“可是,可是没了你,好多事都做不来的。”韵娘再也忍不住了,开口说了出来。
“没事的,你们现在做的已经很好。再说我也不是不回来了。我还要参加足球赛呢。”王震笑着说道。
“你走可以,砡儿不能走。没了她,大观园的制衣坊就开不了张了。”李玉硏开口道。
“嗯,可以。每月她可以过来二十天。同时我在大观园的一成股份也转给她。”王震考虑了一下说道。
“哥,我不要。”突然门口有人喊道。说完就扑入王震的怀里,
“砡儿你也来了,来坐下。先别着急拒绝。你在大观园做事,需要身份。正好哥有这一成股份,作为你以后的嫁妆给了你。自己好好打理,把它变得越来越多,省的以后没钱花。”王震哄着砡儿说道。周围的几个人都可以感觉出王震对于砡儿的呵护,对她的宠溺。
“我不想要……”砡儿开口道。
“别小孩子气。现在哥需要时间和精力去做别的。你也要帮我守护好这里。你也不是做不了,跟着妍姐和韵姐好好干。过不了多久你就是小富婆了。”王震继续哄道。
“你才是小富婆。”砡儿破涕为笑,打了王震一下,看到别人都在看他,急忙离开王震身边坐在韵娘的一侧。小脸已经羞得通红。
“砡儿碰到大郎,真的是几辈子的福气!”韵娘拍了拍砡儿说道。说真的韵娘都有些嫉妒了。当初自己只是顺势把砡儿给王震,其实也就是送给王震做妾而已。现在情况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现在砡儿显然就是王家的二小姐。一成的股份说给就给,连眼都带不眨一下的。
“哈哈,其实我们几个何尝不是呢。没有大朗,怎么会有这里的一切。”李俶笑着给大家活跃气氛道。
“就是,我赞成。”司马都拍桌子说道。
“那我继续说,老二记录。”王震笑着说道。
“其实没那么复杂。第一就是大唐娱乐城基本经营,这里面的所有东西必须保证质量,如果生产不出那么多,可以不卖,但是只要从咱这里出去,必须质量要过硬,菜品要新鲜,酒绝对不掺水。
第二,关于新菜品,我会交给厨子的,配方还在老二这里保管。
第三,下月开始启动今年的大唐娱乐城的足球赛。球队多多益善,只要别人报名就可以组队参赛,这个不做限制。人越多越热闹。只有对比,才能显出咱们几支球队的技术,不是吗。
第四,就是关于树立咱们大唐娱乐城品牌的问题。酒已经有了名字,以后成衣也必须有自己的名字。这个妍姐你们去取吧。
第五,关于假冒大唐娱乐城东西的处理,官方由殿下出面。如果不行就交给老三来处理。这个必须压制住。否则,咱们大唐娱乐城的名字就被他们败坏了。”
“好,我记下了。”李俶兴奋的说道。终于有他擅长能做的事了。
“接下来说关于大观园的事,砡儿你也可以记下。”王震喝口茶笑着说道。
“好,我也记录。”砡儿笑着答道,从韵娘怀里钻出来拿出纸笔。
“大观园制衣坊不能按照外面的那样做。那样做容易被人压制,还赚不了钱。我觉得约么可以分三块,第一,成衣。也就是人们正常穿的衣服。但是档次要比他们高。第二,限量版,也就是说,这一款衣服出来,只买一百或者一千件,然后就没有了,每一件都有自己的号码。第三就是时装,每一件都不一样。虽然好多衣服她们可以模仿,可是咱们永远走在最前面。要让洛阳的人们,甚至大唐的人们都知道,大观园的衣服无论是款式还是做工那是大唐第一的。”
等王震说完,几人再一次看向王震,都一脸的震惊。就做个衣服而已,还能有这样多的道理和方法。随便一个注意出来都是能赚大钱的。
“可是,咱们不怕模仿嘛?”韵娘问道。
“不怕,你也完全禁止不了。不过以后世面上模仿大观园的衣服都会替咱们做宣传。他们会这样解释:我们这是仿大观园的哪一款。因此咱们的衣服必须注重质量。”王震笑着答道。
“变态!”长孙铎一边记录一边说道。刘远和李俶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王震。你连这都算计进去了,你还是人嘛?
“行了,具体事情我会写好计划给你们,哪里不对要及时沟通。谁有问题?”王震坐下说道,
“我有?我们都有事做。你去做啥?”李俶抬头问道。
“我会执行我们的第六计划。”王震笑着说道。
“好,同意。”司马都笑着答道。他知道王震说的是什么。这也是王震说过的。就算大唐娱乐城倒闭了他们也不会没事做,没钱赚的。
当夜,王震屋里的灯火彻夜未息,等天色大亮的时候,所有的计划已经写好。他找到睡眼朦胧的长孙铎,把一大摞的纸递给他,然后出门而去。等长孙铎反应过来,王震早走的没有影了。
“来人,去茶楼开会!通知所有东家!”长孙铎手里捧着一摞计划书,就像有千斤重一样。他根本顾不上洗漱就跑到了茶楼。坐下来,这才拿起计划书观看。
不大一会儿,昨晚开会的人全来了。
“长孙什么事这么急?吓死我了。”李玉硏问道。
“就是,一大早的你不洗漱,就这样跑过来干嘛?”李俶打着哈欠说道。
“大郎昨晚一夜未睡,写完了计划书,今早他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