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系统商城出品必属精品。
虽然姜荼自己也不大清楚这药剂是江安安做出来的还是自己之前在系统商城买的,反正不同的世界盛放药剂的容器要合理化,取出来都是差不多的瓶子。
现在装解毒药剂的容器就是带了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塞子的瓷瓶,药剂闻起来有股子花香,姜荼给他们灌完药剂后才有空看那个被众人选择忽视的幕后黑手。
嗯居然是个女人。
国师不该是个男的嘛
不过旁边的确有个男的,那男的还有点眼熟,莫不是那男的才是国师
“你是谁”秉着面对敌人要知根知底的原则,姜荼开口问。
就算他们暴起伤人,姜荼也有十足的把握不让不该死的人受伤,加上有和自己默契一般况下都足的颜夕在,姜荼底气是不缺了。
“我”
“对啊,姐姐这么好看,想问问姐姐的名字和住处,阿黎认识不少品学才貌皆优的青年才俊,到时候姐姐喜欢哪个挑哪个,好不好啊”一大串话说完,坐在桌案前的女子笑出声,极开怀的样子。
“都说林将军家的小阿黎生得玉雪可心思也玲珑,说话更是讨人喜欢,今天见了,我也喜欢得紧。”
“姐姐喜欢阿黎这么巧”
“阿黎也喜欢姐姐,要不姐姐跟着阿黎回家”
颜夕看着这有些迷惑的对话,扭头偷笑。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和好看姑娘说这些的,应该只有林初黎版本的姜荼了吧。
她还没见过那样的姜荼,想来也是古灵精怪特别可的。
听说姜姜小的时候经常板着脸说很多有趣的话,反差比较大,没有那个运气亲眼看见,现在看着这样的场面只觉得很有意思。
说她忽悠人吧,又的的确确是真心实意的夸奖,真诚都快溢出来了。
说她一本正经说正经话吧,又都是说的夸人姑娘好看要带人回家的话。
慢悠悠醒转的几个人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况,缓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看到林初黎和那黑衣的女子挨得那般近,都倒吸一口凉气。
不得不说,林初黎胆子是真的大。
他们几个意志力强悍点,又是比较关键的人物,理所应当的遭受了重点关照,但是平安符也不是个吃素的,它对和自己天生不对付的那种气息反应激烈,坚持了好一会儿。
再加上林将军和几位统领手里的武器都不是凡品,多多少少有几条属附加,破邪这基础属应该是件件武器都有,就算打造出来的时候没有,在战场上用久了,陪在战士边久了也会诞生破邪属。
特殊的场景养出特殊的属。
见着他们几个实在不好对付,那边的攻势也就弱了下来,刚开始有特殊的箭矢出现的时候他们都避开了,后头起了大雾,就发现自己的体不能动弹了。
不能动弹的是他们,渐渐失去意识的是数万将士,平安符发挥作用的时候是会发光的,只是光芒很弱。
那一段时间,他们见到的本只有黑暗,平安符发光的时候,实在是壮观极了。
所有有平安符的人取出自己的平安符又都放在心口位置,一大片的细碎暖色光,让他们不再心生畏惧。
没那么多好害怕的,战死沙场,本来就是他们的归宿之一。
只是要死得这样不明不白,肯定是要心有不甘。
林将军和几位统领因为各方面的特殊就被逮了过来,当时他们的意识都还比较清醒,于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黑衣的女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一趟就拎着他们几个人到了自己暂时落脚的地方。
有简陋的铺,还有个放置笔墨纸砚的桌案,黑衣女子把他们拎过来之后就不管他们了,自己烧水泡了一壶茶。
那样优哉游哉,毫不在意他们这些“战俘”的姿态让他们属实迷惑。
但是体不能动弹,只有眼睛珠子能转一转,说话不能说,还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精神逐渐恍惚,自己宝贝的武器也只是被看了两眼后随意的丢弃在一旁。
完全陌生的模样,完全没见过的作风。
要真是敌国派来的,那不是应该即刻取了他们命吗总归他们是不可能投敌的,杀了他们才是以绝后患的最好方式。
但是那女子就是很淡然的喝着自己的茶,过了一小会儿离开了一趟,然后拎回来了一个同样穿一黑衣的男人。
那男人能动弹能说话,嘴里说的都是些在极度惊恐的况下慌不择言说出来的话。
被随意丢放的他们保持着之前站立的姿势躺倒在地上,很容易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容。
有点眼熟,应该是见过的,但是又不是特别熟。
反正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姜荼给他们灌解毒药剂的时候他们的神志已经不怎么清醒,只能模糊的感受到自己得救了可以继续活下去了,来救他们的是自己熟悉的人。
药剂发挥药效解除了他们上的负面状态,这个过程是很快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很是缓慢,一点点的恢复对外界的感知,一点点的感受到自己体的存在,一点点的恢复自己的行动能力。
等到体恢复正常能够坐起,听到了林初黎的声音和那黑衣女子的声音,仔细听方才听清楚她们的对话内容,不知道该什么表。
他们向来只知道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将可能动摇自己根基的敌对势力抹杀在萌芽之际,从来不知道还能和会对自己的生命造成巨大威胁的人这么友好的交谈。
也是因为林初黎是个看着柔弱无害的小姑娘,换了随便哪个军中之人,再说这些话,保准让那黑衣女子一掌拍死。
她的力气很大,武艺也高绝,那个后头被拎来的男人就是因为太吵了被拍了一掌到现在都不省人事没吱一声。
“好了,我该走了。”黑衣女子没继续和姜荼说话,就当自己只是来这边转悠一下什么都没做只是个过客一样。
“那姐姐能不能告诉阿黎,这个人是谁,怎么会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