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辛欣却在那一刹那呆了,这,眼前这个人不说与自己十分相似,却至少也像了八分,若不是确信爸妈在一起时确实只生了自己和辛音,还真的会以为这人是自己的姐姐或妹妹。
“你是……?”宣辛欣好歹是见过大场面的,短暂的呆愣之后便回过神了。
敏敏·赫尔笑了笑,“你别紧张,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敏敏,你好。”
如果说在公寓前被身穿黑色制衣的男子请走,宣辛欣还有点怀疑的话,那此刻她就已经完全确信那个被景璇雨提及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巧笑嫣然的女子。
她什么都猜到了,甚至今天傍晚可能有人来找她,她都是有感觉的,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在幕后运幡帷幄的竟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子。
这么说,景璇雨她,她喜欢的是女人?!
这一切在脑海里串联起来,宣辛欣愈发的不动声色了。
“你好,我叫宣辛欣。”宣辛欣微笑点头示意。
余敏敏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我知道。”
余敏敏的不按常理出牌让宣辛欣一下就梗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哈哈,瞧把你吓的,我觉得你是一个七窍玲珑的女子,应当知道我的意思,甚至已经在内心里偳恻过我的心思,是吗?辛欣小姐?”
“是,辛欣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得罪了贵人,以至于让贵人愿意花时间布下这个局,甚至不惜毁了景璇雨这个下属,最后逼得辛欣应邀前来。”
对面女子轻拧眉头,状似不悦,“唔?贵人?布局?呵呵,你真有意思,你从哪里看出我是贵人?我又布了什么局?”
“余小姐左手食指上的十克拉六角星形南非钻不就是小姐贵人身份最好的证明?至于局,我想,小姐从一开始就是想毁了景璇雨,原因辛欣不知,而此次也是一箭双标,既毁了她,又逼来了我,我想,小姐手上一定有着辛欣的一些‘罪证’,如若辛欣不配合,小姐便借此毁了我。”
余敏敏在听完后也不禁挑起了眉,“你知道吗?人太聪明,偏又没什么势力,这种人通常很容易成为炮灰。”话峰一转,“而且,谁说我毁了她,我只是给她警告而已。”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小姐要如何,悉听尊便。”
两人彼此对视,一个试探,一个肯定。
“你也不用这样紧张,我们来个协议吧。”
“什么协议?难道贵人也有办不了的事?”
“宣辛欣,我有没有说过,我讨厌试探。”
宣辛欣收声了。
“两年,我需要你的身份两年。”
一直自诩聪颖的宣辛欣也不禁糊涂了,“什么?”
“不必太惊讶,我需要你的艺人身份两年,你没听错。”余敏敏正了正身子,“至于你,这两年你就住我在西部的岛上,那里有佣人可供你差遣。”
“你要软禁我?”佣人?怕是监视吧!
宣辛欣又自己在桌上倒了一杯凉水,不紧不慢的靠在沙发上浅涿起来。
“说真的,我也不怕伤了你,若不是你长了一张与我相似的脸,我又怎么会这么费心的把你找来。”宣辛欣以前也学过一点心理学,知道人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当下惊疑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